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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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溫意晚,對嗎?” “說,是不是溫意晚?” 女人轉身要走,溫織死死鉗住她手腕不讓她脫身,並厲聲質問。 “我不知道你說的溫意晚是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女人心慌搖頭,明顯有些害怕溫織。 聯絡她辦這件事的人,確實給了她很大一筆錢,這筆錢是她在柏溪莊園工作十年都拿不到的錢。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道德底線沒能戰勝私心,頭腦一熱就答應替她們給溫織點薰香。 怕事情鬧大擔責,她給自己安排了後路,現在得趕緊走,要是晚一步都得出事。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鬆開!鬆開!”女人用蠻力去掰開溫織的手。 溫織吃痛鬆開,身體同時失去支撐力驟然往後一滑。女人眼疾手快托住溫織,再一氣呵成將溫織‘摔’到床上去。 大床重重跌宕,溫織咬緊牙關,以蜷縮的姿勢將自己保護起來,奇怪,身體好奇怪…… 她以為那薰香的作用只是讓她身體失力,難不成裡面還添了別的? “你再忍忍,胡總馬上就來了,馬上就來了……”女人見溫織臉色不對勁,不敢逗留,慌里慌張轉身逃離。 只是才到門口,手還沒按下門把手,一個重物砸在她後脖頸。 女人身形晃了晃,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她都沒看清是什麼砸的她,當即眼前一黑,仰後栽倒在地毯上。 ‘咚’的一聲悶響。 女人倒下後,溫織的身影靜靜佇立在一旁,她手裡拎著剛才放薰香的托盤。 她砸得精準,痛感刺激到神經中樞,女人陷入短暫暈厥。 …… 幾分鐘後。 溫織躲在了東樓下的假山景觀後,親眼看著那位胡總東張西望,偷偷摸摸進了東樓。 溫織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暫時得到放鬆,隨著身體的支撐力耗盡,她慢慢蹲下抱著膝蓋,咬緊牙關緩解身體的不適。 還是很熱。 溫織忍得難受,心中又氣又恨,氣自己仗著在柏溪莊園就沒提防,恨溫意晚幾次三番作賤她。 她知道那個姓胡覬覦她很久了,哪怕上一次也是溫意晚的手筆。而剛才怕遇上姓胡的趕來再度被困,逃走時太慌張,手機和眼鏡什麼時候掉了都不知道,只得自己去找顧讓。 可她這個樣子,怎麼走得出假山? 臉色衣衫都不正常,一看就遇到了事,好心的大抵會幫幫她,沒好心的她就倒黴了。 溫織撐著一隻手臂慢慢起身,手臂抖得厲害,沒堅持幾秒就趴了下去:“啀……” 剛才逃出來把僅剩的力氣都耗得差不多,她現在怎麼也使不上力。 “誰在那後面?” 假山外傳來一道男人的詢問聲,溫織身軀一僵。 她屏息凝神,大氣兒不敢出一聲,緊張得手心冒汗。 男人沒離開,並吩咐身邊人:“過去看看是誰在哪鬼鬼祟祟的。” 李勝應道:“是。” 腳步聲朝溫織靠近,很快便越來越近,溫織一顆心懸在了嗓子眼上,直到男人步伐停下,她猛地抬頭,對上一張陌生的面孔。 李勝也是一怔:“你……” 溫織臉頰緋紅,抬手豎在唇邊:“噓!” 李勝見溫織衣衫不整,別開目光對站在遠處的男人說道:“梁先生,是個女人,她好像……” 溫織攏緊衣裳,一開口便是吳儂軟語的聲調:“你走開…” 李勝一僵,身體沒動,只是別開臉,等待梁先生的指示。 “梁先生。” 不遠處,梁胤一襲黑襯衣站玉蘭樹下。他摸出煙盒點了根菸,玉蘭花瓣落了兩片在他肩上,他垂眸瞥了眼,抬手撣開。 煙霧繚繞在他臉龐,是他慣抽的大重九,口感上偏淡,沒什麼雜味,很柔順。早年他在部隊他抽紅塔山,煙氣濃郁,口感偏刺激,從部隊出來後修身養性,就改抽大重九了。 抬眼瞥見李勝露出複雜的表情,梁胤叼著煙走過來:“把人拎出來。” 李勝不好下手,支支吾吾:“……不方便。” “不方便?”梁胤腳下止步。 李勝說:“梁先生,她好像遇到了事情,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好。” 梁胤蹙眉。 他不是什麼多管閒事的人。 但這事在他眼皮子底下,無非就是舉手之勞,他抻手撥開李勝:“我看看。” 李勝給梁胤讓開位置。 梁胤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溫織身上,此時溫織將臉埋在膝蓋裡,渾身正在發著抖,看起來確實遇到事情了。 梁胤單膝蹲下身,叼著煙喊兩聲:“喂?” 溫織瑟縮著抬起頭,髮絲裹了汗水顯得凌亂,一雙杏眼溼漉漉的,我見猶憐。 梁胤叼在嘴角的煙,啪嗒落地,菸灰散盡。 “溫織?” 他表情語氣皆充滿了震驚。 大抵是沒想到會在這見到她。 溫織也沒想到來人會是梁胤,她張了張嘴,聲調軟的不像話:“梁,胤……” 梁胤立即伸手扶溫織,一觸碰到她,才驚覺她身上熱氣翻騰,再碰就要化了似的:“你怎麼了?” 溫織聲調一顫一顫的:“救我,救,我……” 梁胤看著溫織那張緋紅的小臉,她眼神沒多少焦距,眼眶裡凝滿了水霧,瞧著很不正常。 他眸光暗了暗,不知她是遭誰算計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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