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不變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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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織穿行在醫院人群最多的地方,她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護士,那個護士見溫織狀態不對勁,扶住她問道:“你沒事吧?” 溫織反手抓緊護士的手腕,神色有些恍惚:“你知道重婉英在哪嗎?” 護士一臉莫名:“誰?” 溫織重複一遍:“重婉英!她叫重婉英!” 護士搖頭:“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建議你去護士站諮詢。” 溫織只好鬆開了護士的手,跟對方說了句:“對不起。” “沒事。”護士擺了擺手,並說:“我看你狀態不是很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溫織搖頭,鬆開護士的手繼續往前走。 這時一個拿著病例,正急匆匆往裡趕的人,不小心將溫織撞倒。溫織摔坐在地上,有人來扶她,她擺手拒絕旁人的幫忙,正要自己起身時,忽然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帶著疑惑、試探、以及不敢置信的語氣—— “溫織?” 溫織抬頭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溫意晚那張明豔的臉。 有那麼片刻,溫織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這是在臨市的醫院,她怎麼會在這裡碰見溫意晚呢? 一定是看錯了。 她這樣想著,就見那人朝她走近,在她面前蹲下,明豔的臉龐在眼前放大。 “溫織,你怎麼在這?” 是溫意晚的聲音。 真真切切,而不是幻覺。 溫意晚見溫織怔怔盯著她,被盯得有些不明所以,但更多的好奇。她抻手鑊住溫織下巴往上抬起,問道:“怎麼不說話?你怎麼會在這?你什麼時候來的臨市?” 溫織唇瓣張了張:“我來找我爸爸。” 溫意晚神色一怔,手從溫織下巴上抽離,下一秒便捧著溫織的臉。因為太用力,導致溫織的臉在她手裡變了形:“你見到了穆延舟了?” 溫織輕聲說:“見到了。” 溫意晚又問:“他在哪?” 溫織垂下眼簾:“爸爸他在,一個很黑、很狹小的盒子裡……”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著你是在胡說八道?”溫意晚總覺得,眼前的溫織看起來跟平常不太一樣。 怎麼跟得了離魂症似的! 精神失常了! 這時旁邊傳來勸說的聲音:“摔得嚴重嗎?快把人扶起來。” 還有護士問:“摔到哪裡了嗎?” 溫意晚一臉不耐將溫織扶起來,待溫織站穩後,緊緊攥著溫織的胳膊,轉身對護士說:“她沒事。” 護士點頭轉身離開,旁邊的路人也散開來。 溫織目光落在自己胳膊上,那是溫意晚的手,此刻正緊緊攥著她,好似生怕她跑了。 她抬起眸光喊道:“溫意晚。” 溫意晚忽然看過來,她臉上的不耐煩,在看見溫織眼裡的淚光時,忽然愣住,旋即撇清:“你哭什麼,又不是我推倒你!跟我可沒有半點關係,我剛好路過!” “你為什麼在這裡?”溫織問道。 溫意晚沒什麼好語氣:“你管我為什麼在這。” 溫織:“你是來找我爸的?” 溫意晚餘光瞥著溫織,語氣比剛才還糟糕:“不然呢!” “我記得你來臨市很多天了。”就是她回溫家的第二天。 所以溫意晚來臨市這麼久,找了這麼多天沒見到穆延舟,她也還是沒放棄嗎?! 她的執著,就是那滿腔熱烈、永恆不變的愛意嗎? “如你所見,我都找來醫院了,不還是沒見到他!”說到這溫意晚就來氣,雙手環胸倨傲抬起下巴:“那個該死的顧讓,還有展豐,這兩條走狗真是氣死我了,一直躲著我,還各種給穆延舟打掩護,別讓我見到他們,否則我讓他們好看!” 溫織靜靜聽著溫意晚說完才開口告訴她真相:“我爸爸不在了。” 溫意晚忽然怔住,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溫織:“你說什麼?” 溫織機械似的重複一遍:“爸爸已經不在了。” “溫織,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溫意晚的語氣明顯盛著怒意。 溫織忽然發出一聲嗆笑:“不敢置信是吧?可這就是事實。在你來臨市之前,他就已經不在了,他和重婉英同歸於盡在無峰山,可老天爺卻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偏偏重婉英她沒有死……” 此刻溫織對溫意晚說的話,就如同那天,顧讓對溫織說的話。 後者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溫意晚現在是一個字都不信,因為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個明晃晃的謊言:“你是在幫著穆延舟做說客吧?” “穆延舟想徹底甩開我,如今都派你上陣來遊說我了!” “真是好笑,你不是那麼恨他嗎,你原諒他幹什麼,繼續恨他一輩子不好嗎!” 溫意晚越說,表情越猙獰:“你從來都反對我跟穆延舟在一起,這也是我討厭你的原因,小姨不也是媽媽嗎,為什麼你就不能接受我成為你的媽媽?” 說完這話,溫意晚才終於正了正臉色,揚起下巴:“行了,不管你今天編什麼理由來騙我,我都不會聽,穆延舟我一定會糾纏他一輩子。” 等溫意晚說完,溫織靜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你真痴情,可惜你愛錯了人。” 溫意晚冷聲反駁:“我可沒有愛錯人,如果有下輩子,我也要糾纏穆延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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