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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後門走,這樣直接到病房區。”郝長鎖簡單的解釋道,主要目的是不想讓童雪的同事看見他,那樣少不的又要跟童雪解釋了。
到現在他都沒有告訴童雪自己爹媽來了,事情沒有成之前最好不要見面,免得出岔子。
“那就從這走。”郝父看著郝長鎖道,“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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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郝家可真沉得住氣。”丁豐收看著日頭西斜,冷言冷語地說道。
“他跟人家一起在外面,不逛夠了能回來,回來還不合計一下怎麼對付咱們。”章翠蘭擔心道,“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對付咱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文的武的咱都不怕。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何況只是個小連長,高官女婿,又不是兒子。”丁豐收發狠道,“惹急了老子把高官都給他拉下來,人民軍隊,不帶這麼欺負革命群眾。”
“行了,行了,你連人家高官大門朝哪兒開都不知道,就別吹大話了。越說越不像話。”章翠蘭趕緊說道,“讓人聽見了笑話咱。”
說話當中病房門被敲響了,丁豐收眼帶殺氣騰的一下站起來,踩著重重的步伐走了過去,蹭的一下拉開了門。
丁豐收看見郝長鎖,那眼神如刀子一般恨不得將他凌遲處死,“你個王八蛋,你還有臉來。”上去一把揪住了郝長鎖的領口,將人給抓了進來。
郝長鎖踉蹌地跟著進去了,眼底閃過一絲不快,恨不得將揪著自己領口的手給剁了。如果不是來的路上答應了父親要忍辱負重,他死死的攥著拳頭,壓抑著心底的怒氣,早反抗了。
從床下下來站起來的丁海杏可是看得分明,看郝長鎖的樣子,那般隱忍的樣子,看來與之前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投鼠忌器,不得不這麼做。
“他大伯,他大伯,有話好好說。”郝父趕緊拽著丁豐收的胳膊道,“我把長鎖給你押來了,要打要罵要罰都任你了,老哥。我絕不攔著,你先消消氣。”
“誰是他大伯,別亂攀親戚,你家的親戚在部隊大院裡,可不是咱杏花坡的鄉下泥腿子。”丁豐收手上用加重力道,“我們高攀不上。”
郝銀鎖最後進來將門給關上了,隔絕外面的一切視線。
郝母看著郝長鎖被丁豐收給勒的臉色都鐵青了,推著郝銀鎖道,“快去幫忙,快去。”
郝銀鎖根本就不為所動,甚至別過臉,眼不見為淨。
郝母瞪了不爭氣的兒子一眼,壓低聲音道,“你非要你大哥被人家勒死嗎?”
郝銀鎖眼角餘波看向拉扯的三人,雖然很想他多受點兒罪,可也不能讓大伯但上殺人的罪名。
於是走上前,他和郝父合力,將郝長鎖給解救了下來。
結果丁豐收被推搡的一下子跌坐在床上,“當家的,爸!您沒事吧!”丁海杏和章翠蘭撲上道。
“老哥,老哥,我不是故意的。”郝父一腳踹在郝長鎖的膝窩,撲通一聲郝長鎖跪在了地上。
郝父狠了狠心,先聲奪人,抬起了巴掌,朝郝長鎖使了使眼色,噼裡啪啦的將他一頓‘胖揍’。
悶哼聲不絕於耳,郝長鎖滿臉的扭曲著,隱忍著,郝母在一旁勸說著,“他爸,孩子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他吧!”
丁豐收看著他們惺惺作態,心裡冷笑,這般做戲給誰看,當我是三歲小兒是嗎?看似打的霹靂啪啦作響,其實根本就沒用勁兒。
都是奉行棍棒下面出孝子的長輩,小時候可沒少打過孩子,怎麼打孩子都是有心得的。
所以郝父這般做派,丁豐收心裡怎麼能沒有數呢!
郝父見丁豐收遲遲不開口,心裡暗罵了聲:老狐狸。
原來巴掌只是拍在郝長鎖的後背上,只好狠下心來,硬起心腸,胳膊掄圓了,一巴掌甩在了郝長鎖的臉上。
這一次可是結結實實的打在郝長鎖的臉上,頓時著白皙的英俊的臉頰上紅了起來,泛起了五指山。
‘哎!這才對嗎?’丁豐收嘴角微微彎起,得讓老子看出你們的誠意。
郝長鎖被那一把掌給打蒙了,撫著自己微微腫起來的臉,簡直不敢相信,凌厲的眼神射向郝父。
郝父眼含淚花,帶著請求看向郝長鎖,顫巍巍地舉著手,‘兒子在堅持一下,開弓沒有回頭箭,兒子爸求你了。’
郝長鎖滿眼的憤恨與不甘,死死的咬著唇瓣,緩緩了閉上了眼睛。
‘啪啪……’郝父下死手一連扇了郝長鎖幾個大耳刮子,這下子左右臉可就對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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