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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西宸的話並不奏效,而且再說下去,左老可能真要喊人逐客了。
顏小念抿了下唇角,覺得還是開誠佈公的說明自己的來意比較好。
於是,誠懇又有些歉意的說道:“左老,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兩個是上淮日報文物保護部的記者,上淮文博週刊就是我們部門製作刊發的。今天冒昧來到您的工作室,打擾您的工作,是想看看您能不能空出一點兒閒暇時間,跟我們聊聊文物修復的事兒。我個人進入這個圈子雖然也不過才兩天的時間,對很多事都不是很瞭解,但是知道您是業內極其有名的古字畫修復大師,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上淮博物館工作。後來雖然一直運營著自己的個人工作室,卻也經常回上淮博物館幫助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修復館藏文物,以及進行授課。我想,您一定是非常喜歡,也非常喜愛這行的。您看您能不能,跟我們聊聊您在修復古字畫的工作過程中,遇到的一些印象比較深刻的事情,讓廣大上淮市的市民,乃至整個東南地區的人們,更加了解這一行,更加關注文物修復,以及文物保護呢?”
“原來你們是上淮日報的記者,你們部門刊發的文博週刊我看過,基本上每期都會訂閱。”
左傾樺目光落在顏小念和顧西宸的臉上,淡淡的說道,語氣裡卻並沒有驚訝的意思,顯然早就已經猜到他們的身份和來意了。
顏小念之前在同城新聞部的時候,接觸到的都是普通市民。處理的新聞也一般都是些比較瑣碎,和百姓的民生相關的日常小事。
這一次,是她第一次在真正意義上遇到一個超越日常生活層面上,上升到精神層面的採訪物件。因而,採訪的過程中,自己不自覺的就站在了一個學習的角度上,而不只是一個旁觀者和參與者的角度。
說話的時候,也帶了一絲請教的意味。尤其聽到左傾樺也訂閱文博週刊,甚至有些受寵若驚。
“原來左老關注過我們的週刊,那您覺得,我們的週刊編纂製作的如何呢?”
雖然並不想跟記者浪費時間,但是顏小念臉上的表情極其真誠,一雙杏眼裡,全是澄澈,不由得令左傾樺多了幾分好感,臉上的表情不自覺的也柔化了幾分。
“你們的週刊更傾向於報道業內新聞,某某遺址又出土了某某文物,或者品鑑某個古字畫的寫法和畫法,某個古器物展現出來的製作工藝。從這個文物,看它所在的歷史背景,衍生出來的意義,和現今的商業價值。說實話,這些可能對於喜歡古玩,或是搗騰東西的古董商比較有用,比較喜歡看。但是,一般年輕人,或是不關注這一行的人,是不會專門花錢訂閱這個的,受眾面積實在比較小。”
不愧為專家,簡簡單單幾句話,一下子就說到點子上了。
顏小念和顧西宸對視一眼,都從心裡由衷的點點頭。
尤其顏小念,就她自己而言,無論是一開始聽說報社內有文物保護部的時候,還是被孫延寧被迫調到這個部門的時候,所聽所想的幾乎都是同一種感受。
那就是文博週刊沒有什麼前途,也並不是一般人會關注和喜歡的東西。這種想法跟那些並不關心,也並不看文博週刊的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不關注、不喜歡,不代表不需要。否則,上學的時候大家也就不需要學歷史,史學家們也就不需要研究文物了。
想到這兒,她默默在心裡重新定位了一下文物保護部。
“左老您說的沒錯,現在我們週刊確實是這樣一個現狀。不瞞您說,報社裡現在已經有要取締我們這個部門意思了。我想,這不單單是我們週刊編纂和定位的問題,和整個社會對文物和歷史的關注甚少,也有非常大的關係。所以我和我同事今天冒昧來到您的工作室,其實並不是單純的想要採訪您這麼簡單。我們想做的是,把您作為文物修復師是如何工作的,是如何和每件古字畫、古文物打交道的樣子,原原本本的呈現在大眾的面前。透過您這樣的人,把文物背後的故事挖掘出來,更接地氣的講它的故事,講它的價值,講它所代表的這段歷史,讓更多的人關注起來。”
“小姑娘”,聽了她長長的一段話,左傾樺默默的點了點頭,但是拒絕的意思,依舊明顯:“我知道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種現狀並不是僅靠你和你的同事,一個人、兩個人就能改變的。更不是你們幾篇報道,就能把人們的注意,全都吸引過來的。我做這一行這麼多年,這件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很可能你報道了,不少人確實關注了,但是等這個熱乎勁兒一過去,事情又恢復到了原樣。就跟轉陀螺一樣,轉了一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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