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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誠心的是吧。”他有些惡狠狠的盯著他，說話都不經大腦似的，傷人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蘇秉謙早就死的透透的了，怎麼，你為了他，也想去死一死？”
“遇到危險了你不跑，你把自己的生命當兒戲是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是要給他殉葬是吧？”
他眼眶通紅，神情悲憤而又狠戾，是林梵從未見過的。
他怔了怔，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說不上來的心酸和痛楚，卻不想把這心底深處最隱秘的情緒輕易暴露在人前，冷笑連連的道：“是啊，管你什麼事？”
凌書丞狠狠的揚起手，卻在落下的一瞬間轉移了方向，碰的一聲一拳砸到了牆壁上，“行，算你狠，你不拿自己當回事，我有什麼資格管你。”
他梗著脖子扭頭就走，心疼的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的用力給拽住了，呼吸不過來。
“凌書丞。”
林梵又在身後喊他，像是帶著魔力，每一次，只要他叫他的名字，他的腳步就會不受控制的慢下來，停下來，像是得了一點希望，就無可救藥的義無反顧。
“你能陪陪我嗎？”
林梵望著他，他眼中有脆弱的光，像是見他離去又心生悔意，小心翼翼。
凌書丞聽見自己心底有個聲音在哀嘆，像是在為自己的不爭氣而嘆息，但他終究還是走不了。
像是宿命，註定了要彼此糾纏。
凌書丞閉上眼，忍不住低低的嘆息了一聲，“林梵，我真的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所以才會被人捏的死死的，吊著一口氣，卻又永遠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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