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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爺爺跟著十幾個族人圍著周圍走了一大圈,卻是沒有發現那個婦人的影子。
按理說,那個婦人帶著一個孩子,自己耽誤的這麼片刻功夫不會跑的太遠,可是現如今,連個影子都沒有。
即使我太爺爺不信鬼神,此刻心裡難免也有些發毛了。
一行人再一次回到大槐樹旁,我太爺爺的一個叔輩長者指著大槐樹下的幾根黃褐色的不知什麼動物的毛髮,說道:“我剛才看過了,這裡根本就沒有留下人類的腳印。”
說到這,那個長者轉過頭看向我太爺爺道:“小三兒啊,你媳婦兒說的沒錯,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可能真的不是人。”
我太爺爺沒有出口反駁,就見那個叔叔輩的老人撿起了地上的那幾根黃褐色的毛髮,道:“這好像是黃鼠狼身上的。”
聞言,有一個年輕人差一刀:“難道是黃大仙兒?”
這黃大仙兒就是黃皮子成精之後的叫法。
那個叔叔輩的老人卻是沒有說,揮了揮手,道:“走吧,這些東西最是信守承諾,小三兒啊,你算是給你家結下了一個善緣!”
雖然是這麼說,但我太爺爺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人心不古,人尚且不信守承諾,更何況是這些動物。
轉眼間,六七十年過去了。
戰火平息,中華大地恢復了祥和。
因為遠離俗世,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了一些,但我太爺爺一家人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
直到我太爺爺入土,都再也沒有見過那隻黃皮子。
更別說黃皮子報恩了。
如此又過了二十多年,到了改革開放的時候,漸漸的,我的家人從大山裡走了出來,進了大城市。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漸漸的在我們腦海中淡忘。
因為我從小淘氣,不怎麼愛學習,高中一畢業,就隨著請起朋友南下打工。
因為趕上了潮流,我賺取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如此又過了五六年,我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
事情隨後便發生了轉機。
這一年春節剛過,我便打算坐長途客車繼續南下做我的生意。
但就在我準備啟程的前兩天,每天晚上只要我一睡著,就會夢到一個相同的場景。
那好像是一個車禍現場,隱約的我記得有好多人在哭,還有許多的腳步聲,來去匆匆。
期間還有一些婦人的嚎哭聲,那聲音很是熟悉,但有些模糊,記不太清。
雖然有些蹊蹺,但我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隨著出發日子的臨近,我漸漸的有一種急躁不安的情緒。
更讓我感到迷惑的是就在我準備出發的前一天,我先是被從樓上掉下來的一個花盆蹭破了腦袋,然後又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麼的崴了腳。
這一些都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但因為南方的那個合作伙伴催得緊,原本我想在家多休息兩天的,但還是決定要走。
我的奶奶挺信這個的,讓我留下來,但我只是好言寬慰了幾句。
到了出發的日子,我剛起床,就頓時覺得有些噁心,想要乾嘔,而且渾身無力。
外面的天色也是陰沉沉的,十分的壓抑。
我心裡有些打鼓,但那個合夥人卻又打來了一通電話。
我只好提著大包小包的心裡趕那趟長途客車。
我一路向前走,就在我快要走進長途客運站的時候,從一旁的街角,一下子竄出來了一個年輕男子,趁我不備,一把搶走了我手中的一個裝著食物的行李。
那年輕人跑得很快,我追出去了兩條街,但是卻沒有追上,最後我看快到發車的時間了,就停止了追趕,只是沒好氣的咒罵了一聲。
買票的人很多,眼看這一班的票就要賣完,不過萬幸的是我是最後一位。
如果錯過了這班車,那就還需要在等三個小時。
而就在我準備付錢的時候,從後面卻突然伸過來的一隻手,一把搶走了我的錢包。
我當時大驚,回頭一看,卻是剛才搶我心裡的年輕人。
這一下我是真的怒了,錢包裡不僅有我的錢,更有我的證件。
我大喝了一聲不要跑,撥開後面的人就追了出去。
那個年輕人身手很是靈活,但卻好像是故意的,時不時的會扭頭看我一眼,這讓我更加生氣。
如此,你追我趕的跑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那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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