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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織想假裝失憶。 假裝今天什麼也沒發生過。 但她這點小心思,商鶴行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自床邊坐下,床面凹陷的動靜溫織感覺到了,背脊瞬間僵直,一動不敢動。 “溫織,起來談談。” 溫織感覺到後頸有一道炙熱的目光。 她屏著呼吸,偌大臥室裡靜得落針可聞,衣服摩擦的細微聲被放大,好似在靠近她…… 溫織倏地翻身起來,扯被遮身,一副驚慌又防備的樣子。 其實商鶴行並未靠近,只是溫織神經太緊繃,把那細微的聲音聽成了他靠近的聲音。 此刻她臉上的驚慌全被商鶴行看在眼裡,他只當她還沒回魂兒,問道她:“車上的事還記得?” 溫織下意識搖頭:“忘了。” 商鶴行深深看了她一眼:“那你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是什麼意思?” 溫織嚥了咽口水,心急了就胡亂編制:“我剛才……恍惚了,以為自己還在東樓。” 那場面,她心有餘悸。 但凡她晚一步,胡總那麼大體格,她今天定逃不了。 起初她還想找顧讓帶她去醫院,現在想來,不能給顧讓知道,不是懷疑他,是他怕發瘋。 商鶴行瞧著溫織退去紅潤後略蒼白的小臉,他掌心撐在床面上,斂了幾分語氣問:“那現在認得我了麼?” 溫織屏息。 商鶴行瞧著她反應:“還是不認識得?” “商先生。”她咬字小聲,垂下眼簾,極力掩住那一抹尷尬。 他漫不經心一哂:“認得我,唯獨車上的事忘了,選擇性失憶?” “不,不是,我……”她急得語不成句。 其實是不想提這事,他偏要提,險些讓她破防,就差給他磕一個,求他別說了。 前幾天做夢雖然大膽,可那終究是夢,當下發生的事才是現實,還真真切切體會過。在車上他幫她,那時候她意識不清晰,但記得是自己央求的,現在清醒了,她只希望這床能裂出一條縫讓她鑽進去。 商鶴行看著溫織那張紅得欲滴血的小臉,心念微動,知道她不經逗,便轉了話題問道:“說說這件事情的經過。” 剛才進盥洗室洗手,他已給陳進淮打了電話讓他去調查。現在陳進淮還沒來,事情或許有些複雜。 “我腦子有點稠,敘不清事,可能要再休息休息。”溫織說著,裹了裹被子。 商鶴行問:“有難言之隱?” 溫織搖頭。 商鶴行微眯起眼眸:“是梁胤做的,你怕說出來他會因此負刑事責任,你不想毀了他?” “不是,跟梁胤沒有關係。”溫織被嚇一跳。 她閉口不想提,是因為牽扯自己家事,哪知道被商鶴行誤會,差點給梁胤扣上一頂刑事責任的帽子。 “那為何你會被梁胤帶走?”他鐵了心問到底。 就是要她親口說。 溫織解釋:“我從東樓逃出來遇到梁胤,我當時不知道香薰的藥性會持續多久,去醫院才能保證我的安全,所以我麻煩梁胤送我去醫院。” 她自認為解釋得很具體。 可在男人聽來不是那麼回事,尤其是那句保證自己安全。 那樣的情況下,她如何保證? “選擇跟梁胤走就安全了麼?你知不知……”話尾停在這,商鶴行眉心蹙起。 溫織茫然問他:“知道什麼?” 商鶴行沒作聲,濃稠的眸光凝視她。 ——你知不知道你當時那副模樣有多誘人。 只是這話,不宜從他口中說出。 溫織遲遲沒聽到男人再開口,主動問道:“原來商先生強行將我從梁胤身邊帶走,是誤以為,我變成那樣是梁胤的安排嗎?” 商鶴行挑眉,沒否認。 人在情急之下,都會下意識認定第一眼看到的畫面。他的確以為溫織變成那樣是梁胤的手筆,以為梁胤對她動了不軌的心思,才會不管不顧趕來將她帶走。 就怕她被梁胤給欺負了。 這些話他壓了回去,站起身叮囑:“好好休息,晚點北笙會給你送衣服來。” 見商鶴行要走,溫織以為自己剛才的解釋他沒信,怕他找梁胤麻煩,她揚聲說:“商先生!我跟梁胤只是恰巧遇到,薰香的事跟他沒有關係,真的跟他沒關係。” 她焦急地連說兩遍。 商鶴行腳下一頓,回頭看她。 那樣的眼神,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溫織腦海裡揮之不去。 銳利,如炬,似深淵般無底,讓人不寒而慄。 “你向梁胤求救的時候,很相信他麼?”他這樣問道。 溫織半晌沒反應,沒回答,只是呆呆望著他。 “罷了。”他斂了氣場,轉身離開。 房門關上。 溫織如蒙大赦,胸口重重起伏,好半天才緩過來。 她慢慢躺下,目光望著天花板,今天發生的種種如同走馬觀花在腦海裡回放一遍,最後畫面定格在車上。溫織閉上眼睛,無奈嘆息:“越不想有交集,越是處處交集……” 臨近十一點,房門敲響。 溫織穿著浴袍去開門,她才沐浴過。 門外站著北笙,她拎了拎手裡的袋子,衝溫織眨眼:“給你送衣服。” 溫織雙手接過:“謝謝北笙姐姐。” 北笙嘴角上揚:“現在方便嗎?我進來坐坐。” “嗯。”溫織淺笑。 她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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