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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輕輕地活動著……
於是準備出列硬懟的御史,以及某些準備出聲反駁的文臣,就暫時閉口不言了。
貞文帝:“‘擇飽學之士,入值文淵閣,以供帝王顧問‘,此乃文淵閣學士的起源。從何時起,入文淵閣的標準是‘德高望重‘了?而且,又是從何時起,‘德望‘與‘資歷‘是對等的了?德高望重就一定資歷深?資歷淺就一定不德高望重?”
貞文帝幾句問話一出,朝臣安靜如雞……而正面硬抗帝王幾問的塗遠成,一時想不出應對之言!
說如今的文淵閣,已不是選飽學經義之士入值的文淵閣,已經是形同宰相的一個存在,需得德高望重者方能入內?說文淵閣,形同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宰相?塗遠成不敢。此話一出,即使皇帝不當場處置他,過後內閣諸人也要整死他。
至於‘德望‘與‘資歷‘的關係,塗遠成是辯不贏的。皇帝只需拿一個庸碌老臣出來一舉例,他就辨無可辨了。
貞文帝一句話,就將塗遠成問得啞口無言。
平時貞文帝是不與朝臣們槓,若他真要槓,沒有充足準備的個把御史,他還是能槓得贏的。
但治國不能硬槓,口舌尖利並不能辦成實事,也不能讓朝臣信服。而若真要憑口舌之利,說到朝臣信服,就要駁得他們無話可說。
於是,難得決定‘槓‘一回的皇帝,連連發問,將塗遠成問得啞口無言之後,又‘體貼‘地遞出了一個臺階,“塗御史既說了‘首先‘,想必還有‘然後‘了?索『性』塗御史就將不妥之處,都說出來吧。”
見皇帝沒有繼續揪著上一輪不放,塗遠成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哪怕他已經有所預感,他今天站出來反駁,很可能無功而返。但如今,已是騎虎難下了。
“然後,還有一點不妥之處……”塗遠成心中已生徒勞掙扎之感,但還是說了出來,“入文淵閣者,皆是為大燕鞠躬盡瘁、至少二十年的老臣,黎池出仕才五年,就與諸位大臣並列,頗有些長幼不分。”
雖去年冬天病了一場,但貞文帝作為帝王的洞察秋毫,卻是沒有失了去。御史們平日奏稟是什麼樣?那是句句如刀!再聽這塗御史的說話,一直在拿捏著‘資歷‘說事,已然是辭窮了。
貞文帝的目光在殿中朝臣們臉上掃過,最後在數目已增加到十二個的成年皇子身上停留片刻。
然後,貞文帝似是煩惱,又似是動搖了般,問道:“只有塗御史如此以為?還有誰也認為,授予黎池文淵閣大學士之銜不妥?”
以前嘛,朝臣們想不在諸皇子中站隊,有點困難。但有了‘秘密立儲制‘,朝臣們就滑不溜溜得多了,別無所求或明哲保身者,已很少摻和到皇子爭儲中去了。
尤其是去年冬天,在內閣首輔周揚青、皇家宗室宗主趙炳、護國將軍錢武威三人的見證下,貞文帝已經將立儲聖旨放到這乾清宮的‘正大光明‘匾之上,自己又貼身藏著一份後。
朝堂上的暗『潮』洶湧,已經與周揚青等人無關了,為了避嫌,他們三緘其口,幾乎斷絕了與朝臣的私下來往。
而如今的暗『潮』洶湧,可能也不過是最後一‘咕嘟‘了。
雖都知道儲君、下一任皇帝人選,就在他們所處殿中的‘正大光明‘匾後,但卻都不甘心。就彷彿秋後的螞蚱、熱鍋上的螞蟻般,準備多蹦躂幾下,說不定就更換了匾後的聖旨呢?
然而,又都怕這一蹦躂,將原本是自己的名字,給蹦躂成了別人的。於是又都萬分小心,不敢『露』出端倪來。
即使是趙儉,雖有信心,卻也隨著時間的臨近,而變得不那麼確定了。時而想著萬一依舊如上輩子一樣,依舊是趙義得了皇位呢?但趙儉忍住了,越到最後,越不能慌『亂』!
而今日讓黎池入閣,似乎就有了些別的意味。或許只是皇帝單純愛惜人才,也或許……想一想吧,黎池與三皇子趙儉交情甚篤。
然而,若是因為黎池與三皇子趙儉的關係,‘正大光明‘匾後聖旨上的名字真是趙儉,那當今皇帝為何不留著黎池入閣之事,等三皇子來施恩呢?
如今皇帝親自點黎池入閣,或許是三皇子已沒有施恩可能?但黎池與趙儉交情甚篤,這是眾所周知的,所以皇帝才親自點黎池入閣,施恩後馴服了,才好交給下一任皇帝用?
一時之間,除了被趙義指使試探的塗遠成外,竟無其他人出列了!
貞文帝特意表現出兩分動搖,好似只要反對的人多,他就會收回讓黎池入閣的決定一般。然而,似乎並無人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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