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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能把事情做的讓人抓不住把柄。
兩個人又在外面聊了會兒天，蘇柏承才悠悠轉醒，人沒有大礙，是最大的幸運了。
凌書戎期期艾艾的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發現蘇柏承眼睫毛顫動，卻始終沒有睜開眼，心裡酸酸的。
“爸，對不起啊，我不應該跟您說那些。”他澀聲道。
“是我做事情太莽撞了，沒有考慮您的感受。”凌書戎說：“小時候的記憶太久遠了，可能真的是我記錯了。”
他話音落下，蘇柏承的眼睛才慢慢的睜開了，他原本不能動彈的手指動了動，自己卻沒有發現，只是望著凌書戎搖了搖頭，一雙憔悴的眼睛昏黃不已，“秉謙，不是爸不相信你。”
他顫著唇，半響才又聲音沙啞道：“只是這麼大的事情，我需要一個接受和緩衝的時間。”
“秉謙，你們都回去吧，讓爸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想這件事。”
蘇柏承嘆息一聲，他整個人彷彿都充滿了失望，說不清楚是對葉蔓的，還是對凌書戎的，亦或者是對自己的。
凌書戎看的鼻子一酸，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滾蛋，他想過他爸可能會傷心，可到底自己無法感同身受，所以才覺得那可以克服。
到了現在，蘇柏承說相信他的那一刻，凌書戎心底的愧疚一點點的燎原。
這從來都是一場不公平的感情，他爸在把他當自己的兒子一樣疼，自己卻……始終無法想他之所想。
“爸……”凌書戎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叫了一聲，他不想走，他就想在這裡站著，做什麼都好，只要蘇柏承收起他臉上那種讓人心疼的表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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