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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立刻轉頭開始裝死，一副“我在專心開車我不能講話”的正經模樣。
顧傾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信了你的邪！”
然而，無論她說什麼，葉黎都不動如山，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顧傾城也只得作罷。
車子距離劇組還有三百米的時候顧傾城就讓葉黎停了車，自己在路邊的冷飲店買了盒雪糕慢慢晃過去，而她剛下車不久，葉黎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先生，現在只能查到他是方歸遠的副手，兩人極有默契，為人沉默寡言，但不管說話還是做事都十分犀利，去年曾和方歸遠一起掃蕩了美國華爾街，就是那個破窗事件的踐行者，更多的背景得去美國那邊調查。”
破窗事件葉黎也曾聽說過，還和一些人談起過，是罕見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商場事件。
破窗事件源於破窗效應，是美國一家叫做R的大公司，突然某一天出現了大量拋售，數額之大，令人難以想象，立刻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股價不同於其他的東西，一旦自己售出的股票低於自己的買入值就可能會賠，這樣大量的拋售更是極為罕見，所以人們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不會去想這人是不是傻了，而是直接會懷疑這間公司是不是要完蛋了。
第二天、第三天，同樣的一些老顧客對自己手中的股票進行大額拋售，於是，人們接二連三，不少人以相當的市場價將股票拋了出去。
這一下便讓公司承受不住了，雖然公司沒有問題，但股票動盪不安，原本沒有下跌的股份也開始下跌，持續了一個月之後竟然突然破產了。
申請破產之後，聽說被人以極低的價錢買走。
葉黎現在不得不懷疑買走這間公司的人就是方歸遠和十三，方歸遠是一個什麼人葉黎不好品評，但從破窗事件的做法葉黎並不覺得十三是個好人，他不得不懷疑方歸遠弄這麼個人在身邊是為什麼。
劍走偏鋒，鋌而走險，很多時候這種人都過於偏激，而那道橫貫面部的傷疤更加讓葉黎相信自己的推測。
“繼續查。”葉黎沒有任何猶豫。
對面答應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葉黎伏在方向盤上靜靜的看著顧傾城慢慢走遠，她步子輕巧，馬尾一甩一甩的，彷彿還是那個萬事穿心過不在心中留的顧傾城，可是，他知道終究有什麼東西是改變了的，她以前沒有這麼冷情。
顧傾城到劇組就看到了江萊，顧傾城把雪糕遞給她一塊，江萊無語，“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吃？”
“我今天上午的戲在後面，臺詞我都背過了。”顧傾城以為江萊是在說這個，含含糊糊的解釋了兩句就聽江萊說，“我剛接到訊息，有好幾家衛視的綜藝節目都在邀請你。”
顧傾城剛嚼了嚼準備嚥下去，聞言差點被嗆到，“衛視大臺邀請我？”
她說完又覺得不太可能，兀自搖搖頭在椅子裡坐下來，“開什麼玩笑呢萊姐，今天不是愚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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