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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這個人。但是我們還是無法交易。這可是本姑娘初出茅廬押的第一趟鏢,稀裡糊塗的把如此珍貴的鏢物交割給你,我很難說服自己,更無法說服鏢盟。我很好奇,真的很好奇,為什麼這趟鏢沒有任何交接的文書,乃至暗號,這太不合常理了。”駱鈴的思索削弱了她的氣勢。
“我是殺手。殺手只需要知道時間、地點、人物。”
陸無歸的回答很平淡,但卻激起了強烈的反應,蓋幽忽然像一道屏障般跨現在駱鈴面前,道:“所以,如果我們不把鑰匙交給你,你就會用殺手的規矩來辦。”
陸無歸再次優雅的攤開雙手,無奈道:“我不介意殺掉你們,可是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那麼做。鑰匙八成就在駱小姐的身上,但這並不肯定,如果殺了你們卻搜不到鑰匙,線索就斷了,強行開啟玄冰寒鐵打造的匣子,一定會毀了鏢物。再者,我總覺得還有解決的方法。隨意揮劍的不是殺手,那是醉了的流氓。”
“哼,就算你想殺掉我們,那又如何,你有這個本事嗎?”駱鈴被陸無歸毫不掩飾的話語刺到,她摘下腰際的一個香囊,衝陸無歸晃了晃,不滿道:“本姑娘不跟你廢話,鑰匙就在這裡,你來拿吧。”
香囊捏在少女的玉手之中,叮噹響著,隱約能看出一把長匙的雛形。
蓋幽腦門上青筋暴起,就在駱鈴一揚手的剎那,他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意。當他忍不住要反擊的時候,那股殺意卻像波浪一樣,剛剛沒過蓋幽這道堤岸便退了回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無歸若有所思道:“駱小姐,這鑰匙是真的?”
駱鈴冷冷道:“本姑娘的東西還有假的不成。不知你從那裡得來鏢物的訊息,但你處心積慮不就是想劫鏢嗎?現在見了鑰匙,你還不動手?”
陸無歸以食指揉按著額頭,道:“我是殺手,是一隻來自螞蟻窩的螞蟻,你們不信任我,我也明白,認了。如果站在這裡的是江浪雲抑或是名門正派的四大世家,不知你們會如何對待?”
駱鈴豎起了柳眉,忿忿然道:“四大世家也是聞名不如見面,那個姓方的害我們車毀人亡,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陸無歸笑道:“很好,你看看,人的身份並不重要,名門正派未必秉公無私,邪教九流也未必不能合作。這趟鏢物的接收人可能是任何人,但恰巧這個人偏偏就是我。我雖是殺手,卻不是來殺人的。我滿懷誠意願和遠威共同解決這件事。”
“怎麼解決?”
“一起送達這鏢物。”
“一起送達?我們一起?”駱鈴一愣,她完全想不到陸無歸會提出這麼一個建議。
蓋幽立刻問道:“等等,你的意思是鏢物還牽扯到另外一方,螞蟻窩不是最終受鏢的人?”
陸無歸點頭道:“很高興你們終於猜到我不願說的事情。鏢物的去處另有人家,陸某也只是個押鏢的罷了。”
駱鈴大失所望的道:“哎?你也是中間人啊,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治療屈灑,才劫的這個鏢哩。”
陸無歸微笑著,沒有回話。少女的猜測不是沒有依據。蟻王屈灑傷勢沉痾,天下皆知。舉世皆知屈灑傷於武陵山莊,傷於司馬窮途之手。能和司馬窮途交手並且遁走不死的,屈灑是唯一的一個。刺敵不成,己遭重創,這是殺手徹底的失敗,但是江湖沒有人這麼看待屈灑的失敗。屈灑的傷不是恥辱,而是榮耀。因為他刺的是天下第一司馬窮途。逾越武冢,殺上朱崖?天下間有幾人夠這個資格,有這個膽量?黑暗世界的刺客與殺手視屈灑為真正的王者,甚至不少正派的俠少們也對屈灑的朱崖一刺心生嚮往。雖然屈灑實際上是傷在司馬窮途關門弟子孟千回的劍下,但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沒有對外傳播。他們並非替屈灑諱言,此事無須諱言,因為蟻窩界碑上的兩字已經代表了一切。
“向北”。
如果說殺手有豪情的話,那麼就是這兩個字了。如果說殺手有壯志的話,那麼亦是這兩個字。
屈灑一身傷,但“向北”超越肉體的傷痛。
冷香蕊參是極其珍稀的療傷聖藥,不說能治癒屈灑,起碼也能緩解他的傷勢。冷香蕊參採摘入藥的時機需在盛放那一剎,據說可以達到活死人,肉白骨的神效。不過,蕊參的花期太久,五百年一開,生性太敏,人體觸之即枯。這嬌貴的植株很難撐到五百年的花期,醫界認為冷香蕊參已經絕種,幾乎無人談論,大部分醫書也不再列載以蕊參入藥的方子。它神奇的療效成為傳說。而今傳說就在陸無歸的後背,陸無歸對此並非沒有一點念頭。蕊參對屈灑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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