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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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羲和目送著那個黑乎乎的老爺爺被妻子拉走,老夫妻倆肩膀挨著肩膀坐在一起。他們緊握著彼此的手,兒孫繞膝,一切盡在不言中。 小羲和放下心來,有很多人愛著這個老爺爺,假使他如願有個妹妹,她一定也會為他高興吧? 小羲和轉身朝父母的方向走去,迎面碰上了一個看起來已至耄耋之年,但仍精神矍鑠,健步如飛的老爺爺。 他白花花的鬍子幾乎有小羲和一人高,長得像故事裡的聖誕老人一樣。 白鬍子爺爺的雙手背在身後一掏,剛剛還空蕩蕩的手心竟然變戲法似的出現了一大把糖果和零食,他擠擠眼睛,笑眯眯地捧到小姑娘面前請她挑。 小羲和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這哪是像聖誕老人呀,這分明就是個貨真價實的會魔法的聖誕老人!!! 太神奇了! 然而聖誕老人也沒能免俗,抓著小朋友問了一堆名字年齡之類的長輩逗娃必選問題。 看在糖果的份上,小羲和還是奶聲奶氣地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叫沈羲和,1998年7月23日出生,屬老虎,快7歲啦……” 小姑娘擺了個張牙舞爪的小老虎姿勢,又突然想起外國人遵循的是星座,補充道:“對啦!我是獅子座噠!”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有人無聲地落下淚來。 “那你有沒有英文名字呢?” 終於被問到一個新鮮的問題,小姑娘脆生生地回答道: “當然!My name is Sunny!” “莎妮?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名字呀!” 鄧布利多教授的聲音在耳邊已經變得虛浮,雷古勒斯避開他隱晦地看向自己的那雙犀利如電的藍眼睛,無力地依靠在牆壁上,淚如雨下。 西弗沉默著勾著頭,盯著夕陽投下的那一片金燦燦的光斑,眸色晦暗。 他們都知道這些話是問給他們聽的。 小羲和似她,但終究不是她。 那些或痛苦或歡樂的經歷,那些或艱難或美好的歲月,一刀刀雕琢出一個獨一無二的她。 無可替代。 也無可挽回。 小羲和並沒有感受到室內的暗波洶湧,她正興沖沖地接過鄧布利多教授手裡的巧克力,剝開糖紙,啊嗚一口咬了上去。 伴隨著嘎嘣一聲脆響,巧克力毫髮無損,小羲和的又一顆乳牙卻壯烈犧牲。 小姑娘眼淚汪汪地僵在原地,西弗原地起跳,氣急敗壞地吼著鄧布利多的名字,又緊張地拉著奧塔要她替小姑娘好好檢查一下。 謝婉因熟練地替女兒的牙齦止血,然後收繳了小傢伙剛到手還沒有捂熱的所有甜品,表示換牙期的糖果零食攝入要有所節制。 小羲和委屈巴巴地扁著嘴,雙手合十祈求道:“那明天中午我們能吃糖醋小排嗎?” 一通鬧劇惹得大家哭笑不得,隨著夜幕悄悄佔領了城市,小姑娘很快就困了。她趴在爸爸懷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嘴裡還唸叨著松鼠桂魚。 沈宏毅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女兒身上,抱著熟睡的小傢伙攜妻子同大家告別。 西弗不捨地望過去,只見小姑娘縮在父親懷裡睡得香甜,小臉燻得通紅。她如此嬌小,爸爸寬大的外套幾乎都能把她從頭裹到腳。 他的妹妹啊,也是從那麼小的一個娃娃慢慢長大。 可那個總是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卻丟下他走在前面了。沒來得及告別,沒來得及長大,沒來得及變老,就那麼離開了。 也沒說……等等他。 西弗看著被父親愛若珍寶般抱在懷裡的小姑娘,閃閃的淚光如流星般劃過欣慰地微笑著的嘴角。 小羲和與他們兄妹不一樣,她是個沐浴在愛裡的孩子。 真好呀,她的童年如此圓滿,彷彿他們少時的那些缺憾,也煙消雲散。 笙歌散盡,西弗找到在窗前遙望明月的雷古勒斯,詢問他未來的打算。 “我想留下,守著她長大。” 西弗揪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警告:“但凡你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哪敢妄想什麼呢?我只想她平平安安的……” 雷古勒斯苦笑著,神情落寞,眼角眉梢溝壑縱橫。 她不是她,望向他的眼神裡再也沒有那他熟悉的愛戀和信賴。 他也不再是他,他的摯愛在最好的年歲離去,連帶他那顆鮮活的心也一同死寂。 他只想護著小羲和長大,放她高飛,看她幸福,如此足矣。 “回去吧,同我們一起。”西弗嘆了口氣,“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雷古勒斯高聲反駁,他不斷地強調著,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好像在說服別人,又好像在說服自己。 “雷爾!冷靜!你們倆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什麼知不知道的?” 西里斯按住情緒過激的弟弟,心裡很是難受。雷古勒斯大多數時候都還是從前那個溫文爾雅的紳士,但只要涉及愛人,那股刻在布萊克骨子裡的偏執和瘋狂便抑制不住地噴湧而出。 有的人早早地離去,有的人困在了回憶裡,終其一生都無法療愈。 沒有人解答西里斯的疑惑,奧塔面色凝重地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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