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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哥,找到曾天佑前輩,你會一起回南部麼?”雲朵在路上已經知道了文一鳴來北疆的原因,此時見其面現深思,問道。
文一鳴搖了搖頭,“不會!我還有其他事要做。再說,曾天佑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好在他是一個武王,否則北疆這麼大,要找一個人真是大海撈針。”
雲朵點點頭,和文一鳴再次轉過身,看著北疆渡口上的建築和來往的兵甲之士,都感覺到了一股不同於西域的氣氛。
西域和南部的渡口,顯得很閒散隨意,並無什麼規矩可言。
而北疆的渡口邊道岸線上,每隔十米便有一名大武生後期的衛兵,身著黑底暗紋的甲冑,手持清一色的戰戈,面無表情的肅立著,身上均是充斥著一股無法收斂的戰火氣息。
遠處成片的建築,均是堅若鐵石的黑巖壘砌而成,上面凹凸著不規則的錘鑿之痕,彰顯著粗獷。
北疆渡口比文一鳴見過的渡口要寬廣得多,而且沒有什麼曲徑小道,盡是鵝卵石鋪砌成的寬敞堅實路面,不時有著一隊十人的衛兵持戈巡邏。
文一鳴並未在渡口邊發現鎖天號,估計是還在西域渡口那邊停著,所以這邊的渡口顯得很是冷清,偶爾出現的人也均是在渡口營生的武修,修為不是很高,卻也全在武師後期之上。
“一個渡口,竟然如此森嚴,進入北疆後不知是什麼情景?”雲朵的呼吸有些沉重,這種充斥著金石之氣的氣氛,讓她感覺有些壓抑。
文一鳴何嘗不是如此,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他環顧四周,沒看見有可詢問之人,否則他會趁這個時間詢問下關於曾天佑的訊息。
這時,他看見兩名奇怪的垂吊者在渡口一角,一老一中年。
老者袍服華貴,硃紅底色上全是紫金紋路,邊角刺繡著細密的浪卷花邊;古稀之齡卻是滿頭黑髮如有墨潑,看其面容頗有威儀,仿似前世位列三公的掌權者。
那中年估計四十來歲,花白的短髮短鬚如鋼針倒立,面部線條硬朗彪悍,不過糊了少許的淤泥,加上眼神平淡,面色頹廢,其彪悍之氣被掩蓋了不少;身上麻布粗衣,衣袖和褲管高高捲起,拖著一雙破爛的草鞋,比田園農夫還要落魄幾分。
文一鳴之所以奇怪,是因為那威儀老者立於地面的釣竿之前,負手與那農夫漢子侃侃而談,並未因其身份樣貌而有所輕視。
那農夫漢子表現得很坦然,且是叉腿坐在地上,交談的神情完全看不出丁點拘束。
兩人之間放了一個魚簍,相距不到一米,遠看而去似談性正濃。
文一鳴左右看了看,見凌堯河還未迴轉,便示意雲朵稍等,邁步朝兩人走去。
邊道岸的衛兵面海而立,對文一鳴的走動並未關注,連視線也未移動分毫。
文一鳴距老者和中年五米之時,頓步拱手施禮,開口道:“兩位前輩,打擾。。。”
“都說打擾了,那就離開吧,別惹我發火!”
不等文一鳴說完,那中年漢子便扭頭瞪目發怒,那老者啞然失笑,朝文一鳴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文一鳴很想一腳將那中年漢子踢飛在鎖天海里,不就是一個大武生後期嘛,牛叉上天了。那老者乃是半步武將修為,倒是挺和藹。
不過他也沒辦法,即便對方是武師,他也不敢怎樣;北疆雖說是一言不合血濺五步,但看那渡口的森嚴之氣,初入北疆還是低調的好。
文一鳴拱了拱手轉身離去,這時凌堯河已經迴轉。
“凌老,要不你先回吧,這次幸苦您老了,算我文一鳴欠你個人情。”文一鳴走近後,朝凌堯河感激道。
凌堯河邁步往前走去,笑道:“等惠明過來一道返回,他們估計再有兩三日就到了,趁這個時間先去辦你的急事吧。”
文一鳴點點頭,與雲朵跟著凌堯河離開邊道岸線。
“老夫在寄養雷翼雕時,買了本地圖,你看看吧。前面五十里有個小鎮,我們先過去。”凌堯河將如書籍般地圖冊遞給文一鳴後,一手託一人,直接踏步升空,御風而行。
感覺到臉上凌冽的疾風夾雜著一抹抹的海腥味,文一鳴又在心頭羨慕了一番,想到自己的真元基本上快轉換完畢,加上灰燼腰帶的火力錘鍊真元,應該很快就能御空飛行了,心裡期盼不已。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小的北疆渡口,邊道岸遠處一角的老者看向海面霧氣的深處,笑道:“還是那幅臭脾氣,我要是那小子,非拍死你不可!”
“哈哈!”中年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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