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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擺佈。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的最後理智,邵逸把這種憤怒埋在了心裡,力不如人,表現憤怒也只是笑話而已,這種過河棋子的感覺絕不好受。如果哪天所謂的上面讓自己做一些不想做的事呢?
舉個極端的例子,萬一有一天,上面想看殺親證道的戲碼,自己又當如何自處?穿越而來的種種不如意,讓邵逸的受害妄想症激發到了極致。就好像一隻螞蟻站在大象身邊,生存危機觸發的那種本能的戒備,更何況,這種感覺還真不一定是受害妄想。
埋藏在心裡的戒備,也許有一天會生根發芽,徹底影響邵逸的行為方式。甚至於現在,這種影響已經開始初露端倪。現在的他就越來越注意那些能刺激自己記憶的東西,以便牢牢記住自己是一個穿越者,而不是做了一個自己已經活了二十四年的夢。
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保護自己在乎的一切!畢竟這個時空,已經變天了,真的變天了,他決定為了把握自己的命運,也是為了改變短命的宿命,他想嘗試一下所謂的副本。
“那隻人偶說,我印象深刻的東西都有可能被改造成副本,那麼釣魚這種兩世都貫穿始末我人生的愛好,沒理由不被啟用成副本!總感覺所謂副本是自己最應該去把握的東西。現實有歷史慣性,依靠所謂的上面的饋贈更不靠譜!唯一的突破口以及主動權,應該就是所謂的副本了。”渾然不知自己又被時空反噬設計的邵某人,手中揮舞著木棍做鏟子,在下水口附近瘋狂撅土的邵逸已經有些神經質了。
“真特麼見鬼了,在這個月份下水道旁邊竟然沒有蚯蚓?”滿臉晦氣地把手裡的破木棍丟在了地上,為自己第一個計劃就受挫憤憤不已。
“要不回家弄點饅頭掛魚鉤上做餌?”邵逸看了看已經偏西日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太晚了,怕是回家之後今天就很難再出來做自己的事情。反正也只是想看看能不能觸發在釣魚時觸發所謂的副本,又不是真的要去享受釣魚的樂趣。不過看來不同的魚餌非常有可能會觸發不同的副本,要不然蚯蚓也不會集體失蹤了。是因為蚯蚓可能觸發的副本太過高階了嗎,還是別的什麼?
“嗯?螞蚱?螞蚱也不錯啊!草魚和小鯽魚和小鯉魚苗都是會咬鉤的,還能有效避免小魚的鬧鉤。”邵逸的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一隻正在蹦得歡快的螞蚱。
他有理由相信,這個明顯被安排的螞蚱,如果不去管它,它甚至可能蹦到自己臉上來引起注意。邵逸不屑地笑了笑,準備彎腰去抓的時候,那隻土黃色的螞蚱忽地縱身一躍,跳入一叢明顯有些乾枯的草不見了。
邵逸用腳踢了踢那堆草,也沒見那隻螞蚱出來。這不是普通的草,邵逸眼睛眯了起來,沒錯,這是割下來的穀穗,是指老打穀場嗎?副本提示?還是我疑神疑鬼了?
打穀場,是農村合作社時候的產物,那時候的主要農作物是穀子和水稻,打穀場就是研磨穀穗,粗加工稻米的地方。等到了邵逸的父母這一輩的時候,田產就變成了大蒜辣椒這樣經濟作物。
到了邵逸懂事的時候,那片打穀場就已然演變變成了晾曬辣椒的地方,算是荒廢了。現在才五月份,辣椒還在田地裡好好的生長著,被空出來的打穀場就變成了野草的樂園。相對的,這種人跡罕至並且野草較多的地方,也就有很多螞蚱在那裡蹦躂。
起身將纏繞漁具的泡沫放進褲兜裡,邵逸慢慢地向打穀場走去。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抓點螞蚱就趕緊嘗試去釣魚吧。畢竟明天得去上課,該死的,為什麼今天是星期二而不是星期五呢?我適應的時間明顯不夠用啊。
螞蚱也分很多種,什麼亞洲飛蝗啊,什麼擬稻蝗啊,什麼紅腹負蝗啊。不過對於邵逸來說,蝗蟲的種類不重要,能用來釣魚的蝗蟲就是好蝗蟲。
在邵逸的老家,其實也很少有人能分清所有的螞蚱,村民們通常把那種會飛扁頭運動能力超強土黃色螞蚱叫做蝗蟲,另外一種尖頭渾身發綠喜歡揹著小螞蚱的叫做蚱蜢。相對於運動能力極強的得蝗蟲,蹦跳能力不是那麼強大的蚱蜢更容易遭到邵逸的毒手,成為釣魚的餌料。
不過很快,想必邵逸就會牢牢記住這些蝗蟲的名字,分辨出它們的種類,以一種讓他心驚膽戰的方式。這對現在捕捉蝗蟲捕捉得起勁,輕鬆加愜意邵逸來說,即將被蝗蟲要了命,真是一種黑色幽默。
“捕捉十隻負蝗,觸發區域式世界:九十年代最後的蝗災。任務成功獎勵未知,任務失敗懲罰未知,任務難度層層遞進,進入方式,尋找一塊黑色的椿樹枝。”就在邵逸埋頭抓蟲的時候,一個巨大死板的聲音從天空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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