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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外,這傢伙肯定又在邊喝酒邊聽雲姑娘彈琴。最近這傢伙對雲姑娘最是上心,差不多將這夢香樓當自己家了。”
“雲姑娘是誰?”任天翔一怔。褚剛笑道:“就是夢香樓的頭牌雲依人,聽說是公孫大娘的弟子,不僅舞得好劍器,更彈得一手好琵琶,且最是賞識才情高絕的文人雅士,對尋常王孫公子卻不怎麼放在眼裡。”
任天翔聞言苦笑:“如此說來我是沒機會了,我既沒有才情又不是雅士,大概難以入雲姑娘法眼。”褚剛寬慰道:“公子也別妄自菲薄,你雖無文人的才情風雅,但你的智慧卻是無人能及,定有辦法透過雲姑娘,結識那個大詩人。”
說話間四人已來到門前,立刻有老鴇迎了上來,高聲招呼姑娘們迎客。任天翔忙將眾女打發走,只對老鴇道:“我們今天來只是要見雲姑娘,請媽媽牽線。”“好說好說!”老鴇連忙將四人讓進門,“雲姑娘待會兒就會在大堂彈琴舞劍,公子自然能見到她。”
“我可不止是要見見她。”任天翔笑著塞了一錠銀子過去,“我想成為雲姑娘入幕之賓,望媽媽成全。”老鴇兩眼放光,急忙收起銀子,卻面帶難色地攤開手:“這個恐怕不易,有多少公子王孫、文人墨客想一親我家姑娘芳澤而不得,公子要想得雲姑娘青睞,可得有點才情才行。”
“就不止雲姑娘欣賞什麼樣的才情?”任天翔笑問。“公子會寫詩嗎?”老鴇笑道,“姑娘最是欣賞詩人,像那個姓李的,雖然已不年輕,但就因為寫得幾首歪詩,頗得姑娘賞識,留在我這裡白吃白喝。公子若能將他比下去,我便好找藉口將他趕走,你也才有機會接近我家姑娘。”
任天翔在長安時吃喝嫖賭樣樣皆精,卻偏偏沒學過寫詩,不過他毫無愧色地自吹:“小生三歲習文,七歲寫詩,十二歲在長安就小有名氣,只是後來潛心學道,寫詩之心就淡了。不過若要寫幾首風花雪月、踏雪尋梅的句子附庸風雅,應該還不成問題。”
“那好!那好!我這就安排你坐最前面的位子!”老鴇滿心歡喜,將任天翔領上樓,“希望公子真有才情,將那姓李的老傢伙給比下去!”
跟著老鴇上得二樓,褚剛悄悄拉著任天翔落後兩步:“公子你真會寫詩?”任天翔嘻嘻一笑:“《三字經》我會背幾句,那個算不算?”
褚剛目瞪口呆:“公子你瘋了?僅記得幾句《三字經》,就敢跟李白比寫詩,那不是跟女人比生孩子一樣,從你出生那天就輸定了!”
15。鬥詩
四人上得二樓,隨著老鴇來到一間寬闊的大廳。但見廳中擺下數十張酒桌,已有不少客人在喝酒行令。大廳前方設有一個半人高的木臺,像是樂師和舞姬的舞臺,不過卻比尋常的舞臺顯得小了些許,僅夠幾個樂師演奏琴樂之用。
“公子這邊請!”老鴇將任天翔領到舞臺前的一張酒桌,看來那錠銀子發揮了效用,加上任天翔天生的豪門氣質,讓老鴇誤以為他是個年少金多的貴客,所以沒有半點怠慢。不等四人坐穩,又趕緊推薦:“我們夢香樓的姑娘個個相貌出眾,氣質高華,老身這就讓她們過來陪酒?”
任天翔趕緊擺擺手:“我們今日只為雲姑娘而來,其他人就算了。”
老鴇只得揮退了眾姑娘,招呼丫環上酒上菜。任天翔面對舞臺落座,褚剛右手作陪,崑崙奴兄弟經過任天翔調教,與主人同桌已不那麼拘謹,在左手和下首坐下。趁丫環傳菜上酒的工夫,褚剛用嘴指了指正對舞臺的那一桌:“諾,那就是李白。”
任天翔側目望去,就見一青衫文士獨據一桌,正在自斟自飲。但見他年已過不惑,眉宇間卻依舊不失俊朗清秀。衣衫雖然落魄,神情也頗為滄桑,似醉非醉的眼眸中,卻依舊有種睥睨天下的傲氣與狷狂,令人不可小視。
“雲姑娘每隔三天就會在夢香樓演琴,這老兄幾乎一場不落趕過來捧場。”褚剛小聲想任天翔彙報,“雲姑娘敬他是聞名天下的詩仙,又與她的師公公孫大娘有舊,所以囑咐老鴇免他酒錢。他卻像不通人情世故,依舊來白吃白喝,早已害得老鴇生厭。”
任天翔心下釋然:難怪沒一個姑娘願意陪他,大多數青樓女子還是先要認錢。只有像雲依人這樣的頭牌紅姑娘,已經不為錢財發愁後,才會對沒什麼錢的詩人另眼相看。
二人正在小聲嘀咕,突聽見老鴇興奮地高呼:“元道長與岑老爺樓上請,姑娘們快來陪客了。”老鴇話音剛落,就聽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呵斥:“道長方外之人,老夫花甲老朽,豈敢要小姑娘作陪?咱們今日之事應朋友之邀喝酒賞樂,其他諸般應酬一併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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