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斬首?還是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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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等他躺好,拿剪刀將他受傷的那條褲腿剪開一圈兒,褪到了他的小腿處。
然後又將上面原來的布條剪開,抽了出來。
他的傷在膝蓋往上十公分的外側,一看就是劍傷,雖不長,卻很深,此時看上去有些血肉模糊,有些滲人。
蘇綰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先開啟酒罈,往碗裡倒了一些酒,又拿了一塊乾淨的帕子,沾了些酒,準備給他擦洗傷口。
“有點疼,忍著點。”蘇綰好心的提醒道。
“嗯。”梁霽一張臉脹的通紅,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蘇綰也不再猶豫,將手中沾了酒的帕子覆上了傷口。
“嘶!”梁霽的身體瞬間緊繃,還在微微的抖動著,看得出來,他忍的很辛苦。
蘇綰咬著牙擦了幾下,梁霽抖地更加厲害,甚至忍不住叫出聲來。
蘇綰便停了下來,站在那裡皺眉想著什麼。
梁霽緩過一口氣來,很是不好意思的紅著臉開口:“蘇蘇,你是不是覺得我可沒用了?沒事兒,你儘管動手,我肯定不會再叫了。”
“你想多了,任這傷在誰身上,都會疼的受不了的。”蘇綰搖了搖頭,神色間並無半分鄙夷,她只是在想,有沒有什麼更痛快一點的方法,可以讓他少疼一會兒。
“我、我可以忍受的,你別擔心,繼續吧。”梁霽卻在心中開始鄙夷自己了,他堂堂一個男子漢,這麼點傷怎麼能怕疼呢?他不能讓蘇綰看不起他。
蘇綰還是沒有動,她只是看了看他的傷口,又看了看那壇酒,突然咬了咬牙轉頭衝著陳老漢和何氏說道:“爹孃,你們兩個過來,幫我按住他。”
“啥?按住他?”陳老漢和何氏對視一眼,有些遲疑的站了起來。
“綰綰,你要幹啥?”陳老漢嚥了口吐沫問道。
“給他傷口消毒,你們按我說的做就成了。”蘇綰笑了笑,又找了一塊帕子,折了幾折,送到了梁霽的嘴邊。
“幹嘛?”梁霽心裡有些打鼓,看著蘇綰有些奇怪的問道。
“咬住它,省得一會兒不小心咬了舌頭。”蘇綰淡聲解釋著。
“蘇蘇,你到底要幹嘛……唔!”梁霽哭喪著臉著問道,還沒說完,便被蘇綰一把將帕子塞進了嘴裡。
“剛剛不還說能忍嗎?現在倒怕成這樣?”蘇綰看著他撇了撇嘴笑問道。
梁霽的神色變了變,最後眼神變得堅定,含糊不清的說道:“來吧,我不怕。”
“好,忍住了,很快就好。”
蘇綰站陳老漢和何氏分別按住梁霽的上身和腿,然後拿起酒罈子對著傷口,一股腦的倒了下去。
“唔——”
梁霽的身體再一次緊繃,他拼命的咬著帕子,額頭上青筋暴脹,目呲欲裂。
蘇綰手上不停,迅速拿帕子擦乾傷口周圍的血漬和酒液,又將金創藥灑上去,再用乾淨的白布包好,最後還打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前後用了絕對不超過五分鐘。
“呼——”
蘇綰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拍了拍手說道:“好了,放開他吧。”
陳老漢和何氏鬆開手不停的喘著氣,畢竟年紀大了,梁霽又力氣大,要想按住他,確實需要費些力氣。
梁霽躺要榻上很是急促的喘著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上不停的滑落。
“綰綰,梁公子他沒事吧?”何氏看著梁霽的樣子,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事的,緩緩就好。”蘇綰一邊在旁邊的臉盆裡洗手一邊說道。
“綰綰,你怎麼那麼快?”陳老漢直到現在都還有些發懵,不知道蘇綰怎麼就三兩下將傷口包紮好了。
“是啊綰綰,我見人家大夫給人包紮傷口,是怎麼輕怎麼來,像你這手法,我還是頭一次見,不過還真是利落。”何氏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笑呵呵的說道。
蘇綰笑了笑說道:“其實很簡單,越是小心翼翼不敢動手,他受的罪就越多,不光有身體上的折磨,還有心理上的折磨,還不如快刀斬亂麻,疼就那麼一下子。”
何氏和陳老漢對視了一眼笑道:“這身體上的折磨我知道,可是這心裡受啥折磨呢?”
蘇綰想了想說道:“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你們就明白了,就比如說一個犯人被判了死刑,他是希望判斬首呢?還是凌遲呢?”
“那當然是斬首了。”陳老漢想也不想的說道。
“對啊,因為斬首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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