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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蘭的老家在臨福縣伯渠鄉七重堰村,從小她就為自己的家鄉自豪。
臨福縣是《太陽照在桑乾河上》的作者丁玲的家鄉、素蘭常覺得自己也沾了一絲絲文人氣質。
伯渠鄉是著名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教育家林伯渠的家鄉,林伯渠是黨和國家重要領導人之一,與董必武、徐特立、謝覺哉、吳玉章並稱“中共五老”。
有這麼牛掰的家鄉人,素蘭當然自豪了。
小學時,他們就學唱了伯渠鄉鄉歌《我是伯渠人》,脆生生的童聲在校園飄蕩。上學、放學路上,小素蘭也會忍不住大聲唱:“笑飲沃沙水呀,心貼古老山,我是伯渠人,我把家鄉戀。這裡有軍事家的足跡,這裡是革命家的搖籃......”,即使現在,素蘭也能哼唱得出來。
素蘭的家離207國道大概一里多路,父親在鎮上開了一家以他自己名字命名的理髮店。
父親的手藝是素蘭引以為自豪的,學校的老師、醫院的醫生、供銷社的幹部、遠遠近近的鄉親們,都喜歡找父親理髮。男人的平頭、小分頭;女人的青年頭、娃娃頭;月毛毛的胎頭,父親都理得非常好。
父親9歲跟著自己的父親學理髮,14歲時便單幹了。父親說,9歲學理髮時個子太矮,要站在椅子上才夠得著大人的頭呢。
素蘭記得每逢趕集的日子,總有很多鄉親坐在長條凳上排隊等父親理髮,父親性格溫和,素蘭常聽到人評價父親:“李師傅仁義得很。”
再就是農曆新年前,鄉親們謂之“剃年頭”的一段時間,父親非常忙,從早忙到晚,即使大年三十晚上,也要摸黑才能到家。“剃年頭”,就是過年前理個髮,清清爽爽過年的意思。
素蘭記得常和兩個姐姐幫父親整理理髮的錢,父親中山裝的兩個大口袋裡,鼓鼓囊囊塞滿了毛票子,五角的、一元的、兩元的,三姐妹把錢分類理得平平整整,然後合到一個人手上,歡脫地告訴父母一個總數。
素蘭回到了生她養她的老家。
母親知道女兒的心思,沒能留在善德市工作,女兒心裡是失落的。雖然花了一些錢和物資,但她並沒有埋怨女兒,反而十分心疼她。
李素蘭拿著分配派遣單去縣計委報到,計委工作人員責怪她:“你怎麼才來?派遣工作馬上就要結束了。”
李素蘭老老實實地說:“原本是想分配在善德市的,可惜沒有辦好,所以弄遲了,不好意思。”
工作人員收了她的派遣單,叫她回去等信。
等了幾天,素蘭坐車去縣城問信,工作人員說還沒定呢,再等等。
難道是要打點一下嗎?素蘭疑疑惑惑地想道。
晚上等父親到家後,素蘭給父親搬來一把椅子,端上一杯茶,只要她在家,這些事都是她歡欣地為父親做的。
她給父親說了分配的事情,提出想請父親找人去計委打聽情況。
父親說:“計委主任付凡庭是我們伯渠鄉人,劉施南和他很熟,就請劉村長帶我們去吧。”
劉施南是七重堰村村長,自從1978年分產到戶,父親就是生產隊隊長,所以父親和他很熟。
劉村長說付主任白天沒有時間,只有晚上去他家。
父親用腳踏車馱著素蘭,劉村長騎一輛腳踏車,三個人晚上到了付主任家。
劉村長和付主任看來比較熟,進門寒暄幾句之後,劉村長就說明了來意。
付主任很明朗,轉過臉問李素蘭:“你想到農委還是經委?”
素蘭並不懂得農委和經委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它們有什麼區別。但她下意識回答道:“我不知道農委好還是經委好,付主任覺得哪裡好一些就安排我去哪裡吧。”
付主任說:“那你去農委吧。”
接著他望向劉村長,說了三個字:“大山局。”
從付主任家出來後,劉村長有點惋惜地說:“大山局好是好,可惜現在不如以前了。”
“沒事,還年輕嘛,先在那裡幹著,好歹是一個旱澇保收的單位。”接著他又篤定地給李素蘭打氣。
大山局,素蘭聽說過的。
小時候她就常聽父母親說起修大山時一些驚心動魄的往事,也知道臨福人民意志堅,十萬民工修大山。
單位定了,素蘭的心安定下來,只等通知單下來去單位報到了。
又開始等待。
可是等了幾天,仍然沒有任何訊息。
素蘭又去計委問,工作人員仔細看了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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