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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夏神醫,沒聽過!”駱撫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可據晚輩所知,您與夏神醫乃是至交……”
朱希周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駱撫打斷:“說了沒聽過,朱家出來的公子,怎也這般胡攪蠻纏!茯苓,讓人將他請出去!”
吵死了,剛失去了一根頭髮,正煩著呢!
很快,便有五柳閣內的夥計上了前來,低聲說道:“朱公子,勞您移步……”
朱希周攥了攥手指。
先是輸了比試,後又遭人驅逐,他自認從未這般丟人難堪過。
“打攪先生了,晚輩改日再來拜見。”他維持著最後的風度,隔著竹簾向駱撫行禮:“晚輩告辭。“
這才神色複雜地轉身,隨那夥計一同離去。
經過張眉壽主僕二人身邊之時,朱希周看到阿荔懷中抱著的畫,不由慢下了腳步。
阿荔暗暗皺眉。
同樣是姓朱,可這位朱公子,她半點也不喜歡。
“張姑娘,不知可方便借一步說話。”朱希周忽然開口說道。
“怕是不大方便。”
張眉壽知道朱希周要與她說什麼,大約是看她還算得駱撫眼緣,便欲借她從中詢問夏神醫之事。
可即便前塵往事一概不提,單是在她女扮男裝的前提下,竟當著五柳閣夥計的面喚她“張姑娘”這等不知尊重他人的行徑,便已讓她有足夠的理由去拒絕了。
朱希周被她的直白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壓下內心不適,再次開口,卻是問道:“在下曾隨祖父在京中定國公府暫住過一段時日,說起來,倒與張姑娘有過一面之緣,莫非張姑娘不記得在下了?”
阿荔聽得驚惑。
竟有這事?
她似乎不記得了。
不過在與姑娘身邊的小郎君們的相比之下,如此平平無奇之人,她阿荔不記得,也很正常呢。
更別提是她家姑娘了。
至於為什麼同是一面之緣,此人卻能認出她家姑娘?
當然是好看的女孩子容易讓人過目不忘了!
阿荔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邏輯有什麼問題。
果然,就聽自家姑娘語氣平靜地道:“記不得了,還請讓道。”
駱先生正值情緒不妙,此時折回去打聽夏神醫的訊息,不是個好時機,不妨等一等。
朱希周的臉色終於維持不住,皺了眉,側身讓開了路。
他便知道,小小年紀女扮男裝,定是個離經叛道的——試問這樣的女孩子,又哪裡能奢望她會懂得以禮待人的道理?
虧得還是書香門第出門,教養竟是如此不濟。
眼見張眉壽走得遠了些,朱希周復才跟著離去。
“表弟,你總算出來了!”
五柳閣外,宋家大公子宋福瑜見到張眉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又忙地將人拉至一側,低聲問道:“那駱先生,可有為難你?”
他買完點心折返回原處,才知表妹來了五柳閣,方才又聽二弟說起詳細,一顆心便始終放不下來。
“不曾。”張眉壽搖搖頭。
有些話是不便也不必宣揚的。
只是,她仍看向了宋福琪。
“二表哥,你說外祖父與駱先生許是故交——不知是從何處聽來的?”
“偶爾聽家中老僕說的。”宋福琪湊過來,一臉好奇地問:“你可問了?是也不是?”
見他確實不像存心捉弄於她,張眉壽放棄了打人的想法,只道:“若是故交,豈會毫無往來?這樣沒有憑據的話,日後還是少說為妙。”
上一輩的事情,既然他們不願提,這些年來也相安無事,那做晚輩的,還是別胡亂攪和的好。
宋福琪略感失望地“哦”了一聲。
宋福瑜將張眉壽的話聽在耳中,困惑之餘,又有猜測。
“表弟,這是何物?”他看著阿荔懷中的畫,問道。
“從駱先生那裡求來的畫。”
宋福瑜眼神吃驚。
難道……表妹壓根兒不曾向駱先生提及過宋家?
若不然,別說是贈畫了,沒被亂棍趕出來,都是奇蹟呢……
“豈止這一幅,駱先生還答應了特地替公子另畫一幅——畫成之後,命人送到宋家呢。”阿荔語氣裡藏著炫耀。
她本是個低調的大丫鬟,可是她必須要讓這三位表公子認清現狀,知難而退——得讓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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