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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擎天的長劍出現在院中之時,許多華山派弟子都看見東牆上人影一閃,有兩人還即刻追了出去。 如今第二次擲進劍來,有李傾陽、朱鳳山、武青峰這等高人在場,敵人居然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可見其功力之深,遠在第一次擲劍那人之上。 還有一種可能,兩次來訪的是同一個人,他第一次故意顯露行跡,引人來追,第二次知道院中高手雲集,不敢停留,擲劍之後,飄然而去。 真要那樣,五名至今未歸的弟子可就危險了,但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既不知其武功門派,也不知其人數多寡,即便要救,卻又該從何救起? 李傾陽長劍顫動,劍尖上的光芒撒向四面八方,但發現不了敵人的蹤跡,再蓄勢待敵,也是枉然。 片刻之後,朱鳳山和武青峰從空中落下,站在李傾陽身邊。李傾陽知他們毫無發現,嘆了口氣,也將長劍入鞘,說道:“兩位師叔,看來咱們遇上的對手了。” 朱鳳山道:“此人武功之高,似不在我輩之下,又不知其究竟有什麼圖謀,咱們今後可要加意小心了。” 武青峰道:“敵人武功高些不可怕,可怕的是咱們在明,他們在暗,無聲無息,防不勝防。嗯,實猜不出他們是哪一門,哪一派的人物。” 李傾陽紅著臉道:“全是晚輩們無用,連累兩位師叔憂心操勞……” 朱鳳山微微一笑,擺手道:“你說這話就見外了,華山派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就是不讓我們管,我們也是吃不下去飯,睡不著覺啊。” 武青峰道:“正是,我們義不容辭,你就不要過意不去了。” 張正坐在囚車之中,還沒看清院中長劍的樣子,朱鳳山和武青峰已經飛到天上,眾華山派弟子隨即圍攏過來。 他儘量轉頭伸頸,想從人群的縫隙間看一看插在地上的長劍,但可迴旋的空間很小,始終看不到長劍的全貌。即便如此,從區域性的劍身劍飾,已能看出與楊婉妡的長劍極為相似。登時眼前發黑,心頭巨震,險些昏了過去。 朱鳳山和武青峰落下來之後,張正已稍微清醒,滿腦子都是救妡妹,救妡妹,救妡妹!雙手抓住木籠的蓋板,猛力向上一抬。 “咣”的一聲大響,蓋板及上面的銅鎖均未破損,張正又連續搖晃,咣咣之聲大作,眾華山派弟子紛紛回頭,見他要打破木籠而出,均是有些意外,不明白他一路上都安安靜靜,此時卻為何發起狂來。 有幾人長劍擺好了架勢,看向掌門人李傾陽,李傾陽面色陰沉的看著,並沒有出聲阻止。 郭採瑩見張正始終推不開自己套在頭上的蓋板,心想這位李掌門不吭聲,我且助師兄一臂之力,先開啟囚籠再說。 言念及此,長劍挺出,向銅鎖上刺了一劍。 她本身的內力雖然不強,但切一把尋常的銅鎖還是綽綽有餘,“錚”的一聲響過,銅鎖分為兩半,跌落在地上。 張正從木籠裡一躍而出,推開兩名擋在身前的華山派弟子,奔到插在地上的長劍之前,伸手拔出,只見此劍長約七尺,比普通的長劍略窄,烏金吞口上刻著一個小小的鬼字,正是自己鬼手門中的師妹,楊婉妡的佩劍。 插在地上的長劍果真是妡妹所有,張正的心中悔恨交集:“若不是我和師妹糾纏不清,她怎會負氣而走,又怎會生死不明?倘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我,我真是無情無義,豬狗不如了!” 他胸中的悔恨難以排解,大喝一聲,拔出劍來,長劍向東方的天空中一指,喝道:“奸賊,還我妡妹!還我妡妹!”大叫了兩聲,心情反覆激盪,終於牽動了內力,本身的內力甫一執行,立時和魔道內功衝突起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栽倒在地。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張正悠悠醒轉,感覺自己躺在一張硬板床上,郭採瑩正在床邊不住的抹眼淚。 他這次體內的內力衝突是因情而起,最傷心脈,因此比前幾次更難恢復。甦醒之後仍是心頭刺痛,煩惡難當,忍不住哼了一聲。 郭採瑩聽到聲音,向張正臉上一看,見他睜開了雙眼,喜道:“師兄,你可算醒了,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們都急死了。” 張正聽她說我們,忙問:“還有誰著急,是不是妡妹回來了?” 郭採瑩道:“不是,你的病剛好,別想那麼多了。” 張正環視四周,所處的是一間光線很暗的小屋,屋內的陳設十分簡陋,但牆上掛著獸角獸皮,明顯與昨夜投宿的農家不同,問道:“我們這是在哪裡?李掌門他們呢?妡妹就沒有一點兒訊息嗎?” 郭採瑩道:“我也不大清楚這是哪裡,李掌門他們不在,倒是另有一位老朋友在此,至於楊姐姐,嗯,還是讓咱們的老朋友跟你說吧。” 張正皺眉道:“什麼老朋友?他是誰?” 門外有人咳嗽了一聲,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推門進來,說道:“是我。” 張正轉頭一看,來人竟是正宗的劍魔傳人,自己在峨眉山捨身崖時與自己相交甚多的孫務實,吃驚道:“孫伯伯,您怎麼在這裡?”本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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