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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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男女之間,有些事情見不得真章,一旦見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溫織仰頭接納他所謂的‘嚐嚐’。 菱格窗灑落進來的光暈浮在兩人身上,溫織抬手攀住他肩側,閉上眼睛。 住進筇樓這些天,溫織和商鶴行的日常其實很平淡,分開睡,肢體接觸是極限。因為兩人都心知肚明,關係沒挑明還繼續做那件事,終歸是名不正言不順。 他想要一個名分,想到要發瘋了,但溫織就是不表態。 今天他情緒是有些失控,一是被梁胤刺激,二是溫織的態度。他擅長掌控一切,但唯獨不想掌控她,想讓她做自己,可他的心軟換來的就是患得患失。 他‘嘗’了一遍那檸檬糖的甜味,淡淡的,充斥在兩人的鼻息間。 唇齒分離。 溫織睜開眼睛看著他,眉眼彎彎漾著慧黠的笑:“甜嗎?” 商鶴行又親了親她鼻尖,發出滿足一聲喟嘆:“嗯。” “有多甜?” “很甜。”他說。 溫織又問:“那現在氣消了嗎?” 他回:“消了。” 安撫起到了作用,溫織自己也高興,她攀住他肩側的手緩緩往上,輕觸他的眉眼:“你別總是生氣。” “難道不是你惹我生氣?”他反問。 溫織說:“那我以後不惹你生氣了。” 商鶴行:“承諾的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倒是容易。” 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挖苦她,溫織是聽出來了,她故作生氣,轉身就要走,商鶴行將她拉回來。 “這就走了?” 他有些不滿,沒表現在臉上,但語氣很明顯。 溫織提唇,想說什麼,商鶴行又問她:“是因為孟繁比我重要?” 這回溫織愣住。 她眨了眨杏眼看他,眼裡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他吃完梁胤的醋了,現在又開始吃孟繁的醋? “你笑什麼?”商鶴行非但遲遲沒等到她回答,還見她沒良心的笑。 然而溫織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笑。 聽他這話才反應過來,她稍微收了收嘴角:“我不是去找孟繁。” 來找他之前,她就已經去找過孟繁了,還是孟繁鼓勵她來的呢。 “那就在這陪陪我。”他說道。 比起直接說‘陪我’,是一道命令的語氣詞;但‘陪陪我’兩個字,更容易讓人心軟,什麼都答應他。 溫織只好先晾著孟繁,答應他:“好。” 他眉心舒展開。 今天他離開得比平時早,還有一些公務沒有處理完,商鶴行要先去處理,所以才叫溫織留下陪他。 眼看著商鶴行回到辦公桌後面坐下後,溫織挺好奇一件事,站在書架下問道:“你今天,不會真的是從會議上趕回來的吧?” 商鶴行抬眸,瞧出她那點小心思,唇角噙著笑:“想知道我能荒唐到什麼樣的程度?” 溫織:“你不會。” 商鶴行拿過桌上某度假區的自然生態調研報告,低頭翻開:“對我這麼肯定?” 溫織說:“你公私分明。” 商鶴行唇角噙著的笑意更甚:“謬讚。” 溫織嘴甜:“我實話實說,你能坐上現在這個位又不是靠運氣,自然拎得清輕重。” 這話,都快給商鶴行誇出花來了。 他喜歡她這個人,也喜歡這樣她帶給他每一種情緒價值,尤其是當下這種,他很受用。 怕她無聊,他提醒了句:“你背後的書架上,每年都會收攬上百本書籍,找你喜歡讀的那一類,無聊可以看看。” 只要她不走,待在這書房裡看書陪著她,也是一份樂趣。 溫織聽他這麼說,便隨手從旁邊能夠著的書籍取了一本書出來翻了翻。 都是很有深度的文學作品。 溫織翻了幾頁,心不在焉的,有點看不進去,只好把書放回了書架上。 她偷瞄了商鶴行一眼,他在認真處理公務,期間時不時動筆勾畫,沒發現她在看他。 書房裡的氣氛格外安靜,她依稀能聽見筆在紙頁上勾畫發出的沙沙聲。 怔怔看了許久,溫織情不自禁朝他走過去。 地毯吸音,她走近了,商鶴行發覺,抬頭看她一眼,問道:“不看書了?” 溫織倚在桌邊:“書哪有你好看。” 商鶴行掀眸看她:“今天的嘴格外甜。” 就沒說過一句他不愛聽的話。 溫織微微彎下腰,手肘撐在桌面,掌心托腮看他:“你剛才不是已經嘗過了,還誇甜來著。” 商鶴行眸光深了些:“溫織,你在干擾我,你知道嗎?” “不知道。”溫織十分理所當然,嘴角噙著慧黠的笑:“不過你現在提醒我了,我會注意的。” 她不認為她是在故意撩撥他。 她就是無聊,總想跟他說話,卻忽視了他現在正在處理公務,她的一言一行就是在干擾他。 而在商鶴行看來,她就是撩而不自知。亦或者她什麼都不用做,只是站在她面前,稍微擺弄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能讓他不自持。 “好吧,我不打擾你就是了,你繼續忙。”溫織怕一直在這就一直影響他,轉身走回書架那邊。 他看著她纖細的背影,突然將手裡的檔案放一旁,拿過水杯抿了一口水,極力壓了壓心頭的燥熱。 沒壓下去,他眉宇間浮現一層難抑的yu念,抬手解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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