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模仿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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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瑤見容懷深分了一點目光在孟繁身上,眼裡閃過一抹妒忌,立馬纏著容懷深:“深哥,我想吃龍鬚酥了。” 這話一出,容懷深眸底凝起了幾分溫柔,應道:“好,去買。” 沈知瑤咯咯笑,親暱地挽住容懷深胳膊。 孟繁看著走遠的那一對身影,心想,沈知瑤的話確實好使,一句想吃龍鬚酥,容懷深立馬就陪她去買。 他一個高高在上的上市集團總裁,平時矜貴疏冷,但私下卻為他愛的女人寵溺到這一步,而孟繁作為被他時常冷淡的枕邊人,心裡又怎麼會是好滋味! “龍鬚酥……”孟繁收回目光呢喃:“明明我更喜歡吃。” 可是某次她在容懷深面前無意提起要買龍鬚酥時,他卻用很複雜的眼光看她,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做自己就好,不必樣樣學來。 時至今日孟繁才明白,原來容懷深那句話,是在提醒她別學沈知瑤愛吃龍鬚酥。 要這樣說的話,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說是沈知瑤學她?! 算了,壓根沒這個可能。 畢竟沈知瑤才是白月光。 不遠處,容懷深拎著剛買來的龍鬚酥遞給沈知瑤,神色溫柔遞給她:“給,你愛吃的龍鬚酥。” 沈知瑤接過袋子,開啟看了一眼,然後用力一嗅,十分滿足的表情:“深哥,謝謝你。” 說完謝謝,沈知瑤騰出一隻手攀住容懷深肩膀,趁機仰頭親他臉頰。 容懷深本能側身避了一下,沈知瑤沒親到。 她身子僵住,有失落也有難堪,容懷深眸光晦澀,輕輕推開她說道:“嚐嚐龍鬚酥。” 沈知瑤臉上已沒了笑意:“深哥,當年你離開,將我安置在港城,我一個人在這住了三年,等了你三年。” 容懷深似笑不笑,眉眼暗淡:“我知道。” 沈知瑤醋味十足:“你明明愛的是我,卻不碰我,連我主動你都拒絕。” “瑤瑤。”容懷深睨著她。 沈知瑤深吸氣,很不是滋味:“那孟繁呢?你碰過她嗎?你們在一起頻繁嗎?” 她暗指了那方面的事。 話音剛落,就見容懷深臉色沉了下來。 沈知瑤看到容懷深的臉色,心中有些後怕,她後悔一時妒忌,竟然問出那樣露骨的話。 男人薄唇輕啟,音色偏冷:“你乖一點,我會常來陪你。” 沈知瑤乖乖點頭:“我以後不會問這種話題了。” “另外,”容懷深還提了句:“不許再去招惹孟繁,剛才我已經向著你了,別太過火。” 沈知瑤繃緊了整張小臉,眼裡閃過一抹怨毒:“知道了。” “龍鬚酥不喜歡吃了麼?”遲遲不見沈知瑤吃,容懷深又問道。 “喜歡,喜歡啊。”沈知瑤很勉強的笑了一下,然後從袋子裡拿了一塊放嘴裡。 甜膩膩的味道蔓延至口腔,沈知瑤皺了下眉頭。 容懷深見狀,問道:“味道跟之前不一樣?” “一樣的,很好吃,我最喜歡了,每次吃這個心情都會變好。” 沈知瑤嘴上說著違心的話,心裡卻在想,膩死了,真不知道孟繁怎麼會愛吃這個!? 還有昨晚姓溫的那個女人,貌似孟繁跟她關係很好的樣子,竟然敢偷拍她? 如果她得到的訊息沒問題的話,那個姓溫的現在在白市是失蹤狀態,警方正在找她,可她竟然悄無聲息出現在港城。 既然那個姓溫的那麼愛管閒事,就送她回白市好了。 想到這,沈知瑤眼裡劃過一抹冷笑。 …… 酒店內。 四個警察在出示警察證後,直接上樓層找人。 但此刻溫織已經在簡應傾的幫助下,偷偷離開了酒店,是從後門走的,直接上車離開了酒店,同行的還有孟繁。 商鶴行這裡沒收到訊息,事發突然,他知道情況時,是開門出來尋溫織,卻正好碰見警察。 警察第一眼覺得商鶴行有些眼熟,但當下是在工作中,出示警察證後,警察拿出一張照片詢問:“請問你見過她嗎?” 商鶴行目光落在那張照片上,眸色一凜。 陳進淮聞到風聲趕來,緩了一口氣後,立馬向警方說明了商鶴行的身份。 那個警察一聽,萬萬沒想到眼前男人竟然是白市上面那位。 而且牽扯到這位,就得請示警務處長那邊。 商鶴行交給陳進淮去處理,他回屋給孟繁打電話,幾次三番沒接,商鶴行臉色沉得不行。 而與此同時,溫織已經轉去了另一家酒店,是簡應傾訂的,可以只登記一個人的身份證。 因為溫織現在沒有身份證,沒法正常辦理入住,也不能輕易離開港城。 “這個沈知瑤,我還真是小看了她。”孟繁在房間裡氣得來回踱步。 溫織相對就比較平靜了,不過這跟她身體不舒服有些原因。 “別看她人待在港城,能力倒是不小,通風報信那叫一個快。”孟繁忽然停在溫織跟前,嘆了聲氣:“瞧我們這對難姐難妹。” 溫織望著孟繁脖子:“你脖子還疼嗎?” 孟繁搖頭:“沒什麼感覺。” 溫織又問:“沈知瑤害你這事,你會告訴容總嗎?” “呵,告訴他幹什麼?我寧願他什麼也不知道,也不想看到他冷眼旁觀的樣子。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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