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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電梯裡的這一幕。
至於當中的具體細節,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位柯教授不愧是編懸疑推理故事的,除了沒猜中電梯裡誰才是真正的兇手以外,其它的事,基本都被他說中了。”
兇手的話已經說完。
“你好像還沒說到重點,你為什麼要搞垮這家酒店?”唐徨急忙追問。
“我為什麼要搞垮這家酒店?
呵呵!
其實我也不知道。
要怪,就只能怪它倒黴吧……”
兇手居然又嘆了口氣,但畢竟還是說出了原因:
“在我很小的時候,這裡還沒有什麼南塘濱湖大酒店,是我出生的趙家巷。後來城市規劃,開發商要來開發我們趙家村,於是我家就成了被拆遷的物件。
你以為拆遷就意味著發財?你錯了!
當時開發商和村幹部協商下來,給到我們家的補償是一套相同面積房子,在更偏遠的郊區位置,房子還沒建好,要3年後才能交房。此外唯一的補償,就是每平米額外補貼我們50塊錢。
當時我家才剛剛裝修過,為此還欠了兩萬塊裝修費,對這個賠償方案當然不滿意,於是我爸媽一口回絕了開發商和村幹部。
你不要誤會,我爸媽不是想當釘子戶,只是想再多要一點賠償,最起碼每平米能夠額外補貼100塊錢。如果按50塊錢的補貼標準,家裡就真的揭不開鍋了。
誰知幾天以後,我們等來的不是開發商的加價,而是一群拿著砍刀的惡霸。這些人衝進我家二話不說,當場就砍死了我爸媽,然後帶人強拆了我們的房子。
之後的事情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沒死,輾轉去了草原,慢慢學了點本事,還做了點買賣。直到半年前的一天,我忽然想通了,決定回來報仇。
只可惜事隔多年,早就已經物是人非。當年的開發商、村幹部和惡霸,要麼就是賺了錢跑去了國外,要麼就是升了官調去了別處。最後,我居然一個仇人都沒找到。
唯一留給我的,就只有這座修建在我家舊址上的南塘濱湖大酒店……
你說說看,我除了搞臭、搞垮這家酒店,還能做點什麼?”
“……”唐徨。
這是的確一個悲慘的故事,但並不意味著就可以成為他亂殺人的理由!
“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是要報仇雪恨,也該去找害得你家破人亡的那些人啊?這家酒店裡的員工和住客、還有電梯裡的這六條人命,他們招惹過你嗎?”
唐徨的同情已漸漸化作憤怒,繼續質問:
“僅僅因為你的一己私仇,難道就可以報復整個社會?”
“報復社會?”兇手笑了。
他笑得很平靜。目光深處,還有一絲無奈:
“我家破人亡的時候,我被拐賣到草原上的時候,社會又在哪裡?”
“……”唐徨無言以對。
很顯然,這已經是一個反人類、反社會的冷血殺手,完全無法溝通了。
孕育他的,就是這個社會本身。
唐徨還想繼續拖延時間,但兇手顯然已經不想耽擱了。
“再見……不對,應該是永別!”
餐車上的兇手站直身子,開始往天梯頂部的出口攀爬。
“你或許會很奇怪,我為什麼不下來殺你?
因為你確實很強,而且也是一個習武之人,我並不想冒這個險。
等我爬到電梯上面,立刻就會弄斷懸掛的纜繩,從而讓整部電梯自由落地。
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
至於最後,警方會看到酒店走廊裡的監控影片,會發現有一個帶著鴨舌帽、口罩的男人進過電梯,然後和其他六個人一起死在了電梯裡。
七個人進了電梯,七具屍體擺在電梯裡。
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我曾經存在於此。
這就是: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唐徨。
他掙扎著想從地上起來,但保安給他帶來的創傷,令他再次坐倒在地。
難道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兇手鑽出去,然後弄斷電梯的纜繩?
兇手的上半身已經鑽出電梯,只剩一雙腳。
或許是死到臨頭,唐徨忽然急中生智:
“你真以為沒人知道你的存在?你能確保自己真沒留下任何證據和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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