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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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織輕蹙眉心。 溫意晚焦躁地來回踱步著說:“每次都是這樣!這個男人去哪從來不告訴我,一消失就是十天半個月杳無音信。 之前好歹能會讓他的助理接我電話,這次又消失了十幾天,連電話都打不通。 他是不是覺得,我溫意晚就非他不可?他是不是就篤定我能一再包容?我可是他的妻子!我有權利知道他的行蹤!” 溫織以前從來沒聽到過溫意晚抱怨過這些。 當下這種畫面,還是頭一回。 這時,溫意晚忽然伸手指著溫織,表情猙獰,聲音尖銳:“是不是你又跟延舟說了什麼?他那麼在乎你這個女兒,什麼都依著你,一定是你說了我什麼不好的話對不對?” 溫織只覺得好笑,她反問一句:“你的不好,還需要我一字一句說出來嗎?試問誰家好人會在自己親姐姐去世後,迫不及待嫁給自己姐夫?” 一句話將溫意晚堵得啞口無言。 溫織站起身,平視著暴躁如雷的溫意晚:“還有,你這不幸福的婚姻,難道不是你自己求來的?你怪誰呢?難道當初是有人按著你的頭,逼你嫁給我爸爸的嗎?” 溫意晚被刺激得渾身發抖:“你竟敢訓斥我!” 此刻溫意晚的理智蕩然無存,她繞過茶几,大步朝溫織走來,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不過溫織怎麼會讓她得逞。 她彎腰揭開那壺花茶的蓋子,然後抄起那一整壺花茶直接朝溫意晚潑了過去。 一整壺茶水可比一杯茶水多太多。 被怒意衝昏頭腦的溫意晚沒能躲開,茶水潑在臉上時,她閉緊了雙眼,顫抖著發出尖叫—— “啊!!” 溫織潑完溫意晚,再慢條斯理將茶壺放回茶几上。 她言笑晏晏看著狼狽到抓狂的溫意晚:“這茶敗火,尤其是冷卻過後效果更佳,現在你冷靜下來了嗎?” “溫織!” 溫意晚怒目而視。 溫織扯了扯唇唇角:“現在知道我的名字叫溫織了?我提醒你,別再一口一句小賤人,再讓我聽到你這樣叫,我撕爛你的嘴!” 說完這話,溫織轉身就要離開。 但被潑得一身狼狽的溫意晚,怎麼會就這麼放溫織走,她直接上前拽住溫織的手:“你不許走!” 好巧不巧,溫意晚這一拽,剛好拽住溫織受傷的那隻手。溫織吃痛皺眉,但此刻溫意晚情緒激動,沒有注意到溫織的反應。 她用力拽著溫織手腕,目眥欲裂:“敢潑我,我今天就要替溫引溪教訓你這個逆女,讓你知道我即使是個後媽,但也是你的媽。” 這次溫意晚是真的要動手打溫織。 而不是藉助任何外力。 溫織也知道自己這種情況下打不過她,更別提溫意晚還抓著她受傷的手。 她疼得厲害,關鍵時刻心思一動,立即指著門口方向驚喜大喊:“爸爸,你回來了……” 隨著溫織話音落下。 溫意晚臉上那猙獰的表情,瞬間變成了緊張和激動。 她立馬鬆開溫織,然後快速整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但因為頭髮被打溼,沒法整理得更好。 不過她已經管不上這麼多了。 穆延舟回來比什麼都重要。 當她滿臉期待轉身,門口什麼人都沒有,更別提穆延舟的身影。 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溫意晚立即轉過身,然而溫織早已經上樓。 溫織走得很快,在溫意晚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到樓上。 如果真要到動手互毆的地步,她帶著一隻受傷的手,只有吃虧的份。 打不過就躲。 尤其今天溫意晚的精神狀態很不正常。 好在溫意晚沒有追上來敲門,溫織也鬆了口氣。 她撓起袖子檢查了一下手上的傷口,纏繞在手指處的白色紗布滲出一點紅。 流血了,好在不多,也沒什麼大礙,溫織便沒有當回事。 中午她沒有下去,但是有傭人送來了午餐。 溫織跟傭人的打聽:“溫意晚呢?” 傭人將午餐擺放在小桌上後,如實回答:“夫人她出門了。” 溫織不意外,只是問了句:“她什麼時候出的門?” 傭人收起托盤:“夫人是十一零幾分那會兒走的,她沒用午餐,還說晚上也不回來。” 溫織呢喃重複:“晚上也不回來。” 傭人小心翼翼瞧著溫織的臉色,欲言又止:“夫人最近,最近她……” 溫織看向傭人。 她記得眼前這個傭人,在她家很多年了,主要負責廚房那一塊,不過溫意晚不是很喜歡她,要不是因為她廚藝好,溫意晚大概早就把她辭了。 見她有話要說,但卻欲言又止,溫織猜到事情可能有些難言。 她去將房門關上並反鎖:“說吧,這裡沒有別人。” 傭人將托盤放在桌上,對溫織說道:“夫人最近的脾氣確實很暴躁,大小姐你沒回來這些天,她每天都在砸東西,砸了花瓶又砸樂器……雖然以前先生也冷落她,但夫人每次也都只是當時生氣,第二天就不記心上,唯獨這次……” 溫織在桌邊坐了下來:“唯獨這次,她就跟更年期一樣每天發瘋是吧。” 傭人點頭,表情很苦悶:“別說我們,院子裡一草一木都跟在遭殃。” 溫織噗嗤笑出聲。 她將手搭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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