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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失敗呢?後果自然要大的多。 前朝想要變法的人也不在少數,拿最近的來說,下場如何,不也是被車裂麼? 難怪古大學士有句話流傳世間,叫“變法之難,無異於登天。”,以前白與書不懂,現在可算是深有體會。 宰輔大人放下手中的書,歉意一笑,輕聲笑道:“倒是老夫耽擱時間了。” 白與書擺擺手,笑道:“打擾宰輔大人看書的雅緻,倒是下官的錯了。” 看了看窗外天色,宰輔大人難得伸了個懶腰,這才緩緩說道:“白與書,你別學老夫,莫因為看書耽誤了正事。” 第一次聽到有如此說法的白與書哭笑不得,無奈說道:“宰輔大人日夜操勞,倒是該好生歇息歇息才是。” 向來不拘泥於小節的宰輔大人打趣道:“老夫怕是身體比你白與書要好的多啊。” 白與書這些天漸漸有些摸清楚了宰輔大人的性子,倒是也不敢肆無忌憚的和宰輔大人開玩笑,只是轉移話題道:“宰輔大人,新政細微已十之七八,為何不先行施行?” 宰輔大人笑了笑,不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說道:“前些日子的宋煥一事,本來這麼大的事情按理說怎麼也得株連很多人出來,可後來事情的結果你白與書作為刑部尚書,該是知道的。” 白與書苦澀道:“是,宋煥斬家產充公,僅此而已。” 宰輔大人緩緩道:“僅此而已啊,以前也是老夫有些想當然了,認為那孫老頭一死,這譚死水該活泛起來了,卻是沒想到,這水太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 提起孫右任老爺子,白與書露出悲慼之色。 宰輔大人起身,去撫摸身後的那架書,輕輕道:“老夫新政乃是一生心血,若是貿然便使其夭折,倒是死了都不足以償過啊。聖人無名,老夫達不到那樣的境界,就指望著這新政替老夫名垂青史了。既然說到這裡了,索性好好說說,就以老夫新政中的保馬法為例,一經施行,那邊軍眾多將軍不把老夫罵個狗血淋頭?其實內容老夫也能猜出幾分,無非就是戰馬得由他們邊軍親自馴養才是,弄到尋常百姓家成何體統。這事老夫也清楚,只是老夫計算過,只要施行這保馬法,邊軍一年便可省下足足百萬兩銀子,長此以往,國庫自然也就不再有空虛這一說法。這還只是其中一項,若是新政皆如此施行下來,省下的開支,怕是難以想像。” 轉過頭來看了看白與書,無奈一笑道:“老夫能耐有限,要是我那小師弟來做這件事,應該要比老夫做的順暢多了,只不過話說過來,要是他踏足官場,這朝堂之上,怕是輪不到老夫指手畫腳了。” 白與書知道宰輔大人出身書院,更知道早年曾在書院擔任教習。只是不知道是出身那位大儒門下而已。對於宰輔大人口中的那位小師弟,只是想必也是極了不起的。想了想,白與書搖頭道:“如此局面,想必也沒有了更好的解決方法,宰輔大人何必自責?” 宰輔大人點點頭,低聲感嘆道:“這老小子,收個學生都是一個秉性,當真是一脈相承。” (本章完)
第163章 那個人在笑
怕是世人都不知道為何宰輔大人這輩子為何一心要和朝中大部分守舊官員作對,要去施行在大多數人認為可為不可為都未必對王朝有所裨益的新政。 這些年宰輔大人憑著過人的政治才能,再加上那份一直恪守本心的毅力當上這大楚王朝的宰輔之後,威望一直不落,可以這麼說,在提出新政之前,朝中無論黨派,對宰輔大人的縱使有怨言,但怎麼都不敢當面提出。 可就在宰輔大人風風火火在疏諫閣和幾位六部尚書整理新政的時候,有一封奏摺,越過六部送到了疏諫閣的案頭,宰輔大人當時只是開啟了看了一眼,便派人將其送往皇宮,交給大楚的皇帝陛下。 雖說宰輔大人的疏諫閣有處理政事的權力,但宰輔大人沒有理由將這封摺子扣在疏諫閣,因為這封奏摺本身就是為了彈劾宰輔大人的。 雖說這封摺子被皇帝陛下當場就駁了回去,但大半個朝堂都知道,自從宰輔大人上位至今,一共二十餘年的時間,次有人敢彈劾這位權柄仍舊無雙的老人了。 原本以為某個官場新人想要借彈劾宰輔大人從而吸引眾多官場大鱷眼光的眾人,私下裡提起也大多是不屑一顧,這樣的官場套路這二三十年或許能吸引到他們的目光,有興趣的官場大鱷或許會試著打磨一番,看看是不是可造之才。不過等到知道寫這封摺子的人是誰之後,很多人不說話了。 翰林院的李國風是寫這封摺子的人,這個狂儒,是前些年的朝試幫,朝試時以一篇《哀溺文序》名動陵安,以為財而棄命的諷刺寫法更是讓閱卷官員拍案叫絕,其中一句“且若是,得不有大貨之溺大氓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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