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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過晚飯,宋子銘接了個電話就往外走,他說:“杜柯回來了,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也不知道是在西秀髮現什麼了。”
“我也去。”蔓筠撥弄著頭髮。
子銘把她按回吊椅上,手轉著她的髮尾,“頭髮長了不少。那麼晚了,你還是不要和我去了。再說,杜柯特意強調只要我一個人去,我既然答應了,帶著你去就不太好。”
蔓筠收回自己的頭髮,手掛在他脖子上,眼波流轉,一臉期待地看著他說:“你真的不帶著人家去嗎?”
他喉結艱難地滾動,很乾。他心一橫,把蔓筠抱著就往房間走,“我們先乾點正事再去也不遲。”
蔓筠後悔莫及,腳懸在空中不停撲騰,“我不去了,你放開我!”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才把手勾著我脖子的時候,乖~一會兒就好了。”他簡直像是在哄騙!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在宋子銘身上,蔓筠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蔓筠就知道他說話不算話,說好的一會兒,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蔓筠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子銘像饜足的獸,慢條斯理地穿衣服,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要不要我幫你穿?我們一起過去。”
剛剛被『逼』著給小子銘穿衣服,現在又故意說這話,不是在諷刺人是在幹嘛?
她所有的力氣都被榨乾,眼睛還能表達情感,剜他一眼,甕聲甕氣地說:“下次你不想我去就直說,不要這樣……”後面說不下去了。
“不要這樣幹嘛?”他蹭蔓筠的臉,輕輕吻她的唇,像哄小孩子似的。
“滾~”蔓筠躲開,說了這麼一個字,整個人埋在被子裡不出來。
子銘低聲笑著,把她帶到枕頭上,“被子裡悶,傻~”,幫她把被子理好,小聲嘟囔著說,“剛才不是挺舒服的,這麼一會兒就不認賬了。”
她把旁邊一個枕頭丟過去,水杏似的眸子瞪著子銘,“趕緊走!”
女人心海底針,真善變。
但子銘喜歡啊,笑得更歡了,把枕頭撿回去,低頭親了她一下,“等我回來。”
蔓筠巴不得他趕緊走,哪裡有空理他。
杜柯打他電話都快打爆了,明明說好見面,也不知道他這一個小時幹嘛去了,打的電話全部石沉大海。這不,終於通了,杜柯高興得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
“宋總,你終於接電話了,我在公司這邊,你是路上出什麼事了嗎?”
他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美國那邊出了點緊急的情況,金額有點大,沒來得及接電話。”
“哦~”杜柯順口問了一句,“多大?急嗎?”
子銘想到蔓筠剛才的樣子,嘴角帶著笑,“大概幾億~”
杜柯沒有任何懷疑,“那是挺重要的。”
他要是知道子銘說的是什麼,大概三觀盡毀。那些幾億的生意,全談到垃圾桶的避孕套裡了
總算是見著了,他們去公司辦公室坐著談。
“什麼事還非得叫我一個人來,是有重大發現?”子銘隨意靠坐在桌子邊,怎麼看都像是模特的硬照。
杜柯很表情誇張,“你絕對想不到我知道了什麼。你猜,何方正和何歡是什麼關係。”
子銘猜到他想說的,“不可能,何歡不是說她是榮城人嗎?”
“何歡說的話你也敢信?”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他對何歡,一直都是霧裡看花,根本不瞭解這個人。
他從桌邊走到落地窗前,“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父女關係?”
杜柯把手機遞給他,“這是在何家看到的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何歡站在中間,還很青澀的樣子,應該是初中。
“我看到何歡也是大吃一驚,就拐彎抹角地問,才知道何歡就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但聽她媽媽說,何歡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家了,原因不清楚。”
子銘不關心他後面的話,認真看了幾眼照片,把手機還給他,“就算她是何歡爸爸又怎樣,拿到證據了嗎?”
他搖搖頭,“不過,我發現她媽媽是個特別貪婪的女人,一聽說還有保險金沒給完,馬上就請我進屋,反反覆覆就問有多少,什麼時候給。”
“哼~”他笑了一下。當時何歡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她爸是大學教授,她媽媽是區裡的辦公室主任,書香門第。
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假的。還談什麼感情,簡直可笑。
“既然是這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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