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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這話應該是出於記者採訪的角度提問的,不代表任何意義,但陸庭深的動作卻還是一僵。
雖說幾分鐘前,他已經從顏小念和韓阿婆交談中,知道顏小念最近了解了一些與古陶瓷修復的相關的內容,但他一直以為她知道的都只是一些比較常識性的東西,比如毛筆、砂紙一類的。
可是,她不止知道那些,還知道清洗器物要用到超聲波清洗器,知道清洗的時候要加丙酮……
這顯然不止是瞭解一點點的程度了……
她本身並非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調入報社的相關部門也是最近幾天的事,在外界關於古陶瓷修復的書籍和資料都比較少的情況下,她是怎麼在短短几天的時間內知道的這些的?
一定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蒐集資料,用心學習吧?
儘管知道她做這一切不是為了他,可是想到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一步步的瞭解他熟知的領域,這一刻他竟然有種自己的世界好似被她用鑰匙開啟,一不留神侵入了的感覺。
不過,雖說是侵入,但他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快。
反而……
反而有種在某方面和她有了聯結的驚喜和滿足感……
這些對他來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可以說稍顯嚴肅古板的日常,因為她的瞭解,竟令他產生了一絲難以壓制的心動!
為什麼她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在不經意間就摧毀他堅固的心理防線呢?
他靜靜看著身旁的人,神色複雜,落在身側的手攥的死死的。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樣反應。
站在一旁的顏小念見他眼底黑幽幽的,只盯著她卻不說話,琢磨不清他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還以為她又惹他不高興了,下意識挪動鞋尖,向後退了兩步,小心翼翼的咬了咬唇角。
“怎麼?我話太多、太呱噪,打擾你工作了?”
打擾?
怎麼會打擾?
如果這是打擾,他情願每天都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工作。
當然,這種話當著顏小念的面,陸庭深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
轉過頭,他垂眸目視面前的桌案,默了兩秒鐘之後,努力平復了心頭的悸動。
刻意忽略了她剛才的問話,用清冷的聲音像是回答、又像是科普一般,重新說起上一個問題。
“你說待修復的器物要放在超聲波清洗器裡,加丙酮清洗是對的,不過這只是眾多清洗方法中的一種,屬於化學方法。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其他方法。器物的情況不同,清洗方法也不同。比如……”
一向少言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會兒竟然貼心的舉起例子來。
“如果我們要修復的器物上面附著的汙漬很多,或是以前曾經修復過,上面殘留著粘合劑一類的東西,往往需要加化學試劑,用超聲波清洗器清洗。有時候衝口裡面有汙漬,也就是瓷器口被撞擊或砸摔,產生了裂痕,但是並沒有完全破碎的情況,裂痕裡面有了髒東西的話,也會用化學試劑清洗,但這種情況並不適用所有待修復的瓷器。”
他稍微頓了下,似乎在給她和韓阿婆理解的時間,見兩人點頭之後,才再次低聲說道:“像一些胎質不好或是表面的釉經年累月,有掉落可能的瓷器,就不能用這種方法了。”
“而像咱們現在處理的,韓阿婆家的這隻青花纏枝蓮紋賞瓶……”他說著,用指尖點了點面前的東西:“和上面說的幾種情況還不一樣。因為之前儲存的較好,似乎也經常清洗的原因,上面附著的汙漬並不是很多,而且斷裂的創口也是今天才產生的,所以,我們使用肥皂水刷洗乾淨,再用清水衝淨上面殘留的皂液、晾乾就可以了。”
“哦,原來是這樣。”顏小念和韓阿婆齊齊點頭。
這一席話清清淡淡、簡簡單單,並沒有使用什麼專業術語,甚至連語調都沒有什麼起伏,就像是隨口談論了下今天的天氣一樣。卻輕而易舉就讓她們兩個“門外漢”,瞭解了清洗工序中隱藏的學問。
顏小念覺得陸庭深這會兒就像是一個**的古陶瓷修復百科全書一樣,好像無論問什麼都知道。
而且,最令她覺得崇拜的是,他剛剛說的這些明顯只是清洗工序中的、她和韓阿婆容易理解的一小部分。還有很多專業性更強,也更加複雜的內容,他並沒有提及。這得是做了多少研究,學習了多少知識,積累了多少經驗,才能做到像家常便飯一樣,一張口就能侃侃而談啊。
此刻的陸庭深,和那個總對她冷嘲熱諷、捉摸不定的陸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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