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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前朝如何, 反正在本朝新建的長興宮裡,民間百姓常說的“御花園”,其實並不是一處園子, 而是以建章宮後兩裡處的菏澤園為主, 蜿蜒聯通近三十個宮苑。
其間構造巧妙, 花草鋪植時斷時續,時而又將斷未斷,將續未續。不但從高空俯瞰自成章法,便是遊歷其中, 也有種路盡隱香卻又柳暗花明的感覺。
但作為帝王的寢宮, 萬安宮裡卻有一個單獨的小花園。這花園從建章宮後繞過去, 正和長樂宮那個連在一起。歷代帝后都喜歡藉此地勢玩兒些情調。
因著蕭澄是大病初癒, 不能遠行, 再則也要到用午膳的時間了, 蕭虞便也沒帶著他走太遠,只打算在萬安宮的花園裡走走。
萬安宮中多植金桂,此時北風飄寒,大雪鋪地,這金桂自然是沒有花的。
但又勝在桂樹乃是常青植物,萬安宮中的內侍、宮娥又手腳勤快, 總是一大早便細細地將前夜掛上的冰凌敲掉收拾乾淨。此時一眼望去,鬱鬱蔥蔥一片, 倒也頗有些勃勃的生機。
且又有花匠巧思, 在金桂樹下植了月季, 每年換新,只留三尺來高的新枝矮株,不使之與桂枝相混雜。
月季四季都開,便是在這三九臘月裡,也有嫣紅的花朵傲立枝頭,又平添數點濃且疏淡的春『色』。
蕭虞扶著蕭澄在花樹間漫步,瞧著左右的桂樹,笑道:“這裡的桂樹長勢倒是好,不似燕王府那幾株,派了專人精心照料,可是一入冬還是萎靡不振,看得人膽戰心驚的!”
蕭澄道:“木樨本是南方嘉木,到了北方,離鄉背井的,自然不易存活。”
蕭虞嗤笑:“不過是其秉『性』弱罷了。”
蕭澄便笑:“說得不錯,懂得適應的,才能存活得更久,也更好。”
一旁的徐澈聞言,垂眸掩去異『色』,神『色』晦暗難明。
不多時,三人行到一簇開得正烈的月季花前。
那簇枝條延展數枝,卻只在最南面的枝頭上開了一朵殷紅如血的碗大花朵。
因枝條細軟,花蕊中又積了雪,本就沉甸甸的花朵更是飽滿,將枝條垂墜成了一張弓,花朵幾乎要墜到地上。
蕭澄輕輕推開蕭虞的手,俯身避開細刺,將那多紅花折下捻在手中,垂眸看花,口中嘆息:“一簇花株有多少養分本是定數,這一朵既然得的多了,其他枝條自然就少了,少得甚至都開不出花來。”
蕭虞也盯著那花,眼睛卻亮的像夜間的北極之星。
她說:“武帝曾言: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一枝懂得爭取,自然就得到的更多!”
蕭澄轉眸,灼灼地看著她,問道:“本身的資源就那麼多,若是人人都需求呢?”
蕭虞笑了,帶著點兒睥睨,又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傲然:“那便,更憑本事。”
她的語氣很輕,也很淡,卻又似彈壓著龍『吟』滄海、虎嘯山林。只要她願意,便可一朝龍虎相從,御極九重!
蕭澄瞳孔驟縮,眸底深處閃過一抹極輕的忌憚。但更多的,卻又是欽羨。
事實上,類似的問題,他這幾日來已經分別問過了蕭闢、蕭琛與蕭樗三人。
但蕭琛是當真無意天下;蕭樗態度曖昧不明,似乎還有些猶疑難絕,只蕭闢一人表現出了“爭”的意思。
可蕭闢表達的十分委婉,並不像蕭虞這般直白。
若從一個帝王的本『性』出發,他自然是更喜歡蕭闢的。畢竟沒有哪個帝王在活著的時候會喜歡別人明目張膽地惦記自己的位置;
可若從理智的角度出發,他卻又更欣賞蕭虞。因為如今的大晉,在長久的沉寂之後,急需一個打『亂』秩序,注入活力的人!
大晉的帝王和預備的儲君之一便在這金桂樹旁,鮮花叢處對視,帝王目光是她前所未見的凌厲,蕭虞的神『色』卻是一如既往的無所畏懼。
徐澈站在一旁,左右看看,有心打破這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沉寂,卻又不敢出聲。
他忍不住在心裡埋怨蕭虞:即便你有這個心思,即便世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這個心思,在至尊面前,你好歹收斂點兒鋒芒啊!這萬一要是惹怒了至尊,豈非前功盡棄?
這樣想著,他便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蕭虞一眼。
可蕭虞卻根本就無暇顧及他。
其實身為燕國儲君,蕭虞又怎會對帝王的疑心分毫不知?畢竟她本身就是一個多疑的人。
可她更清楚,以蕭澄的身體狀況來看,她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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