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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君嘆息:“沒必要了。”
王崎一驚:“誒?我覺得我經過了精心準備……”
“這……”宋史君不大清楚王崎的性子,以為他是認死理的人,苦笑:“若是過一會無人再上,那麼師弟自己上去獻禮便可。”
思來想去,宋史君還是覺得不必理會毓族的看房,隨王崎喜歡便是了。從本質上來說,毓族自身在仙盟眼中也算不得大事,關鍵僅僅在於“文道”這個法術實體的存在。就算王崎惡的毓族,於仙盟而言也根本不算事。
王崎點了點頭。
之後,宴會繼續。
只是,這一次,大多數文人都沉默了,再沒有之前那半熱鬧。
子虛易一首詩,已經足以橫壓當年——至少今年之內,毓族沒有出過五星詩文。明年有沒有,也不好說。誰都沒有把應景的賀詞做出五星的水平,便無人自取其辱。
一人壓文壇!
有人獻丹青,有人舞文墨,有人奏樂曲。但以詩文為賀禮的,卻是一個也無。
甚至有十個內廷學士,竟是一齊走上臺來,以自己的書法書寫子虛易的詩文。
而這一舉動,卻讓所有人齊齊暗罵:“卑鄙!”
原來,這十人全不是以書法而聞名的國手,而是以詩名著稱的詩家!他們獻上術法,便是免於作詩!
以書法呈子虛易的五星詩,確實是真真應景的賀禮。
但是!你們走了這條路,豈不是不讓別人走了嗎?
十位內廷學士獻上術法之後,大約一刻鐘,卻又有一個文壇名家上臺,微微一笑,道:“臣苦練書法七十年,在諸位面前獻醜了。”
眾皆譁然。
之後,“獻書法”的人便是越來越多。轉眼功夫,幼帝身邊的宦官已經抱上了七十餘份墨香猶存的墨寶。
當然,內容一模一樣。
子虛易見狀,不由得苦笑。往日青衿之宴,大多多是獻詩文的。若是某一年青衿宴上,經典足夠多,還能集結成專門的“青衿集子”。
一代帝皇,治下能出一本青衿集子,便不算昏君,兩本足慰祖宗,三本便是一代明君了。
他悄悄對身邊好友道:“早知如此,我就不作那詩了……這樣,未免有些壞規矩,也不是文壇雅事。”
此時,已經不知道是第幾位“獻墨寶”的文人了。他聽了,臉上生出一點窘迫的意思,書法也失了水準,只得匆匆下臺。
左相依舊站在臺上。聽聞此言,他小步走過去,道:“你剛才可說,詩歌以情為先。情在而不發,非是為文之道。”
幼帝見宙弘光與子虛易交談,有些好奇,也走下御座,加入交談。在知曉兩人談論之後,他點了點頭,道:“子虛卿有甚麼過錯可言?文道,便是如此。”
子虛易感激得一躬到底。
很快,天上的央元月球便已經劃過半邊天空,居於當空。衛星反射的恆星光芒,將一切星光掩蓋。幼帝有些過於振奮。五星詩文,可不是誰都有緣目睹其誕生的。今日自己竟然目睹了無形詩詞的誕生,可謂是光榮至極。他舉手笑道:“今日這明月,豈不是象徵卿之文道?”
此話一出,就連左相也微微色變。子虛易坦然受了天資讚賞,心中也不免有些憂慮。他知道,底下的眼睛,不是每一雙都那麼友善。
這一句話,就足夠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不過,何懼之有?
他笑了。
幼帝聰明伶俐,又久隨宙弘光學習,很狂相同了這一節,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為此而道歉,不然朝堂之上,又是一陣風雨。
經此一事,幼帝也失去了作樂的興致。
又過了一刻鐘,再沒有其他人上臺了。幼帝左右看看,吩咐宦官道:“若是再無卿家上臺獻藝,便散了吧。”
宦官稱是,正要宣佈謝宴。就在這時,一個“怪異”的身影便施施然的走上高臺,以“古怪”的理解拱了拱手,道:“陛下,我等外域使節,還未曾獻禮。不才王崎,便再此獻醜了。”
看到王崎,幼帝有些高興,道:“我說爾等偃師,怎麼今兒個就忘了祝賀朕。若是往年,呵呵,你們可不都是第一個上來的嗎?”
王崎很恭敬的用毓族禮節行禮,道:“這不是沒機會嗎?”
同樣在高臺之上、作為士子而接受賀禮的小王爺翻了個白眼,覺得此人說話粗俗不堪。
而左相的神色有些無奈。
實際上,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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