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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問你的是對削藩的看法,何曾又問你朝廷國力的強弱。”
秦京一貫以來說話都是繞很大一個彎,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介紹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也不管你是否知道還是不知道,他都是如此說一番。
秦京被皇上這樣一說,他也不象別人一樣感到臉紅,他只是略微梗塞了一下,還是象剛才一樣的語速說道:“這個萬事不可一概而論,否則就會出現矯枉過正的現象。”
秦京說過這話後就停了下來,這一次到不是皇上給他打斷的,而是他停下來想看看別人特別是皇上對他這話的反應,來判斷他的話還需不需要繼續說下去;或者是在看他說的話別人願不願意聽。
這就是秦京。他是一個時刻考慮著別人對他看法的人,用別人的看法來修正自己的言行和做事;他是為別人的看法而活著。當然當他的想法與別人的相左或者是他所做的事不符合別人的意願時,他也不會按別人的意願去做。
朝中的大臣對秦京的這一點習慣還是都比較瞭解的,所以漸漸地同朝的大臣們也都不太在意他的看法和建議了;更沒有人把他做為自己勢力必須爭取的一個人。
嘉靖帝雖然對秦京這習慣也有所瞭解,但他現在還是忍不住了地催促道:“何為一概而論,繼續說下去。”
“皇上,所謂的不論一概而論就是不論對我大明朝的所有藩王用一個削藩政策來實行,而要設定世襲年代限制。”
秦京這一句話一說出來,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中投下了一粒石子,把朝上的那一份平靜給打破了。秦京不屬於任何一派的人,也不屬於他們任何一派必須爭取的物件,他又提出了不同於任何一派的思路,這自然遇到了朝上所有人的反對。
“這是中庸,不可取。”
“這樣做,會使藩王心存芥蒂,且遺患無窮。”
……
大堂內嘈雜之聲四起且不絕於耳。嘉靖帝並沒有喝止,而是在心中覺得這般很好,不再象當初自己剛登基時只能聽到一種聲音。若真是那樣嘉靖帝就要考慮是否要打破朝中大臣之間的這種平和了。
嘉靖帝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不能讓朝中的大臣們毫無間隙地同朝為官,那樣他們不能相互地琢磨了就會開始琢磨他這個皇上了。嘉靖帝登基後有意或無意地給東廠一點扶持,也是想用東廠來牽制錦衣衛的勢力。
朝中以『毛』紀和張璁兩派的人在大堂上爭得面紅耳赤時,這時他們才發現皇上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很認真地看著他們每一個人。這時兩派的人都不再爭論了,而是用希冀地目光看著皇上,希望皇上能站出來為自己一派說話。
“此事看來也非一日能說清楚的了,那就壓後再議吧。”皇上這時後表了態,朝中的大臣們心中雖有一點失望,但隨後又是充滿了希望,他們各自都認為剛才自己一方是略處於劣勢,現在皇上這樣處理其實質是在向著自己這一派,是在為自己說話。
一旁的禮儀太監見皇上表現出來的意思,就高聲的說道:“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這是嘉靖帝離開皇宮後第一次召開的朝議,雖然不在紫禁城內的金鑾殿,但大臣們都還是把它當成了朝殿。有皇上的地方就有朝廷。
嘉靖帝剛遣散大臣們,東廠廠督谷大用就送來了一封皇宮裡來的奏報,嘉靖帝撤閱後,臉一下子變了顏『色』。
谷大用送來的奏報是東廠在朝中的眼線報給谷大用,信上的內容谷大用早已看過了,他認為此事重大所以就呈報給了皇上。
信函很簡單,只是幾句話,說陳皇后在月餘前被太醫苟一民診斷為身懷龍種,但前幾日同樣是苟一民說陳皇后所孕龍種沒有了,後經慈壽皇太后召其他太醫確診,陳皇后確實沒有了懷孕的跡象。
嘉靖帝看完這話信後,愣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
谷大用這時也不知嘉靖帝在想什麼,所以他也不敢冒然地進言,只是小心地陪在一邊站著。
“傳朕旨諭明日起程返回京城。”
谷大用此時從嘉靖帝那話中聽不到一點喜怒哀樂,這反而使他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嘉靖帝的旨諭剛傳出去沒有多久,張璁就在外面求見面聖。嘉靖帝聽太監傳進來的話時,那眉頭也是不自然地皺皺,“宣他進來吧。”嘉靖帝似乎猜到了張璁此時來面聖要說什麼,他根本坐都沒有坐,還是站在那大堂的上首。
“臣張璁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萬歲。”張璁在高呼“萬歲”的時候雖說不敢抬頭去看皇上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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