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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週末一下子就萎了,苦著臉往樓上跑。
“啊?”祁寶寶驚呼一聲,女悍匪變成了周母,一臉的慈愛加心疼,她轉身去追週末,“真的啊?”
“疼……疼死了……”樓梯的拐角傳來週末上樓的腳步聲和痛呼聲。
“呃……”剛抬腳上了兩級臺階的祁寶寶轉身就進了廚房,“我給你坐晚飯去,全是肉的那種……”
週末跑回臥室後就急不可耐地將女兒紅送他『藥』拿出來,拇指那麼大,『乳』白『色』的,很像是縮小版的牙膏。
“這『藥』能治我的手傷?”週末回想起女兒紅說的,不由有些將信將疑。但是看到自己那雙沒樣子的手,一狠心,下了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將膏『藥』給擠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啊……”膏『藥』剛粘在週末的手上,週末都沒來得及去擦拭塗抹,一陣難掩的疼痛便從手背席捲全身,本來坐在床沿上的他因為承受不住這種疼痛,一下子滾到床下。
這疼,最貼切的形容,最起碼是週末修煉鐵砂掌最疼的時候的十倍!
而且,疼痛感是越來越強烈的那種,似乎沒有消停的打算。
起初週末是在地上打滾,不停地用那隻擦了膏『藥』的手拍打地上,地板被他砸的都碎裂了,疼到後來,週末便只能揮舞著去打鐵砂,試圖用打鐵砂的痛來驅散那個膏『藥』帶來的痛楚。
……
足足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疼痛才有減弱的趨勢,一個小時後,疼痛感完全消失。
“這個蛇蠍的妖精……”回過神來的週末滿頭大汗,鐵砂被他打得到處都是,正要罵女兒紅給他假『藥』害他,他突然感覺到那隻擦了膏『藥』的手似乎靈活起來了,冰涼冰涼的,麻癢麻癢的,彷彿那累累的白骨指節上正在長出新肉。
……
第八天,週末繼續修煉鐵砂掌,比前幾天更加殘酷的修煉方式,鐵砂是用高溫加熱的,六十度的高溫,本來因為膏『藥』的作用而開始恢復的雙手,因為這完全是自殘的修煉方式,再次變得血肉模糊。
當然,那個膏『藥』還有一個功效,類似於麻『藥』,這大大降低了週末對痛苦的感知能力。要不,週末就是鐵打的也不敢這麼不要命地修煉。
第九天,也就是與花敗樓生死鬥的前一天,週末把鐵砂的溫度提高到一百度,耗了全部的膏『藥』,片刻不停歇地擊打鐵砂……
夜半,週末剛把手心的鐵砂捏碎成粉末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敲門聲很細,細不可聞。
咚!咚咚!咚!
三樓的鐵門是關著的,而擁有出入權的,只有一個人,祁寶寶。
將鐵砂全都收到床底下,週末走到門邊,頓了頓,他伸去開門的手又縮了回來:“誰啊!”
“寶寶!”祁寶寶的聲音很小,如同想要偷腥的貓。
“睡了!”週末說話的聲音同樣很小。
“我想送你一樣東西來著。”祁寶寶又說。
猶豫再三,週末還是開門了,開了個能探出頭的門縫。
祁寶寶穿一身睡裙,爽朗的馬尾辮已經鬆開,披在肩頭,再加上她已經睡過一覺,一臉的惺忪,褪去了白天的明媚動人,脫掉那層女悍匪的外衣,現在的祁寶寶,就是隔壁住的大美女。
這是一個特殊的夜晚,無論對祁寶寶而言,還是對週末。
天一亮就該進行生死鬥了,能不特殊嗎?
“怎麼沒睡?”週末刻意避開祁寶寶投來的溫熱目光,刻意將那雙面目全非的手背在背上。
祁寶寶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視線掃向週末揹著的手,她頓了頓,說:“聽到你房間裡還有動靜,我睡不著……”
“對不起!”週末脫口而出,一臉的自責,是的,他覺得自己在房間裡拼命和鐵砂死掐,打擾了隔壁房間睡覺的祁寶寶。
“我們之間,需要這個生分的字眼嗎?”祁寶寶很有點李清照的味道,說話的時候自有一種哀傷,“我想進你房間坐回……”
“我……”彷彿怕祁寶寶會破門而入,週末突然抬手抓住門沿,那白骨猙獰的手一下子就突兀地出現在祁寶寶的眼前,週末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因為他的目光鎖定了祁寶寶的臉頰,那精緻到讓人情難自已的美豔動人臉頰讓週末衝動了,“不了,我怕我會把持不住!”
“我恨不得你把持不住!”祁寶寶毫不避讓週末落在她胸前的目光,說這話的同時,她身體微躬,如小貓咪一般,順著週末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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