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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官,沒有一個是蠢才。縱然一開始會如羅動一般想岔,不久後也能反應過來。
然後,這群言官便感於蕭虞的一片苦心,個個蒐集證據和準備奏摺都是不遺餘力,務必要讓曹碩當場便不得翻身!
當然,曹碩意圖攜眾意『逼』迫至尊法不責眾的事情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的。若不然,事情怕是會不好收拾。
既然這事兒不能說,自然也就不能用此事判她欺凌君主了。
不過,沒關係。
即便太/祖提倡高薪養廉,將官員的俸祿定得頗高,收賄受賄這種事情,都是屢禁不絕的。
因為很多時候,並不是被受賄的人想不收就能不收的。
你不收,投奔你的人就會心裡不安,覺得你不會真心庇佑他,關鍵時刻還可能捨棄他。
——雖然關鍵時刻的事誰也說不清楚,但禮送不送得出去,對處於弱勢的人來說,區別還是很大的。
對此,哪裡是執掌全國重案、奇案的大理寺卿,也並不能免俗。
因此,這群言官就決定從這方面入手。
五日時光匆匆而過,很快便到了臘月十五,也就是天啟十年的最後一個大朝會。
按照以往的慣例,因著今日之後朝廷便要封筆了,群臣根本不會說什麼正事。
只因今日裡,歌功頌德才是他們最要緊的任務!
這個說一句五穀豐登,那個便要接一句四海昇平。
總之是怎麼好聽怎麼說,把至尊哄高興才是第一要務。
可是今年的臘月十五,註定不能太平度過。
至尊入殿,群臣朝拜,今日執勤的女官袁月高呼一聲:“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到目前為止,流程都很正常。除了多了四位王世子,與往年似乎沒有任何區別。
但細心的官員就會發現,一群言官之間幾乎不追痕跡的眼神交流。
——這是要出事呀!
他們這念頭才剛剛升起,打『亂』往年節奏的事情就發生了。
第一個出列的竟然不是與國休慼於共的勳貴,而是御史臺的一個言官。
“至尊,臣有事奏。”
“哦?”九旒軒冕遮住了玉階之上帝王的神情,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究竟有沒有一分驚訝之『色』。只聽帝王漫不經心地吐出了一個字,“講。”
那御史道:“臣要參奏大理寺卿曹碩知法犯法、縱容不法、包攬訴訟,借職務之便而以謀取私利,視國法於無物!請至尊嚴查。”
他說得十分慷慨激昂,被他參奏的曹碩卻始終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握著朝笏,身姿如柳地站在太和殿中。
就好像,那御史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曹碩大人大量,不願與他計較一般。
見她如此,那御史暗暗冷笑一聲,便不再多言。
這是言官們一開始便定下的基調:從最簡單的開始,一點一點兒推進,瓦解曹碩的心理防線。
因而,這個御史奏完沒多久,便又有戶科給事中出班:“至尊,臣亦有奏。”
這一位口中所言和先前的御史相差不大,只是更具體些,還附帶了一些證據。
曹碩面上雖還若無其事,內心卻緊張生了憂慮,明白了今日之事不是御史臺或幾科給事中這些言官的個人行為,而是一場針對她的,有組織有預謀的事情。
果然,戶科給事中說完之後,便又有禮科給事中出列,還是在參奏她。
呵,她曹碩何德何能,竟能引得這許多言官爭先參奏?
可如今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曹碩一邊凝神細聽,一邊在心頭準備辯駁之詞。
——她畢竟是大理寺卿,是朝中的重臣,於情於理,至尊都會給她自辯的機會。
果不其然,待第四個言官奏完,再無人出列之後,上首的至尊便淡淡地開口:“大理寺卿何在?”
——來了!
曹碩深吸一口氣,從班列中走了出來,舉著朝笏先謝恩:“臣在。”
至尊淡淡道:“卿既在堂,可自證其節。”
“多謝至尊。”曹碩再次行禮,而後才是慢條斯理的辯駁:“至尊,幾位給事中與御史所言,臣雖不能完全撇清,卻也不願有人危言聳聽,擾『亂』聖聽。臣得至尊信任,於大理寺中沉浮近十載,逐步升至三品正卿。其間經手的案子無數,皆為全國各地難解之疑案、懸案。斷案期間,臣不敢言未曾有過半分徇私,卻也絕不敢知法犯法甚至縱容不法。還請至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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