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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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暖君越湊越近，越來越冷的音調下，陳書寧甜美的臉容終於有了裂縫，聲色也陰沉很多，“李暖君，看來程筱筱這麼怕你是有原因的！”之前，陳書寧一直不明白程筱筱那樣刁蠻任性的人為什麼會在李暖君面前縷縷敗下陣仗，原來，李暖君是巧舌如簧啊。

“呵！”李暖君輕笑。

陳書寧也沒再隱瞞，眼底有陰狠的光迸射出來，聲音也帶了幾抹諷刺，“是我又怎樣？李暖君，這次沒摔到你算你好運，下次就不一定了，所以，好心再次奉勸你一句，離陸清恆遠一點，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李暖君揚唇，“原來你也知道什麼叫後果自負啊？程筱筱的那些黑帖是你發的吧？”

“什麼？”陳書寧沒想到李暖君會突然轉移話題，卻也沒有中計，“李暖君，說話得要有證據。”

那個筆記本她已經毀了，而且，第二天她就請了專業人士幫她清理資訊，李暖君就算猜對了，也拿不出證據，她也照樣可以說是李暖君在汙衊她。

“行啊，那我來幫你回憶一下。”李暖君圍著陳書寧轉了一圈，“陳書寧，披著七八層馬甲，你不嫌嗎？”

“累？”陳書寧不屑，“李暖君你在說人話？怎麼你說的話我半個字都沒聽懂！”

“你沒想過為什麼你聽不懂人話嗎？”李暖君勾唇，就陳書寧這態度，有恃無恐，李暖君自然也看出了端倪。不再廢話，拿出手機，將錄音開啟，那天，陳書寧和程筱筱在圖書館後巷的談話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也幸好她留有一手，那不然，她還真不能拿陳書寧怎麼著。

錄音還沒播一分鐘，陳書寧就徹底變了臉，“怎麼可能？”

李暖君一直留意著陳書寧的表情轉換，真得感謝那些給她發完簡訊一直關機到現在的陌生人呢。

陳書寧氣急敗壞，甜美的笑容已經轉換成憤怒，指向李暖君，“李暖君，你跟蹤我？”

“跟蹤？”李暖君目光淡淡，“也得你配。”

陳書寧臉憋地通紅，伸手想要搶李暖君的手機，卻被李暖君輕易躲開，順便附上警告，“陳書寧，敢作敢當，你就算刪了這條錄音，就確保我沒有備份？”

陳書寧已經憤怒至極，瞪著李暖君，“賤人，卑鄙，無恥！”

太恐怖了，李暖君太恐怖了。

“這些讚美還是原封不動送回給你吧。”一直帶笑的杏眸總算迸射出一絲凌厲的光，“陳書寧，我也是有底線的，而你，已經觸碰。”

李暖君的行為準則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奉陪。

“是你活該！誰讓你靠近清恆哥哥的。”陳書寧臉色依舊憤怒，這些年，雖然她一直在桐慶市，但卻一直默默關注著陸清恆，渴望能有一天回到翰市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為此，她甚至不惜代價去靠近程筱筱身旁的人，借用程筱筱亦或是程炳峰的手解決了不少覬覦陸清恆的人，但卻唯獨李暖君。

“呵！”李暖君並沒有打算放過陳書寧，逼近，“陳書寧，安排男生唱衰程筱筱，甚至教唆他們圍毆蔡之賢的，也是你的手筆吧？”

陳書寧還沒有從憤怒中緩和過來，只感覺因為李暖君的逼近連帶周圍空氣都在向她施壓，忍不住顫抖起來，目光閃爍不定，“你胡說，我才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陳書寧，我也好心奉勸你一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自己好自為之。”

校道上，陸清恆目光落到手機，蹙眉，這才多久，她就堅持不下去了？十六班懶得來了？

前方，顫顫巍巍有人靠近，似又不敢太靠近，磨磨蹭蹭一直在他五米邊緣徘徊。

凌厲的目光射向那人，準確來說應該是那人手上的袋子，聲音低沉，“拿過來。”

“誒！”那不敢靠近的正是剛才收了蔣鈺一百塊的斯文男生，得到陸清恆的准許，那人連忙走近，一米遠將那盒子恭恭敬敬遞了過去。

陸清恆沒看他，長手一伸接過了那盒子。

斯文男生送走了燙手山芋，僵著笑臉對陸清恆扯出一個勉強的笑，然後動作利索，腳底像踩了風火輪，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很快，景子軒的電話便撥了進來，問他手套收到沒？見到蔣鈺沒？

陸清恆凝眉掛了電話，繼續漫步走向校門口，剛踏出一中宏偉的大門，不遠處木棉花下對峙的兩人就印入了眼簾。

蹙著的劍眉，眉宇間倏地多了幾分凌厲。

李暖君臉色有些冷，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