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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鎖,一直從二樓的走廊上延伸下來,週末踢開鐵門的時候,那根手腕那麼粗的鐵鏈就發出叮噹叮噹的脆響。
鐵鏈上懸掛著的人,鼻青臉腫,但身材魁梧,剃了個乾淨的板寸,穿黑『色』貼身背心,渾身都是爆炸『性』的肌肉塊。
這個人,就是ac酒吧的張志偉。
被鐵鏈反捆懸掛在廠房中的張志偉就好像風箏似的,面部肌肉扭曲,尤其是看到週末的時候,臉部表情更加豐富,渾身在虛空中搖擺。
注意到張志偉的左右肩胛骨上各『插』了一把片刀,週末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雙眼和張志偉對視,微微搖頭。
情緒激動的週末看到週末搖頭,心領神會一般,重重點頭,然後再不掙扎,默默忍受著肩胛骨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刺痛。
見張志偉不再掙扎,週末似乎很滿意,『露』出一個更憨厚的笑容。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穿著,站在老舊的廠房門口,面對二樓走廊上湧下來的如『潮』水一般的敵人,顯得極不相稱。
頓了頓,週末昂頭,試圖走進廠房。
就在週末準備抬腳的時候,後腦勺被一樣冷冰冰的東西抵住了。
小時候,每逢過年,周父周母都會為週末買一把玩具槍,有他個頭高的那種。
懂事後,透過電視、透過自學,他對槍支有了一定的瞭解。但說到底,槍,他還從沒有真正接觸過。
所以,後腦勺被冷冰冰的東西抵住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念頭並沒有以為那是槍,直到聽對方用那種渾厚的男低音說:“不許動,否則我打爆你的腦袋!”
槍!
抵住自己後腦勺的,是真正的槍!只需要對方扣動扳機,自己的腦袋就會開花。
當槍的形象一股腦兒砸進週末的腦海裡時,那一瞬間,週末差點條件反『射』般蹲下,抱住自己的頭。
週末只是個沒錢沒權沒勢的小青年,到如今二十歲不到,他的生活圈子太小,經歷的也太少,以至於在第一次面對槍這個奪命魔鬼的時候,他腿軟,是那種連一口氣都提不起來的腿軟,甚至於腦袋發懵,嗡嗡嗡地『亂』叫。
彷彿已經想到扳機扣動後的事情,一聲槍聲,鮮血四濺,自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意識。周父周母不能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抑鬱去世。姐姐因為沒有了自己的保護,大學沒畢業就因為生活壓迫而嫁給一個大腹便便的傻叉暴發戶,夜夜承受著大胖子的摧殘……
“雖然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抵著腦袋,但是……”週末顫抖著手將嘴裡含著的煙拿下來,語氣森然地說,“我討厭別人拿槍抵著我的腦袋!”
難以想象,一個那麼怕死的小青年,會面對後腦勺被槍抵著的時候,還那麼挺著了腰板,說話的聲音就好像受傷的猛虎在輕嘯,而且,說這話的時候,他竟然試圖轉身去看用槍抵著他的人是誰。
後者沒能讓他得逞,幾乎是在週末準備咬牙轉身的時候,一記飛踹踢中週末的小腿。
“媽的,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大呢?”後者一腳將毫無準備的週末踹得踉蹌著撲進廠房後,沉聲喝道,“先把這小子打殘!”
從二樓洶湧下來的人,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又是拿片刀又是那鋼棍的,聽了門口那位拿槍的大胖子說的話後,不由分說,蜂擁著撲向腳跟都沒來得及站穩的週末。
先是被一根鋼棍砸中腹部,打算硬撐的週末渾身一僵,抬手就要奪過那根鋼棍,但他的手剛伸出去,手背就被片刀劃了一道大口子,同一時間,背部被人猛踹,木棍一類的鈍器狠狠砸在週末的背上。
腹背受敵,週末終究不是能以一敵百的猛將,不是身懷絕世武功的俠客,雖然他強撐,但最終還是被打趴在地。
一直堅信臉蛋和尊嚴一樣重要的週末被人打倒後,總習慣於蜷縮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生怕自己帥得掉渣的臉部會被毀容一樣的小心謹慎。
很明顯,對方是下了殺手的,從砸在週末身上的棍棒和拳腳的力度就能看得出來。對方並沒有將週末打倒在地就罷手,而是遵從了拿槍的大胖子說的那句話:打殘!所以,週末身上承受到的傷害,可想而知。
對方施展在他身上的攻擊力,至少是在女兒紅髮廊時,莫利文那夥人暴打他的十倍。
不過,即使承受著這樣毀滅『性』的摧殘,但週末捂著腦袋的同時,沒有忘記順著指縫偷偷看站在門口的大胖子!
即使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週末依然沒有放棄機會,不為別的,就為了心中一口桀驁不馴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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