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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教主的臉, 柳拂煙就知道對方凌厲的眸『色』中透著不悅, 那是自己所有物被他人覬覦時的不爽。
教主早就把自己當成了私有物品,極大的佔有慾讓柳拂煙曾一度感到窒息。
對方提供著看似奢侈的生活, 美味的飯菜, 精美舒適的衣袍, 柔軟的大床。但這不過是『迷』『惑』自己的手段,用精細的一切掩蓋殘酷的事實。
如果不是這個利用的時間實在太久, 他怕是活不到成年的時候。
一想到這裡,垂著頭的柳拂煙不由得『露』出諷刺的笑容。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懲罰任務是重返北漠魔教,再一次看到對方的臉。
唯一慶幸的是, 這個任務是在半月內帶走自己的身體。
這個瞬間,他並沒有覺得這個懲罰任務有多難捱了,畢竟他也不想把自己的身體留在這個骯髒的魔教裡。
“是,屬下這就帶他下去, 免得汙了您的眼。”左護法唇角掛著殘酷的笑,他往前跨了幾步, 捏著柳拂煙脆弱的後頸:“您放心,我很快便去後院挑個大夫送過來。”
教主對不重要的人向來吝嗇目光,除了最開始冷冽的眸光外, 便再也沒有看跪在地上, 雙手都被禁錮住的柳拂煙了。
教主跟左護法說:“你做事向來細緻,便先這樣吧,我回去看看拂煙。”
“少主一定會醒來的。”左護法眼底一片恭敬, 他認真道:“恭送教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上的力度漸漸加重。柳拂煙心中清楚若再不自救,可能真的要死在左護法手裡。
左護法這個人對教主倒是忠心耿耿,可對待他人倒像是換了個人,變得殘酷冷血,見到不喜歡的總會找時機下狠手。
落在這個人手裡,想活著出去基本是不可能了。
柳拂煙現在的這具身體已經一天沒喝水吃東西了,殘酷的鞭打讓他整個人失血過多,力氣都盡數抽離而去。
更不要說隨著時間推移細菌透過傷痕累累感染入侵進面板深處,引發起高熱的狀況。依照現在他的身體,隨便給他關進一個小黑屋裡,繼續不吃不喝一天,沒準還真能死在那屋頭裡。
面對著眼前的殺父仇人,柳拂煙沙啞的聲音儘量說得大聲一些:“少主的病因我已找到了,請教主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少主會在半月內清醒過來。”
左護法沒想到柳拂煙臨死了還能整事情,可教主比任何人都在意這件事,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回旋過身子,放大的臉龐瞬息出現在柳拂煙面前。
就像是審視一件物品有沒有留下的必要一般,魔教教主道:“你當真能讓拂煙在半月內清醒?”
柳拂煙繼續道:“是,若是半月內少主沒能清醒過來,教主再把我扔出去餵狗也無妨。用半月時間換少主清醒的機會,很值當不是嗎?”
自從魔教少主柳拂煙昏『迷』的這段時間以來,教內不知捉來了多少大夫,有人熬夜拼命翻閱醫書,都無法查詢出他昏『迷』的原因,以至於被當成廢物丟棄在豬圈前。
魔教教主從不肯放棄一線希望,柳拂煙是他培養出來最完美的容器,他為了突破先天之境已經廢了那麼多的力氣!如今眼見著再過幾年便能實現這個願景,可柳拂煙居然氣暈了過去。
在柳拂煙暈過去的那一日,他有嘗試進去,可惜卻不能運轉體內的內力。
簡而言之,昏死過去的柳拂煙和平常人一樣,對他沒有任何作用。魔教教主整日看著
教主死死盯著面前這個大夫,彷彿要看出點什麼才肯滿意:“當真能救醒拂煙?”
這麼近距離觀察這個小大夫,教主隱隱覺得對方模樣和自己養到大的柳拂煙有那麼些許的神似。
柳拂煙『露』出一抹嘲笑:“反正我的命都掌握在教主手裡了,教主要是不信,現在便處決我吧。”
左護法聽到這裡,就知道沒有辦法繼續對他下手了,他垂著眼睛,教人看不清神『色』。
但不用看柳拂煙也知道對方是多麼討厭自己,要不然也不會想出這麼惡劣的法子想讓自己死在魔教裡。
教主眸光終於從柳拂煙身上挪開了,他沉著嗓音說:“既然如此,本教主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叫什麼名字?”
柳拂煙停頓了幾秒:“……樊沉。”
他附身的這個人名叫樊沉,一個可憐又傻缺的大夫,從小浸染在『藥』草堆裡,對『藥』材有一種天然的執著。被魔教左護法抓過來的時候還固執著要把手裡一顆貴重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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