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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靜玟的手機響起,我心頭一凜。
“嗯,好。”
說完,她走向門邊鬆開鎖,再走回電腦桌旁。
最近幾次,都是同樣的模式,那男人先用手機告知靜玟他到了,靜玟再鬆開房門的鎖,讓那男人自己進入。
所以說,今晚,他還是沒有缺席。
兩人的對談,好像多了分暖意,多了分親暱;原來在無形中,他們的距離已經縮短了,只是我一直逃避接受這個事實。
或許我,才是所謂的第三者。
兩人坐在電腦桌前,低聲細談,間或傳來笑聲,與靜玟撒嬌似的語調;我的聽覺自動將那男人的聲音摒除在外,但到了最後,竟然連靜玟的聲音都聽不下去了。
我痛苦地在床下蠕動,感到心中一把火在燃燒;我開始後悔今天晚上還是執意要來,這根本是折磨……
突然,房內一片靜默無聲。
我內心的糾結驟然停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沉默給震懾了。發生什麼事了。
在彷佛只能聽見自己心跳聲的靜寂中,慢慢地,有了一些聲響。我豎起耳朵,心頭狂跳。
那是……
微微的喘息與呻吟,因嘴的相接而擦出的火花……
難道他們……?
椅子挪動聲傳來,我從縫隙中瞥見四雙足踝移動的影子;雙雙交錯,粉色襪子勾住白色襪子。
一股重量壓上床板,我聽見人體碰撞木板的聲響;靜玟微微的抵抗聲傳來,但隨即消逝。
我兩手開始顫抖,朝耳畔伸去;我想堵住雙耳,卻不知為何,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希望那最壞的預想,永遠停留在虛幻的軌道上。
夜流瀉著。
女孩的一聲夾雜著痛苦與奇妙感覺的哀鳴,劃破了我的心扉,我狂亂地摀住雙耳,但聲音像傾流的洪水般衝破閘門,不斷灌入我的腦中,旋起拍擊跌撞的亂流;意識像耳鳴般堵塞,心的一切都被掏空,我彷佛在沙漠中溺水,天的顏色都被抹黑了。夜幕傾倒在我身上。
三月二十一日 星期一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再去靜玟那裡。
那一夜晚的恐怖,我已無法再承受;我猶如被抓到刑臺上,千刀萬刮,那刻骨銘心的痛,裂人心肝。
我覺得自己被背叛了,但那種背叛,卻又不同於一般的背叛,完全是我一廂情願的解讀;心底深處,積壓著混亂的情感。
以猶如廢人般的心情度日,我從來沒有這麼痛苦過。
禮拜一下午在學校,正當無趣的課程結束、我正準備離開教室時,班代遞給我一個牛皮紙紙袋。
“這是放在班級信箱的,”他漫不經心地說。
我接過紙袋,對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上頭用工整的字跡寫著我的名字,我疑惑地開啟紙袋,裡頭是一本書跟一張字條。
字條用同樣工整的字跡寫著:
親愛的同學,恭喜您是“書蟲社”本週會後抽獎的中獎者!
原來是這個。學校有個以讀書會為主的社團“書蟲社”,現任社長為招攬社員想出了一些怪點子,在每次集社後展開抽獎,而且抽的是社員除外的全校學生,抽中者贈送獎品──當然是書,而拿到書的幸運者若帶著書前往集社,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這是那自認聰明的社長所想出來的噱頭。沒想到我竟然中獎了。
原本是興趣缺缺地想把書塞入揹包裡,但眼神卻不經意瞥見書名,我皺著眉端詳一番。
《床鬼》。
這是……?
我將紙袋塞入揹包,快速離開教室;微冷的天候讓我豎直衣領,我快步走著,與許多不知名的人擦身而過,一股蕭瑟充斥其間。
到達車棚後,我以最快的速度跨上機車,直衝回租住的小房間;開啟揹包,取出那本書。
《床鬼》,作者即“床鬼”,是一本頁數不到兩百頁的平裝書,色調灰暗,封面畫著一張雪白的床,鮮紅色的血染紅了床面,床底則溢位一道黑影,上頭點綴著兩隻明亮的眼眸。
書背面的簡介寫著:“為愛而雙手沾滿鮮血的男人,化身為床底下的鬼魅……”
我腦海中突然泛起熟悉的畫面。對了,這本書幾年前在網路上好像引起不小的轟動,曾有印象在書店翻過,但那時好像在趕時間,只看了前半段。這本書是網路上一位匿名作家寫的,由於內容太過黑暗,引起了爭議;此書曾喧騰一時,但現在已經冷卻下來了,在書市上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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