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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織伸手去想要觸碰他的臉。 當指腹觸及到的那一刻,她臉上露出滿是不可置信的詫異:“你的臉……” 她能摸到他的眼睛,鼻子,還有嘴巴,而且這張臉,她好似早已經撫摸過無數次。 “溫織。”她又一次叫她名字。 溫織揚起腦袋問道:“你是誰?” 男人沒有回答她,亦沒有任何解釋,只是夢境再次一轉,原本在天台被吹得瑟瑟發抖的溫織,轉眼又躺在了溫度熱的被窩裡,還被男人繼續欺負。 “天台的風那麼冷,吹了那麼久,你也還是沒有清醒嗎?” “還是說,你故意裝作不認識我了?” “溫織,這麼久了,你終於肯入夢見我,我不相信這幾個月……你就沒有再想過我?” “可我想你了……” 男人抱著她說了很多話。 溫織聽著聽著,漸漸意識到這個男人好像可以操控她的夢。毫無反抗餘地的欺壓是想讓她知道他是誰;還有天台的風,是他想讓她清醒到可以看清楚他是誰。 可他是誰呢? 她將這句話問出來:“你是誰?” 很快她便聽到了男人的回答,他的唇畔靠近她耳側:“我是商鶴行,這次記住了嗎?” 溫織忽然瞪大了眼睛:“商鶴行?又是你!” 男人在她耳畔輕聲低笑:“現在想起來了?” 溫織小聲嗚咽:“前兩次也是你在夢裡欺負我!” “不是欺負,”他說話的語氣是那樣低落:“是我太想你了。” 溫織羞紅了耳朵,踢蹬他:“你不許再碰我,也不許再來我的夢裡。” 氣氛靜默一瞬,商鶴行啞聲開口:“既然不想我再來你夢裡,又為什麼又要戴上它?” 溫織發愣:“戴上什麼?” 只是還沒等她問清楚,一陣敲門聲將溫織吵醒。 “溫小姐?溫小姐?” “溫小姐您醒了嗎?” …… 兩分鐘後,從睡夢中醒來的溫織,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來開門。許姨皺起眉頭替她撥開頭髮,理了理衣服說:“年先生來了。” 溫織先是一怔,反應過來她立馬就要下樓,好在許姨攔住她:“溫小姐,你的衣服還沒換,是睡衣!” 經許姨提醒,溫織這才意識到。 她趕緊去換了衣服出來,帶著滿心歡喜到樓下琴房。 克羅埃西亞狂想曲,是年潯最喜歡彈的曲子,溫織還沒靠近琴房外,就聽到那激昂高亢的旋律。 直到一曲結束,溫織在年潯身邊坐下,抱住他的一隻手手臂說:“年潯,你真好。” 她的語氣像小孩子一樣,軟軟糯糯的。 年潯側目看她,神色柔和:“我哪裡好了?” 溫織咧著嘴角:“你說今天會來,就真的來了,沒有騙我。” 年潯微笑:“你很想我一直陪著你?” 溫織重重點頭:“想。” “你想,但是不行。”年潯眼底的柔和褪去,臉色變得嚴肅。 溫織有些怕這樣嚴肅的年潯。 她鬆開年潯的手臂,自覺往旁邊挪了挪,小聲說:“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兇。” 年潯蹙起眉心。 兇? 他看向被他嚇到的溫織,確實是有些怕他的樣子。 年潯承認自己脾氣一向不怎麼好,但帶溫織來海市這幾個月,他還從未對溫織發過一回脾氣。 他氣笑了,開口時聲腔卻是冷幽幽的:“怕我兇你,那以後我不來了,這樣你也更清淨。” “不行不行,不要清淨,要熱鬧。”溫織使勁搖頭,“你要來的,你不能不來看我。” 年潯好整以暇睨著她:“為什麼一定要我來?” 溫織漂亮的杏眸一眨一眨,望向年潯說:“因為我喜歡你來看我,這樣我會覺得自己也被惦念著。” 被惦念著…… 年潯心裡滋生出十分微妙的情愫,不過很快,他便毫不猶豫壓下這種莫名的異樣。 只見他面色一沉,手從鋼琴上拿下來,理了理袖釦站起身:“有的是惦念你的人。而我每次來看你,不過是出於一些責任而已。” 溫織費力仰著脖頸看年潯:“責任?” “是,責任。” 年潯垂眸睨著她:“或許你應該叫我一聲叔……算了!” 這本是他最忌諱的稱呼。 剛才有那麼一瞬,似乎也沒那麼忌諱了,他本想打消溫織那不該有的念頭,可又沒那麼想。 溫織喃喃自語一聲:“叔叔……?” 年潯嘴角微抽,當即黑著臉:“亂喊後果很嚴重。” 溫織:“……” 說完,年潯便離開了琴房,獨留溫織一人在這裡。 “是你自己說的叔,我以為就是叔叔嘛……”溫織老神在在嘆了聲氣。 她腦海裡忽然浮現昨夜夢裡的熱情,耳根一熱,立馬正襟危坐,雙手捂著臉:“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那是夢!” 對了,他說他叫商鶴行! 現實中好像有這個人? 溫織想到要問什麼,立即起身追出去:“年潯,我想問問你……”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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