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義大利第五日·發燒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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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克霍夫曼先生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無情與冰冷。
“尤利安……”他忍不住地說,“本……”他又瞪了一眼心情很好的本諾依曼,“我輸了!”菲克用最後的理智壓住了聲音,還記得用手半掩住嘴,以防被媒體過度解讀為德國隊突發內訌,“我輸了,我輸得這麼慘!我知道我他媽就是一坨狗屎,這場比賽真是糟糕透了,我明白我絕對會被永生永世地釘在恥辱柱上,可是你們能不能至少不要在這一瞬間對我對這樣!朋友們,你們太過分了!!”
與此同時,相隔只有幾米遠的另一邊。
貝克爾沃爾夫岡收回了實則在一直注視著那邊的餘光。
德國隊的總教頭看起來很不愉快。
他用手遮住嘴,低聲道:“看到了吧,隊長,那個混小子會難過,會煩惱,但是所有的難過和煩惱都絕對不會在他那草履蟲般的腦子裡停留超過一秒。有時候,這棒極了,你永遠不用擔心他會被徹底擊垮,也完全不用擔心會出現任何的隊內糾紛,但是,有時候,這就顯得非常操蛋了,一個時刻保持快樂的靈性球員,他的上限和下限都不可預料。”
奧古斯特擦著薄薄的一層汗水,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又實在是沒什麼能說的。
他還能說什麼呢?一場比賽下來,他此刻的心情是無奈與失望並交的。
……鑑於那名球員是菲克霍夫曼,實則還是無奈大於失望的,這也是其他球員對他的看法嗎?就像是乒乓球是一種需要對手的競技運動,任何的交鋒對板與情緒的溝通都處在一種奇妙而公正的流動平衡之中。
這是雙向的,是有來有往的。
當越來越多的人們不假思索地認定了奧古斯特必定勝利時,在他、奧古斯特沃爾夫的心裡,對於其他球員的落敗乃至是毫無鬥志,也漸漸完成了一個從失望到平靜的轉變。
理所當然的勝利。
理所當然的蓋過了失望的平靜與無可奈何。
唉。
確實是沒什麼好說的,德國隊的隊長最終只是搖了搖頭,教頭與隊長之間的對話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無聲片刻後,貝克爾教頭突然問:“想好了嗎?等會應該怎麼和媒體說?”
奧古斯特倒是笑了一下,用著一種意有所指的口吻說:“教練,你就不問一下,我是為什麼才突然變得這麼反常嗎?”
貝克爾教頭當即就嗤笑了一聲:“這還需要問嗎?菲克那混小子,就是讓人忍不住地對他抱有極大的期許,又忍不住地讓人對他破口大罵這是你的理由嗎?”
教練果然很懂他,奧古斯特的心情變得愉快了一點,頷首承認了這一點。
貝克爾教頭又說:“不過這不是能放給外界聽的理由,隊長,在去往記者採訪區之前給你幾分鐘的時間,給我想一個新的理由。”
新的理由……
……這倒是不用想的。
奧古斯特低聲和教練說了說他之所以想盡快結束這場比賽的起因……
是的,就是某位發燒中的中國朋友。
雖然後續的發展的確不能讓這位發燒中的中國朋友擔起主責,但是,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對了,根本原因與直接原因,讓今晚的十分鐘慘案得以問世的根本原因無疑是他奧古斯特沃爾夫,但是,“誘發”這件事的直接原因,確實又是他那位不肯好好休息的son。
奧古斯特覺得,他並沒有在拖蘇舟下水,也沒有在說謊。
“哦”貝克爾教頭難得地拖了拖尾音,看樂子的笑意已經溢滿了他生出細紋的眼角,“這真不錯,隊長,絕佳的理由,你和你那倒黴的可憐又可愛的son討論過嗎?”
那當然是沒有的。
“我也想去徵求一下他的意見……”奧古斯特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但是,手機在休息室裡,而我們首先需要穿過記者採訪區,然後才能回到休息室。”
言下之意,我當然是想告知他一下的,但是這實在是無能為力。
而且……
“我其實也有些好奇菲克的反應,”奧古斯特的笑意往回收了一點,“教練,你不覺得蘇舟似乎是和德國隊槓上了嗎?我甚至都不確定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了。”
“讓我們來做一下假設。”
“先說本。本其實很斤斤計較,近期的典型例子,就是羅德里格斯幾次擊敗他、進而導致他被你多次剝奪參賽資格的這件事。在本終於報仇成功之前,這件事其實一直、或者說時刻、都被他在心裡不停地念叨;而且,本的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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