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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一個小道士放下噓聲的手指,環顧著周圍,道:“現在已經沒有監視我們的眼睛了,你們打算如何是好?”
後排一群築基修士定神看著他,明顯有以他為主的神色,有人更直接道:“你說怎麼辦?”
只有一個角落裡,應安氣得渾身發抖。
本來眾人都在他的煽動下,要圍毆那幾個跟著馮宜真一起來的同門了,沒想到這幾個小子,尤其是最中間的那個實在是有本事,不但這麼多築基修士打不過他一個。還叫他三句兩句就穩定了局勢。又說了不知什麼妖言惑眾的話——無非就是齊心協力,救援被關押的父祖之類無用言語,居然把眾人震懾住了。之後打碎了什麼鏡花水月的鏡石,又大肆派發丹藥收攏人心,竟然讓眾人服了他。現在居然已經擺出一副首領的架勢來了。
這小子,叫什麼來著……
姓程吧?
你看他那個得瑟的樣子,還“噓——”,虛你大爺的,裝什麼蒜!
他倒是有心鬧一場,讓這姓程的小子別那麼自以為是。但是又不敢——腳下的血跡還沒有乾透,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
那是他同門師弟的血。
剛才那姓程的小子正在滔滔不絕的時候,應安是打算上去給他一悶棍的。不過作為一個真人老祖最受寵愛的大少爺,這種是不需要他自己動手。一個眼色,那些名為師弟,實為小弟的同門就上去招呼了。
大動干戈,然後——
血濺五步!
本來在眾人圍攻之下和顏悅色的小道士,在幾人衝上去之後驟然變了臉色,也不見他動手。白光閃過,幾人的死屍已經栽到。血流成河。
然後,劍尖就頂在應安的鼻子上了。
現在想起那小子的目光,應安還覺得渾身發冷,那句“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安分點兒。”在他耳邊嗡嗡作響。死亡的恐懼戰勝了他作為真傳弟子老祖血脈數十年的驕傲。
好吧,好漢不吃眼前虧,那就先忍一忍好了。
應安一臉灰暗的坐在角落裡,對面那小子的話一個字不落的傳入耳中:“……紫霄宮是一定要下手了,在這裡不過束手待斃而已。所以我們一定要逃出去。只是現在有兩條路。一是我們自己逃出去,另一種是找到祖師們之後再走。”
就聽有人道:“咱們去找祖師……怕也沒什麼用吧?咱們這麼點修為。只能給他們添亂。早走一步,祖師們反而安心。”言下之意,是自己先走,當然這是顧慮不給祖師們添亂,還是想要自保顧不得其他人,那就另外一說了。
就聽那姓程的小子道:“師兄這個說法也很有道理,事急從權。能走一個就多一份希望,也沒有非要人到齊了再走這一說。但這裡有個問題,憑咱們幾個,能在紫霄宮內趁著人少的時候隱藏甚至遊擊。能闖出大門去麼?”
眾人一陣沉默。那姓程的又道:“這宮中咱們其實也不必太小心,紫霄宮禁制厲害,所有人不得使用法術,咱們雖然是築基修士,但手中有了神兵利器,出其不意,也能闖上一闖。但圍著紫霄宮的可是有偌大的法陣法術。他們既然打算圍剿封城,這陣法肯定不是不憑藉法術就能破解的。別說咱們不能用法術,就算用了,築基修為又頂什麼事?倘若誰有把握,陣道修為足以勘破紫霄宮的防禦,咱們立刻便走。”看了一圈,無一人出聲自告奮勇,便微笑道,“所以,只有匯合了老祖們,方有逃脫的把握。”
有人介面道:“可是咱們不知道老祖他們在哪兒,安危如何?”
那姓程的道:“我雖然不知道別人,但是我家老祖還活著,這就是他現在安好的證明。”說著拿出一塊玉玦一晃,又道,“當然,咱們這樣闖出去也不是辦法,畢竟不知道外面多艱險。不過大夥兒也知道,現在命運操之人手,已經沒有不冒險就能成功的方法。以我的意思,不如做一個局,將外面的人引進來,咱們逼問了老祖們的下落,有的放矢,這樣安全的機率大些。”
有人道:“是咱們假裝打架,弄出動靜來,就能引得他們來檢視麼?”
那姓程的道:“這位道友說的不錯,就是這個思路。只是單純的打架,怕還不夠。剛才咱們又是動手,又是殺人,動靜可是一點兒都不小,若有人要來檢視,早就來了。他們既然不來,那就是不在乎我們的生死,要是咱們自相殘殺,他們反而覺得省事。我們還要另想辦法。我這裡有個計策,剛才我雖然毀了他們的水月鏡花之術,但是鏡石還在,他們早晚會再使用的。到時候在水幕之前,咱們做一場戲……如此……”接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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