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揚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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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桌上五體投地的……
這種在中國大大出名的方式,簡直是太恥辱了。
想到教練領隊們千萬囑咐的話,忍著想要加大手勁的慾望,安德烈不得不壓低聲音說:“喂,那些人不知道真相,但你就在我對面,知道那時候我不是朝著你的頭打過去的吧?”
哦豁,蘇舟挑眉,勾著嘴角,那模樣賤的很,滿臉都是——
哦?你在求我嗎?你想求我嗎?你快求我呀:)
安德烈:“…………”媽的,忍,但是安德烈自己的心裡真的沒底,要是交換立場,他絕對恨不得自己得個深度腦震盪,添油加醋,大說特說,在這件事上大搞文章,把這小子給整的錯過了最佳的運動生涯才好!
安德烈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眼看著那張臉都要紅的快炸了。
粥粥玩夠啦。
粥粥莞爾一笑,賽場事,賽場畢,這是他的原則之一。
表面功夫做做就好,蘇舟鬆開了安德烈的手,懶洋洋的說出心中所想:“球場事,球場畢,懂?”
經常球場事、賽後畢的安德烈:“……不懂。”
處理流血事件的地點,定在了帝都體育總局訓練局的會議室內,陪同人員不得跟隨,只允許當事人入內。
站在會議室門前的乒協人員對他們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蘇舟揮臂應了一聲,邁開兩條大長腿,漫不經心的說:“首先,安德烈,我的傷是真的不重;其次,安德烈,我還沒在球場上把你徹底打爆,如果你因為這件事而遭到了嚴厲的處罰,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們之間還欠著一場沒有完成的比賽,我們之間的路還長著,懂了?”
而且……蘇舟想得開,本來就是他初來乍到,心態不平,流點血當做學費,受點傷全當教訓。
“哦,還有。”走到大門前,蘇舟突然頓住腳步,回頭對安德烈燦爛一笑,“我們隊的教練叫做清凡·陳,不是什麼秦風·橙。”他把安德烈在衛生間說話時的口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安德烈一頭青筋:“你他媽在廢話。”這種事情他能不知道?
哦,知道就好,蘇舟推門進去了,留下一句話:“我的乒乓球,是這個萬年老三手把手的教出來的。”
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蘇舟到底是什麼意思的安德烈:“…………”這小子是有多麼的小心眼多麼的記仇???
蘇舟一向言出必行,從不做陰奉陽違的事情,他說不會用這件事來整安德烈,心中就當真是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兩方所交談的內容其實很嚴肅,耗時足足有兩個小時之久,但如果簡化一下,大概是這樣的。
乒協人員:安德烈打你了嘛?
粥粥摸額頭:沒打!是意外!我站在他的對面看得清楚,他就是洩憤揮拍子,真的不是對著人!
鑑於安德烈的前科諸多,乒協人員面面相覷:你是……受到了安德烈的威脅嗎?
粥粥不服:先生們,看看比賽的影片,你們覺得我的性子像是會被威脅的嗎?
乒協人員:根據影片,他打你之前,你貌似對他說過什麼話?
粥粥頷首:對呀,我挑釁他。
從未見過如此耿直之人乒協官員們:“…………”繼續面面相覷。
乒協人員:你……你……你為什麼挑釁他呀?
粥粥撓臉,羞澀一笑:賽前有點小衝突,我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嘛,血氣方剛,先生你們懂得。
乒協人員:“…………”第一次遇上如此畫風清奇的暴力事件,這TM還要怎麼問???
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安德烈洩憤摔拍子的行為本就不對,哪怕打到人是意外,也確實是一起流血事件,乒協人員秉公執法,這處罰肯定是少不了的,至於情節輕重就再說了。
這天下午過後,蘇舟迅速把安德烈忘在了腦後,他面臨著一個更現實的問題。
——這個世界的他是個踢足球的,作為一名乒乓球運動員,他身上的積分是零。
積分窮光蛋的蘇舟:“…………”不行,這個問題必須要解決一下,就算不能一炮成名,咱也要努力想個辦法,儘量不從基層做起是吧。
倒不是蘇舟習慣了高高在上,受不了從基層做起的感覺,但是每年的固定賽事也就那麼多,而在度娘一下之後,作為一個乒乓弱國、乃至弱洲,中國內部、乃至整個亞洲的乒乓球賽事,遠不如前世那麼多。
如果真的要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爬上去,蘇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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