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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不在呢?

腦海裡一邊轉著各種念頭,邵勁已經看完第一層的陳設,飛快評估出幾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又趁著那小廝還沒轉回來的時候腳步靜悄地往二樓跑去。

走過拐彎處將要上二層的時候,邵勁在樓梯的一角迅速冒一下頭將視線所及的地方一掃而過,跟著縮回去回想剛才自己看到的情況:窗戶開得更多,光線更明亮,除此之外和第一層沒有太多的區別,對著窗戶的書桌前沒有人的影子,擺放得整齊的筆墨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那丫頭口中的小姐應該不在這一層。

但出於謹慎,邵勁還是小心的冒出頭來,一個一個書架摸過去,等都摸過一遍確認了這裡真沒有人之後,才再往三樓走去。

徐善然還是坐在原來那靠窗的竹製書桌前。

她的目光停留在面前攤開的遊記上,思緒卻一直漂移在別處。

上一世二皇子稱帝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奪丹書毀鐵卷,將徐家閤家流放。

官面上的文章無非是貪腐、擅權、驕橫狂妄、其心不軌,違逾禮制……

可是在販夫走卒都能穿綺羅帶金飾的時候,說違逾禮制簡直是個笑話。至於驕橫狂妄和其心不軌,這種言官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說出來的東西竟佔有所有罪狀的三分之一。

無非是徐家惡了新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罷了。

可是到底是怎麼樣的“惡”,讓這個新上任的皇帝連面子都不要了,急哄哄的就要對徐家下手?

不是因為奪嫡。

徐家已經做到了國公的位置,再參與奪嫡,還能真封出一個異姓親王來?就她所知,徐家在朝政上從來沒有偏向過哪個皇子,一向只忠於當朝聖上。

所以什麼樣的“惡”,能叫新帝在自身還沒有坐穩皇位的當下,就不顧朝堂上的壓力,匆匆地拔起了一個世襲罔替的公爵位?

後來的許多年裡,她也調查過,也探尋過,可是時間越久,越探尋,徐家的罪證就越足,好像在那些時間裡,她從小生活到大的家裡的錦繡堆被一層一層揭開了,終於露出掩藏在底下的破敗與髒汙,就連那唯一留在京中的庶兄,也要上表說“臣父兄之罪,罪在不赦……”

結果罪在不赦的家族裡的唯一留下的子弟,還當著官,上著朝,在京中乘轎騎馬,呼奴喚婢,好不威風。

只可惜這樣的威風也不過十年之間。

在林世宣剛剛倒下的時候,她這位對新帝有恩曾經救過新帝的庶兄,也犯了和自己父兄一模一樣的罪狀,果然臣之罪,罪在不赦。

所以下詔獄例數罪狀,最後秋後處決,想來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那些未來或者過去,徐善然搜尋了許久,可還是有太多想不明白的東西了。

手裡握有的東西太少,就算已知的結果也似乎被一團團迷霧籠罩著。

只有去了解,抓住任何機會了解二皇子這個人,也瞭解二皇子身邊的人。

她閉了一下眼睛,腦海中流過一個一個的名字,可是其中的絕大多數她都不可能去接觸……可還有一個。

她突地睜開眼睛,眸中光彩熠熠生輝。

就像上天也在幫她一樣,現在正有一個機會突而降臨了!

二皇子的親家與懷恩伯私下接觸過。

邵勁是懷恩伯的庶子。

邵勁在十年之後,親手殺了懷恩伯一整家子。

——一個非常非常有用的,能接觸到懷恩伯家很多事情的棋子!

背後似乎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躲在下面的人終於上來了?徐善然在心裡微微一笑,但並沒有轉頭,相反,她不再去思考那些暫時除了困擾自己之外沒有任何用處的疑點,而是將目光集中在面前的書冊上,看著看著,注意力漸漸真的被書中那瑰麗的山河與熱鬧的城市給牽走了。

有一個小女孩坐在書桌旁邊。

這是邵勁自樓梯口處驚鴻一瞥之後的第一個印象。

人果然在三樓。

他屏住呼吸,回憶著那小女孩坐著的朝向,稍微調整自己的位置,調整到對方不那麼容易注意到的角度之後,沒有任何猶豫,驀地朝上躥出,幾大步就跑過樓梯,一閃身躲到最近的書架之後,緊跟著立刻豎耳靜聽!

一個呼吸,兩個呼吸……大概十個呼吸。

沒有任何響動。

他轉了下腦袋,稍微評估左右方位,從腦袋處的書格處搬出兩本書,就自露出來的縫隙裡窺見了書桌前的人。

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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