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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架下的地毯上浮現幾處淺白色痕跡,伴隨著書架晃動,接連著好幾本書籍掉落下來,慢慢堆疊成了一座小山。 溫織手裡那本書已經拿不穩了,但商鶴行卻非要她拿穩,還一次次提醒她:“記住這本書講的故事。” 他說要考,就是要考。 溫織要瘋了,又羞又懼,將手裡那本書攥得死死地,溼漉漉的杏眸微瞪他:“……我,我,我看不清書上的,字。” 他咬她耳垂:“書上的字在晃?” “商、鶴、行!”溫織羞憤拿書砸他。 他輕易接住那本書,繼而又重新塞回她手裡:“拿穩了,繼續看。” 書本上的字型遠比不上水墨屏,靜下心來自然可以看清,還能一目十行。但偏偏此情此景,搖搖晃晃,溫織一個字都看不清,還要被商鶴行‘脅迫’。 時間變得漫長。 直到菱格窗灑進來的日光變成了月光,地毯上拉出長長一條銀白色的線,延伸至書架。 又隨著烏雲遮月,灑進來的月光逆了方向,延伸至書桌後面的那面白牆。 仔細看,那白牆上倒映著兩道影子。 纖細的腰肢往後仰,濃密的鬈髮晃成了殘影。 …… 翌日。 已經臨近上午十點,溫織還沒有出臥室房門,保姆林姨上來了幾次見房門緊閉,沒有打擾。 直到陳進淮示意林姨:“敲房門,必要的話進去看看,這是鑰匙。” 林姨是前天才調過來的,對這裡情況不清楚,所以有些猶豫:“這……”不太好吧。 陳進淮:“商先生交代的。” 林姨一聽是商先生交代的,沒再遲疑,從陳進淮手中接過鑰匙,轉身上樓去敲溫織的房門。 “溫小姐?你起了嗎?” 屋裡傳來溫織沒什麼異樣的聲音:“起了,在追劇,不用管我,午飯我會下來吃。” 房間裡傳來電視劇播放的聲音,音量比敲門前大了些。 林姨回了聲欸,然後轉身下樓。 陳進淮在樓梯口踱步等著,聽見下樓聲,仰頭只見林姨一個人的身影,陳進淮猜到:“溫小姐不肯下樓?” 林姨笑了笑:“溫小姐說她在追劇,吃午飯才下來。” 陳進淮:“追劇?” 林姨點點頭,然後朝廚房走去,她嘴裡說了什麼,陳進淮聽清了,大致是——“溫小姐一定是在看那部《鳳吟》,我女兒也愛看,每天都在追更新。” 陳進淮抬手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溫小姐真在房間裡追劇?” 不管是不是真的,既然溫小姐說了話,那應該沒什麼事。 陳進淮立即拿起手機給商先生撥了一通電話。 幾聲後那邊接起,陳進淮立即將剛才林姨說過的話轉述給商先生,然後說:“溫小姐也確實回了聲,但就是不下樓。” 電話裡靜默了幾秒。 “交代林姨每半個小時就上去問問,另外,”商鶴行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我中午回來吃。” “好的商先生。” 與此同時。 溫織房間裡的一面白牆上,正在投影著一部古裝劇。她是從第一集開始放的,都放到三集,還是一集都沒看,因為她心思根本不在電視劇上。 將音量放大不過是幌子,她不想出門,也不想有人進來打擾她。 現在她一閉上眼睛,腦海都是昨晚那場夢。 簡直太荒唐了。 似乎只要她的夢裡出現商鶴行,兩人必定在夢裡廝混,而且一次比一次過分。 現實中港城那回,其實兩人只有一次,他顧及她的身體,一直在照顧她的身心。 但夢裡的商鶴行,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他很瘋,又好像是積累了萬貫家財要一夜間散個乾淨似的。 夢中醒來,溫織緩了好久好久。 然後就開始了漫長的鬱悶,這可是在筇樓,她住在商鶴行的房子裡,晚上還在夢裡想他…… 要命了。 她真的無顏面對他。 所以一上午都沒出過房門,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閉門思過’,並警告自己不能再做這種夢了。 可是—— 溫織忽然抬起手腕,目光疑惑地盯著腕上那串佛珠,緊接著又一次因為想不明白而皺起眉頭:“昨晚睡覺前明明沒有戴佛珠啊……” 為什麼一覺醒來,佛珠會出現在她腕上? 難道真是她記錯了嗎? 這個問題溫織已經反覆問了自己好幾遍,但越想越糊塗,最後她自己都沒法確定。 可有一點! 溫織發現只要自己戴上這串佛珠入睡後,晚上必定會夢見商鶴行! 不戴,就不會夢見。 港城那幾天,和回來這幾天,她都沒夢見過商鶴行。但自從顧讓將她的行李都打包送過來,她拿到佛珠的第一晚就夢見他了…… 越想,溫織越覺得有問題,而且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立馬去拿來另一串佛珠,將兩串放在一起仔細對比。 鬼臉紋稀缺,尤其溫織手裡這兩串,極其稀有,紋路絕對是不能複製的。她自己戴的這一串她認得,另一串鬼臉紋仔細看過後也沒問題,總之跟她送給重婉英那時一模一樣。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溫織越想越疑惑。 總不可能,商鶴行那裡也有一條跟她這串一模一樣的佛珠吧? 可是一樣可以做到,但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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