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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暴雨後雨又淅淅瀝瀝的下了小半個時辰才停下來,這期間,千夫長和他的軍士們也生起了一堆篝火,他們輪換著把身上的溼衣也烤乾了。
今天從衛輝府出發時就走得比較晚,經過剛才這一耽擱,現在他們這剛進入懷慶府的地界天就開始暗下來了。
白狗決定不再到懷慶府所在的河內縣,所以他們現在所走的路也就不是原來去衛輝時的老路了。
白狗在離開二郎神破廟時,它是又特意地回頭望了幾眼,只是那腦海裡閃現的一縷神念仍只是約隱約現的,即揮之不去又把握不住。它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似乎與那個泥塑象額上的黑點存在著某種聯絡。
張璁催促著千夫長們快快趕路,他不想『露』宿這荒郊野外;對白狗來說晚上住在那都無所謂,就是在這馬車上過夜也行。
雨後的道路更加的泥濘,現在馬車行走起來不僅顛簸而且有時還陷到泥潭裡。千夫長他們二百多人護著兩輛馬車重新回到官道上就用了半個時辰。
這裡到懷慶府的濟源縣還有五十里地,張璁也徹底地放棄了到濟源縣衙過夜的幻想。“千夫長,找一個有人的地方我們過一夜,明天再趕路。”
嘉靖帝留給白狗的四個御林軍士那都是六品帶刀侍衛,他們一直都是圍在白狗馬車的周圍,也從不參與千夫長他們的瑣事。
五十里的路程對白狗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若是它一個人行走,也就是幾盞茶的功夫,但它不想這樣,因為它現在在那裡都是一樣。
又走了半個時辰,這天就完全地黑下來了,千夫長派出去找夜宿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現在馬車行進沒有了“轆轆”聲,卻多了不時濺起的水響。這裡離那災區是越來越近了,雖說路上偶爾見到幾個人影,但這也更顯得可怕。
窮山惡水出盜寇。這個道理張璁還是懂的。
過去,張璁也曾聽說過在某某地因大災後鬧暴『亂』的事的。現在嘉靖帝派他們來巡察災區實際上也就是預防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璁現在坐在馬車轎裡,想到這些那心就糾得更緊了,不時地問那護衛首領,“可曾發現有能夜宿的地方?”
張璁原本也是一個淡定的人,對於死來說他也是可以置之度外的,要不他又怎敢與權傾朝野的首輔大臣楊廷和抗衡呢。只是現在張璁的地位不同了,再加上前段時日從那六王爺水牢裡死裡逃生,現在的他對死亡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張璁龜縮在馬車裡,正幻想著可能出現的各種場景時,就聽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千夫長,保護好本官和白將軍。”在千夫長還在瞭望時,張璁從馬車轎裡就發出了命令。
千夫長也不敢怠慢,手一揮,一百多人護在了兩輛馬車的周圍,另外一半的人在馬車的前面形成了一堵牆,以此來抗擊來犯之敵。
不待千夫長喝問,那急奔而來的馬匹上的人,就高聲地叫道:“千夫長大人,是我,前面發現一座廟宇,可以暫做借宿之地。”
那急奔而來的人剛說完話,人也就到了眼前。
夜行人借宿廟宇也是常有的事,可現在千夫長他們護衛的是當朝一品大臣,這就得又當別說了。
“尚書大人,這周圍幾十裡範圍內都探察過了,只有一座廟宇,大人看今夜是否可借宿這廟宇之中?”千夫長問張璁這話時,雖說沒有下馬,但還是一臉的謙卑之『色』。
坐在後面的馬車裡的白狗也聽到了前面的說話,它只是在心裡想:既然還是借宿在廟宇裡,那剛才何必從二郎神廟宇裡出來呢?趕路也不在這兩個時辰呀。白狗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它還想著那能給它帶來一絲震懾的二郎神額頭上的一個黑點。
白狗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那二郎神額上的黑點是什麼,它也沒有去問張璁。
張璁看看周圍那隱藏在黑暗中的田野,心中有一種無奈也有一種慶幸,“到那廟宇中借宿一夜。”
這廟宇很大,掩隱在樹林之中,樹冠達幾畝的大樹就有幾棵,從遠處看這也就是一片樹林。只是雨後的夜晚既清明又靜謐,遠遠地就能聽見誦經聲。
這座廟宇是既不靠山也不靠水,只是修建在一個山包上;在山包下面的周圍也建築了一些房屋。
白狗和張璁的馬車到時,就看見了其他幾個護衛等在那寺廟門前。
白狗下了馬車後才看清一面圍牆那這寺廟分成了內院外外院。外院內燈火透明,內院現在除了能看見“白雲寺”門匾外,大門緊閉,卻見裡面那山包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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