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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聽說自己的母親跳下懸崖,心頭巨震,立身不穩,身形向後便倒,旁邊的郭採瑩趕緊伸手,挽住了他的臂彎。 那名信口胡說的華山派弟子見張正恍惚欲倒,沈從仁身上的長劍上發出震耳的嗡鳴,心裡發慌,不由自主的張口結舌,有些說不下去。 李傾陽鼓勵他道:“你說得很好,繼續往下說。” 那名華山派弟子嚥了一口唾液,繼續道:“寧女俠命大,跳下懸崖後居然未死,輾轉回到華山。哪料寧女俠歸來,姓沈的也追蹤而至,仍對寧女俠窮追不捨,百般糾纏。可憐寧女俠一代俠女,終於被這惡人逼得憂心如焚,抑鬱而終。” 他說到此處,張正的身子在郭採瑩的攙扶下微微顫抖,沈從仁身上的那柄長劍,不但嗡鳴聲不止,更是大放寒光,映照得棚內比棚外更加明亮。 那名華山派弟子知道自己這一番胡說八道,沈從仁已憤怒到了極點,他是修成了劍魔的武林高手,一旦發作起來,自己的小命多半難保。是以一邊說,一邊看李傾陽的臉色,見師父面含微笑,意甚嘉許,只得繼續道:“寧女俠死後,姓沈的良心不安,整日在埋葬寧女俠的蓮花峰上打轉,有時燒紙,有時念經,有時還送水送飯……” 張正的心中一動:“給死人燒紙唸經,事屬尋常,為何還要送水送飯,難道我母親尚在人間?” 便在此時,沈從仁身上的那支長劍陡然躍起,一道寒光,直向那名滿嘴胡說的華山派弟子射去。 那名華山派弟子也防著沈從仁暴起傷人,眼見長劍射到,身形向旁急閃。就在他身形躲閃的一瞬間,沈從仁已彈身而起,緊隨在長劍之後,右掌疾出,按住了他胸口的膻中穴。 ?此時只要沈從仁掌心上內力一吐,那名信口雌黃的華山派弟子必然性命不保,但沈從仁出身於華山,做了二十多年的華山派少掌門,對華山派的感情極其深厚。雖然方才喝了幾百杯絕交酒,此刻酒意上湧,怒滿胸膛,但仍顧念著同門之誼,沒有立下殺手。 沈從仁掌上內力未吐,卻牢牢拿住了對方的穴道,那名華山派弟子連掙了兩下,沒能掙脫,一股凌厲的掌風已向沈從仁的後心襲到。 沈從仁知道出手偷襲的人是李傾陽,心裡暗罵了一聲:“卑鄙!”右掌推著那名華山派弟子的胸口,向前疾衝八步,避開了身後八記快掌疾攻,已將那名華山派弟子的身子推到了涼棚之外。 朱鳳山眼見沈從仁將要衝出,身形一晃,擋住了那名華山派弟子的去路,與此同時,李傾陽的第九掌已然拍到。 沈從仁只看朱鳳山露了一招身法,已知其功力之深,不在自己之下,既然此路不通,只好先退回棚中,再想脫身之策,當即身子先沉後起,使了一招“兔走鷹飛”。 李傾陽九式連環,攻向沈從仁的後心,前八掌拍過之後,眼前突然現出了一隻一人多高的巨大灰毛兔。他知沈從仁練成了劍魔的武功,出招時幻出動物的形象毫不驚奇,當下不管前面是人還是兔,第九掌直拍了過去。 就在他掌力發出的同時,一頭蒼鷹沖天而起,隨即“砰”的一聲,李傾陽的掌力擊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剛才還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那名華山派弟子倒飛出棚外,摔倒在地。 李傾陽打傷了自己的徒弟,臉上陣陣發燒,身形急轉,看清沈從仁下落之勢,縱身撲上,雙掌一搖,兩朵十八瓣蓮花向沈從仁攻了過去,乃是華山派四大鎮派武功中的蓮花掌。 沈從仁眼見敵掌攻到,以本門的落雁掌迎敵,一邊見招拆招,說道:“背後偷襲,算什麼本事?” 李傾陽道:“你逃命時,用的是什麼功夫?” 沈從仁在緊要關頭,使了一招劍魔武功中的“兔走鷹飛”才得脫險。如今人人都知他身懷魔功,那也不用隱瞞,說道:“我若不會那記劍魔的招式,早已死在了你的掌下。” 李傾陽冷笑道:“你若不是背叛同道,背叛本門,我又豈會拿你!” 他二人一邊說話,手上不停,快如閃電般鬥了十七八招,雖然激烈無比,但都是淺嘗輒止,彼此連對方衣服都沒有碰到。 李傾陽心中焦急,暗想:“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少掌門,對本門武功的招數套路瞭然於胸,我卻對劍魔的武功一知半解,照這般打法,時間一久,非吃大虧不可。” 言念及此,李傾陽招數一變,不再追求掌勢的變化,而是提足內力,一掌接一掌的拍出,連拍數掌之後,掌上的內力已連成一片。 若只和李傾陽一人拼鬥,不管是拳腳兵刃,還是各種戰法,沈從仁都不懼他,但現在敵方有數十人,自己只有一人,一旦形成比拼內力的局面,再有人從旁偷襲,那可危險的很。是以沈從仁一發覺李傾陽的內力在身前堆積,不敢怠慢,強拍一掌,將對方的內力向後阻了一阻,隨即展開輕功,在棚中的十餘張桌子間快速遊走起來。 他這路輕功的名字叫做“舞蝶翩翩”,乃是魔道中的一路輕功。沈從仁這一施展開來,眾人只覺眼前忽而人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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