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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 訂閱不夠看不到
她的活體儲備糧, 不允許被其它動物覬覦。
籠子老早便買了一個, 小門一關, 那蛇在裡頭扭來扭去, 尋找出口, 似乎對這個地方產生了很大的陰影,不願意再待。
當然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籠子關的很緊, 朝曦還上了鎖, 不到餵食的時候不會開啟。
她將取出來的膽汁稍稍處理了一下,打算加進『藥』裡,那『藥』本就苦, 再加上膽汁,怕是苦的不忍直視。
記得以前也給平安吃過蛇膽,苦的這廝恨了她三個月,如果給那人喝, 那人也恨她三個月怎麼辦?
她已經打定了主意, 想睡那人,總感覺不睡要遺憾一輩子。
雖然現在身體太差, 還不能結婚行房事,不過遲早要睡的,恨她三個月, 不說話, 愛理不理, 怎麼睡?
那蛇膽最終還是被她加了進去,回天乏術,最多給他多準備幾顆蜜餞,包在油紙裡,一通拿給他。
她的擔憂沒有出現,那人先是淺嘗一口,後又皺起眉頭,幾口將整碗『藥』喝了下去,表情雖然痛苦,但是一言不發,也沒有怨她。
許是真的特別苦,那蜜餞他也吃了,只最後一顆含在嘴裡,不嚼不咽。
果然,他比平安和那條花蛇好養多了,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不用催,不用硬灌,自己就喝了。
也許這也是他渴望康復的表現,她是大夫,只有配合她,才能快速好起來。
朝曦起身做睡前準備,先端了一盆水,泡了帕子擰乾,給那人擦臉,那人沒拒絕,擦完臉接著擦了擦脖子和手。
那手實在好看,朝曦擦的很認真,與其說是擦,不如說是把玩,那人也只當不知道似的,任由她將他的手翻來覆去,檢視骨節和指甲。
指甲修剪整齊,骨節修長分明,那手消瘦白皙,微微一動,手背上有大筋拉起,一道道青紫『色』的血管縱橫,像玉里的紋路,手心發白,指尖微翹,透著淡淡的粉,煞是好看。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朝曦才想起來,一直還不知道這人的名字,“我叫朝曦,朝是朝陽的朝,曦是晨曦的曦。”
她的很好懂,合起來就是早晨陽光的意思。
“你的呢?”
那人似乎並沒有說話的慾望,只歪頭望向窗外,像沒有聽到似的。
朝曦倒是能理解他,畢竟是她強來的,用小命威脅,不得不低頭,心中有氣似乎也是應當。
她沒得到答案,正打算隨口給他起個名字,叫的順口便是,好不好聽無所謂,腦海裡還沒有個大概想法,那人突然出聲,“沈斐。”
“嗯?”朝曦想著心事,沒聽清楚。
磁『性』好聽的聲音還沒緩過勁,帶著輕微沙啞,“我叫沈斐。”
那人目光依舊看向窗外,表情已沒有原來那般疏遠,起碼願意說話了。
“哪個‘飛’?”朝曦學問有限,能想到的是‘飛’字。
“斐然的斐。”沈斐並沒有多做解釋,他嗓子還沒恢復,加上喝了很苦的『藥』,喉嚨裡似乎有根弦拉著,只要稍稍一動,便疼的厲害,接了兩句話後又變成了木頭人,無論朝曦說什麼,問什麼,他都不吭聲,身子一縮,徹底躺進被窩裡。
那被子下的身子還是光潔一片,朝曦似乎忘了一樣,一直沒給他穿衣裳,讓他這麼光著一天。
朝曦其實不是忘了,是沒衣裳給他穿,小的衣裳穿起來肯定不舒服,他身上又有傷,不如不穿,左右就這一天,明天外頭曬的幹了,再將破口的地方縫縫,比她臨時買的合身,料子還好。
這人身子嬌貴,朝曦鋪在下頭的是稻草,只最上面一層薄薄的被子,硌的他身上盡是紅『色』的條形狀,方才擦臉擦脖子的時候順便檢查了一下傷口,也順便瞧了瞧他的狀態,本就果著,身體如何,一目瞭然。
也許該找個機會出山買兩床被子,再買身衣裳。
第二天一大早,朝曦給他做好飯,熬好『藥』,看著他喝下後拿了根棍子過來,量他的身形。
知道是給他買衣裳,沈斐十分配合,讓她從頭量到了腳踝,末了又量了量肩膀的尺度,差不多後才收起棍子,找來筆做記錄。
完了也不走,站在屋裡想事情,想除了被子和衣裳之外,還需要什麼?也許還需要一雙鞋,不,他現在都是瘸子了,用不著鞋,可平時上茅房總該用到吧。
說起上茅房,朝曦突然想到,他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正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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