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一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部分,女法醫手記之破窗,閒來一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隨後就到。通知電視臺的那個記者,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同時儘量跟緊兩名嫌疑人,隨時和警方保持聯絡。”
在我們猶豫不決的時候,沈恕卻當機立斷作出出警的決定,似乎把馬超和姚蓓的浪漫之旅當成一件大事對待,這讓我們感到有些意外。不過沈恕是支隊長,他說出的話就是命令,二亮馬上率人行動起來。
21
案發後第三十天黃昏。
蒼莽山風景區。
我一邊匆匆跑上警車,一邊和程佳聯絡:“跟得怎麼樣了?”
“他們下車了,正往愛情橋方向走,我也下來了,怕被他們發現,不敢跟得太近。”程佳的聲音壓得很低,伴著山風吹拂,有些模糊不清。
我噓了一口氣,對二亮說:“你猜對了,他們真往愛情橋去了,可能就是玩一次小浪漫。”
二亮的表情很嚴肅,黑乎乎的臉膛像是罩著一層烏雲,嗡聲嗡氣地說:“不出事就好。”
愛情橋是蒼莽山的一個景點,橋長十幾米,連線兩段懸崖峭壁。每側橋欄上都有十座心心相印造型的雕塑,充滿浪漫氣息。時常有情侶和夫妻來這裡徜徉,留下一束玫瑰或一枚連心鎖,當做感情的紀念。
“人怎麼樣了?”我們的車飛快地駛進蒼莽山景區,我又撥通程佳的電話。
程佳有些焦慮地說:“不見了,他們到了愛情橋就擺姿勢拍照,照了一會兒就下橋往樹林裡面走,樹太密,我離得又遠,就跟丟了。”
情急下我脫口埋怨道:“你可真笨,連兩個大活人也能跟丟。”
程佳委屈地說:“不怪我啊,我又不是警察,沒受過專業訓練。”
結束通話電話,車子已經停在山腳下,沈恕隨即也開車趕到了,見到我劈頭就問:“怎麼樣,程佳跟著他們嗎?”
我說:“他們在愛情橋上拍照,程佳沒跟住。”
我們來不及多說話,沿著上山的甬道向上爬。蒼莽山景區尚未完全開發,對外宣傳也不夠,除去本地人,很少有外地遊客。這時天已黃昏,甬道上只有我們幾個人,風吹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雖然已進入夏季,卻仍有微寒的感覺。
我們爬上半山腰,眼前是一個偌大的平臺,沿平臺走過去,再拐一個彎,就是愛情橋。
這時程佳又打來電話,聲音慌張得有些變形:“你們……到哪兒了?馬超……馬超掉下懸崖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好像全身的血都湧到腦袋上,問了句廢話:“人怎樣了?”
程佳說:“沒……看見,這麼高的懸崖,八成是不行了,姚蓓在懸崖邊上哭得死去活來,要不是被我拽住,她也跳下去了。”
沈恕沒聽見電話內容,卻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神情變了,加快腳步往愛情橋衝去,二亮他們緊隨其後。
距離愛情橋約十幾米遠的樹林裡,姚蓓正伏在一塊緊鄰懸崖的巨石上哭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程佳站在旁邊手足無措,可能是怕失足跌落懸崖,她雙手緊緊摟住一棵小樹,臉色像燈光下的列印紙一樣慘白。
沈恕示意幾名刑警把程佳和姚蓓帶到安全的地方安頓好,他打電話到市局技偵處和消防隊請求支援。
這時天色漸漸黑下來,深不見底的懸崖像一張黑乎乎的巨口,可以吞噬一切墜落的物體。月色把樹木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奇形怪狀,張牙舞爪。一束蒼白的百合花萎靡在地,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消防隊員在懸崖底尋找了很久,直到半夜,才在碎石中發現馬超的屍體。從近百米的懸崖上墜落,成千上萬的碎石刺進他的身體,骨斷筋折,皮開肉爛,幾乎分辨不出本來面目。原本雪白的白西裝被鮮血浸透,染成大塊的腥紅色,散發出濃烈的死亡氣息。
屍體的眼睛是睜開的,雖然蒙有一層死亡的白翳,卻仍然流露出生動的情緒,似乎是驚恐、詫異,又似乎是對生命的眷戀和不捨。
驚魂未定的程佳說她並未見到馬超墜崖的過程,她是循著姚蓓的哭聲和尖叫聲找過來的,那時馬超已經伏屍崖底了。程佳雖然是法制欄目的記者,卻是第一次成為命案現場的當事人,嚇得說話都有些不連貫了。
情緒幾近崩潰的姚蓓只是哭,哭到嗓子嘶啞、雙眼紅腫,幾乎要把眼角擦出血來。把她斷斷續續的敘述連線起來,大致的事情經過如下:
她和馬超從刑警隊出來後,都急於為自己解釋,更為對方出賣自己而感到憤怒。但是,在激烈的爭吵過後,他們知道是中了警方的詭計。這反而讓兩名年輕有了同經風雨共患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