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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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織心裡對穆延舟的恨意,在這一刻幾乎達到了頂峰。 可她已無力掙扎。 只能任由商鶴行將她帶離這裡。 不遠處,守在車門外的陳進淮看見商鶴行抱著溫織過來,立即拉開車門。當他注意到溫織渾身是血,懼是一驚:“溫小姐受傷了?” 商鶴行嗯了聲,將昏迷的溫織放進後座,再迅速脫下外套罩在溫織身上,只露出受傷的那隻手在外面。 剛才掙扎得激烈,她手上紗布已被鮮血全部浸染。 商鶴行回頭看向陳進淮:“聯絡離這裡最近的醫院。” 陳進淮立即點頭應下。 這裡是臨市郊外,蜿蜒曲折的公路上幾乎沒有車輛經過,幾近荒無人煙,離市裡的大醫院最快最快也有三十多分鐘的路程。 現在溫織情況緊急,哪怕聯絡最近的醫院也要將近二十分鐘,陳進淮思慮再三還是向商鶴行如實說明了情況。 商鶴行臉色略沉:“那就讓醫院派一支醫療團隊趕過來,你給老秦打一通電話,出一隊特警開路。” 陳進淮眸中閃過幾分錯愕,但很快鎮定承應:“是,我這就聯絡秦局。” 去給秦堯打電話時,陳進淮心頭忍不住感慨溫小姐對商先生而言有多重要。 要知道以商先生如今的位置,絕不輕易動用任何人脈關係,這次竟然驚動到臨市秦局那邊,可見溫小姐有多重要! 電話通了。 陳進淮清了清嗓子:“秦局您好,我是……” 幾句話溝通下來,秦堯非常爽快答應會派出一隊特警開路。陳進淮心想到底是商先生面子大,不然誰能有這個待遇! 收起手機,陳進淮趕忙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結果車門剛關上,立即又被拉開。 還沒待陳進淮反應過來,他就被人拉了下去。 “誒,你誰——?”陳進淮都沒看清楚把他拉下車的人是誰,就聽到那人說:“開車!” 司機沒敢動,先回頭看商先生的態度。 商鶴行瞥了眼坐上副駕駛的顧讓,顧讓率先行解釋:“穆總不放心,讓我跟你一起送溫織去醫院。” 情理之中,商鶴行的確不能說什麼,只提醒司機:“開車!” 一旁的照琴眼看車要開走,連忙追上去:“商先生,我還沒上車!我還沒上車!” 陳進淮一把將照琴拉回來:“你嚷什麼,跟我上另一輛車。” 照琴訕訕收起嗓門:“夫人呢?她在那邊嗎?” 陳進淮黑著臉:“別問我。” 照琴心裡預感不好:“我能去見見夫人嗎?” “隨便。”撂下這句話,陳進淮轉身上了另外一輛車。 照琴心裡正高興馬上就能見到夫人,一看陳進淮上了車,就她一個人留在這裡,頓時就慌了。 “等等我!”照琴慌慌張張跟著上了車。 陳進淮:“不是要去找你夫人?” 照琴垂下腦袋不敢再吱聲,這裡荒無人煙的,要是沒找到夫人,她也沒法回去,至於夫人,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 而與此同時,被照琴一直記掛著的重婉英已經醒來了。 車內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和已經燃盡的安神香氣味。 有些難聞。 重婉英擰緊眉心,因脖頸疼得厲害,她上半身幾乎不能動,但這刺激的氣味讓她不受控制咳嗽起來。 “醒了。” 正在咳嗽的重婉英,聽到這聲音時,身軀猛地一怔。 她艱難偏頭看向那人,雙眼只在一瞬間就泛了紅,蒼白的唇瓣翕動著似乎想說什麼,卻半晌吐不出一個字。 此刻坐在重婉英身旁的男人,是穆延舟。 車裡就他們兩人。 展豐在車外守著,離得較遠。 穆延舟盯著重婉英看了片刻,然後慢慢將手伸過去,溫柔地撥開重婉英額前頭髮,輕聲問她:“疼嗎?” 重婉英眼淚簌簌滾落,顫著聲音喊了聲:“延舟……” “嗯。”穆延舟應道。 在他將手抽回之際,忽然被重婉英握住,她眉眼間滿是激動:“延舟,延舟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來了,延舟……” 一聲一聲延舟,彷彿在親暱呼喚自己的愛人。 穆延舟任由重婉英握著他的手,不再抽回,靜靜看了她片刻才說:“是我來了。” 重婉英眼角的淚,大顆大顆掉落下來。 她緊緊攥著穆延舟的手,然後借力慢慢靠近他,直到整個身體都依偎到穆延舟懷裡:“延舟,我脖子好疼好疼。” 穆延舟聞言,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撫在重婉英脖頸上:“勒痕沒有處理,我給你拿藥。” 此刻的穆延舟,溫柔得一度讓重婉英覺得這是她臨死前產生的幻覺。 因為認識穆延舟這麼多年以來,無論她多主動,無論她用了多少辦法,從來沒有從穆延舟這裡得到過像此刻一般的溫柔。 他看她的眼神,好似在看愛人。 溫柔得幾乎能將重婉英溺斃,甚至覺得,就算此刻就這樣死了,死在他懷裡,也值得。 穆延舟降下車窗,對站在不遠處的展豐說:“把醫藥箱拿來。” 展豐立即走近,擔憂問道:“穆總您受傷了?” 穆延舟搖頭:“不是我。” 沒說是誰,但車裡除了穆延舟,也就只有重婉英了。 展豐雖不解穆總為何突然對重婉英上心,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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