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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出了一聲。
旁邊的丫環聽見，抬頭看了一眼，院子外面分明空無一人，她撇了一眼道：“你眼睛看花了吧，哪來的大夫人，大夫人現在聽說整日痴痴呆呆，怎麼可能往這裡來。幸好我們當初跟了三小姐，要不然……”
這兩個正是當初大夫人的眼線，後來又投了楚莫瑤的。
先前的那個丫環又看了一眼，才回過頭，低道：“可能我看花了吧！”
她也不確定她剛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被人這麼一說，她開始懷疑她是看花了眼。
兩人不再說話繼續幹活，然而這話卻是正好讓出來解手的楚莫瑤聽個正著。
她看了一眼那兩個說話的丫環，又看了一眼院子外面。
低眸垂思，大夫人，呵呵，看來她手下留的那點情面，大夫人未必肯領。
也好，即是不肯領，那就做罷。
願意自作，就讓她做去吧！不作不死！
還想再找機會是麼，她倒要看看，大夫人沒有了左膀右臂還能掀起什麼浪花。
想著這事，楚莫瑤蹲進了廁所，這邊的廁所都是蹲式，有時候，她經常蹲的腿腳發麻。
聯合蕭家？
目前能和大夫人一點共鳴的無非就是蕭家，大夫人死了女兒，蕭家死了兒子，他們兩個應該是有共同語言了。
楚莫瑤的神色認真了幾分，大夫人，她不怕，蕭家也不怕。
只是，這蕭家，她還沒有真正的和蕭元宏交過手，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想到蕭家，她就想到一個人，蕭玉辰。
這個她認為算是朋友的人，希望，她和他的友誼能夠維持。
想到蕭玉辰，她又想到了一個人，南門軒，那個和她有著共同愛好的少年。
一個男人和她有著共同的愛好，這倒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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