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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但自己的生父便盡是找這些正人君子下殺手,終弄得個惡貫滿盈的下場。
石守信在說話後眼見張出塵面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知道他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溫言道:“江湖上的傳聞大多都是越傳越是跨大失實,再者出塵你眼下不顧性命為百姓所做的一切,已足夠……”說到此處就連石守信也再說不下去,即使一個人武功再高,亦恐怕難以在一夜之間殺掉兩派共數百人,唯一的方法便是使出如下毒等卑鄙無恥的行徑,即使石守信沒有說張出來,張出塵本身亦料想得到,他的面色鐵青,深深感到自己即使幫了再多的人,亦難以彌補生父之過,心中一痛,體內氣息倏地一亂,面色變得一片慘白,但他生性剛強,面容一緊,不露出絲毫痛苦的神色,向石守信說道:“多謝石大哥把實情告知,我的心現在很是混亂,失態莫怪。”石守信亦知他需要點時間獨處,把事情好好的想個清楚,便道:“他們還在等我,我這便先到北門。”
夜空之下,萬籟俱寂,但張出塵的心卻湧起了無限的思潮及痛苦,又有誰人能接受自己的父親乃是十惡不赦之徒,想到不能釋懷之處,不由得坐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頭,腦中卻不停在問,為何義父當日沒有把真相告知自己,當此心情悲痛之時,便連身上不斷傳來內息翻湧的痛苦,張出塵亦沒有刻意的去運功抑制,可是就連他本身也不自覺,原本需要運使安慶生的獨門心法才可平復的異種真氣,竟自然地在體內緩緩的導回正軌,痛楚漸消……
第四十六章 夢見
張出塵不停地在想著生父張無爭的事情,不覺間就坐在吳伯園子的地上沉沉睡去,睡夢間感到了一股溫暖之意,竟夢見自己的母親,在他身上蓋上了披風,柔聲地叫了一聲:“出塵。”但那女子的面貌便像被一層白濛濛的東西遮著,即使感到了那是自己血濃於水的親孃,卻不能把她的相貌看個真切,倏然之間,那女子的身形漸漸地向後移動,張出塵死命的伸出手來欲要把之抓著,但卻又觸之不及,終至不見,張出塵心中大急,忽然間腦中一陣清明,便已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只見清晨不溫不火的陽光從頭上灑下,頗感舒泰,伸手一摸,卻觸到了一件正蓋在自己身上的麻布披風。
“水大爺,清晨微有涼風,小心著涼,要不要到屋內小睡片刻?”說話的卻是吳嫂,張出塵心想這一覺可睡得真熟,便連吳嫂在他身上蓋了披風也蒙然不知,打了個呵欠,笑道:“謝吳嫂,在下先前已睡了數天,再也睡不下去了。”吳嫂望了望他挺直的身子,眼眶卻一紅,忙轉過頭來把弄那些正在晾曬的衣衫,說道:“想不到樹根剩下來的披風,水大爺穿起來還挺合身的。老頭子還未醒來,我這就去準備些早飯。”說罷不待張出塵說話,便已走進屋內,張出塵把披風解下,捧在手上,卻感到除了一份待客的心意之外,還有著慈母思念及疼愛親兒的暖意在內,使他久久未能放下這粗布所制的尋常衣物。
不久吳伯醒後走出屋來,見到張出塵尚在,依舊是興高采烈地與他不住說話,張出塵一邊與他說話,另一邊卻替吳嫂砍柴生火造飯,吳妃蘭亦出來把晾曬的衣物整理收拾,偶爾亦在吳伯與張出塵的對話中插上一言兩語,本欲走到屋外取柴的吳嫂,來到屋門前眼見園子之中的張出塵便彷佛真的是他們兒子一般,與老伴及女兒樂也融融的談天說地,不覺間眼前的線視漸漸變得模糊,也不知是喜?是悲?心中只盼這一瞬間的光景永不消逝,便於願足矣。
“娘,這些柴枝可夠了罷?”吳嫂忽地被這聲音從幻想中帶回現實之中,只見張出塵滿臉堆歡的望著了她,笑著哽咽道:“乖孩子,這可夠了。”話語中情真意切,張出塵聽得耳中,心想若果自己的孃親還在,也必定會如吳嫂一般的疼愛自己,心中一酸,大聲道:“孩兒替你拿入屋中。”
之後“一家人”暢快地吃著一頓早飯,由於張出塵現在的身份是“吳樹根”,因此便沒有再作出調侃吳妃蘭之舉,吳妃蘭也可自然地與他說話,但神色間仍是腆如昔,飽餐過後,張出塵站了起來束了束腰帶,笑道:“爹,孩兒與韓重大爺約好,要到北門看看有什麼幫得上忙,這就要去了!”吳伯聽後一驚,急道:“樹根!很危險的,不要去吧!”張出塵見他神色有異,恐怕他的瘋病又再發作,把手按了在他的頸側之處,笑道:“爹不用擔心,孩兒很快便會回來!”卻見吳伯竟不再說話,緩緩的伏倒在桌上,吳嫂及吳妃蘭都是吃了一驚,張出塵卻道:“吳伯的病才剛有起色,我不想太刺激他,只是點了他的昏睡穴使他睡上一會,不用擔心。”
張出塵與吳嫂她們道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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