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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敬軒聽張正說一個回合炸燬一輛坦克,心裡面半信半疑,稍一躊躇,說道:“若說藥公他老人家傳下來的功夫,為師知之不深,無法測度,這是實情。但你說用咱們鬼手門武功,一個回合炸燬坦克,這個、這個,恐怕……”
張正道:“若我毀不了這輛坦克,日後謹遵師父之命,亦步亦趨,絕不敢有半句怨言。”
楊敬軒心想:“好小子,你這還是要跟我作對,跟我打擂臺呀!”他心中不悅,二目中爍爍放光,盯在張正臉上。
一時間,在場的近百人都不敢說話,廣場上死一般的安靜。
張正自魔道內功大成之後,與人比拼功力,較量耐力從沒輸過,這次畢竟是面對師父,理直氣卻難壯,心跳如鼓的捱過片刻之後,只得開口認錯,說道:“弟子無狀,請師父治罪。”一邊說,屈膝便要在楊敬軒身前跪倒。
楊敬軒伸手相攙,口中道:“咱們師徒間有什麼狀不狀的,依你便是。”
張正起身時一抬頭,和楊敬軒目光相接,只覺一股涼意直逼過來,心中一驚,但事已至此,除了一顯身手外別無他法。唯一的希望是自己拼死摧毀這輛坦克,能使師父頓悟、警醒,不要再跟著小日本越走越遠,越陷越深了。
他站起身來,不敢再和楊敬軒對視,垂首道:“弟子去了,您隨時都可以下令開炮。”說罷,身形一展,倒飛至先前被炮火打中的山坡。此時硝煙尚未完全消散,張正立在著彈點上,身形在煙霧中若隱若現。
楊敬軒凝神向遠處山坡的張正看去,一來距離較遠,二來煙霧瀰漫,無法看清他的五官面貌,但就算看清了,他也會對這位昔日的愛徒感到無比的陌生,為什麼他處處與我作對?為什麼全不念二十多年的養育恩情?這都是藥公教的,還是他自己變了?
硝煙散盡,楊敬軒仍盯著山坡上的張正不言不動,海擎天忍不住跨前一步,說道:“師父,不要猶豫,下令吧。”
楊敬軒回頭瞪了他一眼,鼻孔裡哼了一聲,將右臂緩緩舉過頭頂。
張正要接坦克打來的炮彈,自己心裡面也沒底,萬一接不下來,和師父的賭賽暫且不說,連自己的小命八成也要交待在這裡了。因此他看似穩穩地站在當地,實則全神貫注,外鬆內緊,當看到師父舉手時,知道這條手臂往下一落,便是生死立判之時,當即右手一伸,長劍出鞘,一道絢麗的光芒在張正的身前身後飛速環繞。
楊敬軒一時間舉棋不定,下不了開炮的最後決心,但見到這道光後,擔心其忽然轉向,攻向自己,自己的老命多半難保。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事已至此,可也顧不了許多了。只見他右臂先向後微微一張,隨即向下疾落。
張正等的就是楊敬軒手臂下落的這一下,眼看他的手臂微微一動,不敢怠慢,將長劍上的七股內力擰為一股,極速送出,猶如晴空裡疾速飛出的一道閃電。
“轟”的一聲大響,炮彈出膛,凌空與張正長劍上刺出的劍氣相遇,源於血肉之軀迸的劍氣畢竟趕不上底火爆炸噴出的鋼鐵彈丸。雙方甫一接觸,劍氣被巨大的衝力擊得粉碎,絲毫沒能阻止彈頭的疾速向前。
張正眼見劍氣無功,右手長劍回撤,左掌拍出一道劈空掌力。這道劈空掌力初發時似掌,與彈頭相交時變掌為拳,將彈頭牢牢地握在掌心。
他這一掌的掌力重逾千斤,也只稍稍減緩了彈頭的前衝之勢,轉瞬間,彈頭已挾一股炙熱的勁風打到張正面前。
張正深吸一口氣,右手的長劍再次送出,這一劍不疾不徐,不輕不重,不偏不倚的在彈頭的左側偏下處一點一撥。彈頭受力後疾速轉向,原路飛回,正撞入坦克的炮管之中。
“轟隆”一聲巨響,這聲響比方才炮彈打出去的聲響更加渾厚雄壯,震耳欲聾,並且伴隨著炮彈和炮管碎片的四處橫飛,楊敬軒以及站在院中的眾人都被波及,有人見機得早,飛身躍出去躲避,更多人是躲避不及,非死即傷。
以楊敬軒的功夫,躲開這一炮的難度不大,但他自持是一派掌門,一遇危險,撇下弟子,狼狽而逃太不成話。因此他提氣輕身,凝神觀看炮彈飛行的軌跡,等到確定其確是朝著院中的坦飛來,想要飛身避險,已然不及。
好一個鬼手門掌門人,生死關頭,臨危不亂,雙足不動,雙掌連搖,將飛來的鋼鐵碎片一一接在掌中。當雙掌各接了十六枚碎片之後,發一聲喊,雙手齊楊,掌心中的三十二枚碎片同時向外打出。這三十六枚碎片撞上後續飛來的三十六枚碎片,在楊敬軒的身前身後閃耀出點點火星,同時錚、錚、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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