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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人也能算文人,將之忽視,又有些不公。

【註明,這只是比喻。杜審言和杜甫歷史上並做過這樣的事情。】

宋史君搖了搖頭:“也不盡然。首先,你要明白兩點。第一,文氣這個東西,很難精確測量。文氣灌體的時間很短,而且異象也只有‘文星凝聚’一道,而‘文星凝聚’這一異象也是針對文采而非文氣多寡——簡單來說,同樣是文氣聚三星,三星的經義就超過三星的詩歌許多。所以,很難精確測量,誰也不知道文氣怎麼結算,最終多寡。”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道:“毓族也未有相關研究——他們不重視這個。”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文氣結算的結果,其實是很不精確的。”

“第二,文氣結算,其實是分成兩個方面,一為創作,一為傳揚。傳播過程中,作者同樣可以獲得文氣。一首詩能夠帶來的文氣,其實是源源不絕的。只不過……這第二種結算機制相對第一種就少了很多,只能錦上添花,不能改變本質。六星近乎圓滿的詩文,傳揚天下之後就可以達到七星。但就算不惜成本的將一星詩文滿地亂貼,最終所獲的文氣也不會超過二星。”

“從結果上來說,毓族自己也很難弄清自己的什麼文在什麼時候獲得了多少文氣。興許你說的情況存在,但是,那些毓族詩人也弄不清,究竟是自己詩句傳揚度上去而獲得文氣,還是因為自己詩句被創作進更好的詩詞而二次獲得文氣。”

“所以……”王崎眨了眨眼:“所以鬼才知道文道結算的真實標準?”

宋史君點點頭:“然也。”

“唔……”王崎算是無語了。然後,他又問道:“那麼……化用他人詩句,又是怎麼結算的?按照‘同一段文字只能獲得一次文氣’的鐵律……化用他人詩句,會不會被文道認定為‘詩句不全’或者‘抄襲’?”

舉個例子。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有一名句,曰“衰蘭送客咸陽道,天若有情天亦老。”而這一句的後半句“天若有情天亦老”,甚至比全詩都要有名。宋初石延年贈友聯中有“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常圓”之絕對。歐陽修《減字木蘭花》有“傷離懷抱,天若有情天亦老。”金末元初的段成己《木蘭花其一前重陽幾日籬下始見菊放數花嗅香挼慨然有感而作以貽山中二三子》有“試將離恨說渠儂,天若有情天亦老。”而到了現代,《七律·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更是將這一句提升到膾炙人口的層次。

那麼,問題來了。按照央元文道的標準,這應當算是李賀反覆獲得文氣呢,還是後人所做作品全都“不完整”?

畢竟,同樣的作品,註定只能獲取一次文氣。

“這……也不清楚。”宋史君道:“文氣向來是針對整首作品結算,而從未有‘孤句’得文氣的說法。”

“也就是說‘名人名言’不能結算文氣啊?”

“然也。”宋史君道:“所以,師弟的猜測必定存在,但是大家多半是將之當做‘傳播度上升而獲得文氣’。”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了。”王崎道:“文道……可有偏好?”

“什麼?”

“比如說,豪放啊,婉約啊,之類的。”王崎用手比劃了一下“強弱”:“文道是否偏袒哪一方?”

“這倒沒有。無論以誰家的目光來看,文道都是公正的。”宋史君斷言道:“所有文道給出高星評價的文章,都必定有極高的水平。未曾聽說有錯判的。”

王崎點了點頭,笑道:“也是。連遊戲也能納入自身,文道也頗有氣量。想必不會不公。”

宋史君笑了笑,見王崎起身,問道:“師弟可是要去著手翻譯了?”

王崎點點頭:“多謝師兄解惑。”

他走出房間時候,臉上和煦的微笑就變成了略帶嘲弄的冷笑。

這短短一段時間裡,他就大約猜出了文道實際上的評判機制。

恐怕,所謂的“傳揚度文氣”,只怕是為了掩蓋“錯漏”而形成的。

對詩文的品評,永遠是主觀得不能再主觀的東西。除非所有人都有完全一致的審美——那種被洗腦的程度,不然不可能完全無錯無失實。

依舊是舉個例子。就連王崎都記得,上輩子中學課文中的《春江花月夜》——後人品評為“孤篇蓋全唐”,其敻絕的宇宙意識,在後世被認定為詩歌史上的一座高峰。

但是,張若虛生前呢?

不但說他活著的時候,單說唐宋兩代無數文人,為何就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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